女仆困惑,之前只穿过红色裙装,并没穿过大红嫁衣。四爷莫不是将两者弄混了。
沈四爷只是抱着她好久,没像往常那样宽衣解带,直奔主题。
干净利落的寸头加清秀的脸庞。四爷其实不帅,身上有一种神秘气息环绕。不说话只堪堪一站,总和周遭人与物不同,挺直,坚强,孤独,落寞……衬得格外独特。
她很喜欢,这样不同的沈四爷。即使她知道自己从未走进过他的心。
沈四爷闭眼,低头轻嗅女仆白皙诱人的颈项,辗转反侧。修长的手紧紧将她环固在胸前。
几番挑逗,女仆微微动情。伸手搭在沈四爷肩上,软软道:“爷,静儿伺候你睡觉吧。”
话音刚落,坚挺的手臂用力一把勾住她的细腰,转身,重重将她压倒在柔软大床上。
她惊呼出声,眸间惧色微闪,转瞬便染上喜色,心里一悦,叫了声“爷。”
感觉到对方身子顿了顿,她不懂爷的心思,下意识闭上嘴。
“静儿,唤我相公。”
沙哑的声音自他嘴边传来。
静儿心口微动,不解但也快速反应过来,这是四爷第一次让她唤他相公。她有些害羞地闭眼,软甜地唤道:“相公~”
凉凉触感自唇间来,紧接着唇瓣被他温柔地咬着。她惊讶睁眼,看到爷红了的眼眶,小心脏砰砰直跳,却有些心疼。
伸手环脖,鼓足勇气将舌头伸进他口中羞涩回应着。
这是她和最爱的四爷第一次接吻,好几次都不舍得放开。
今晚爷很不一样,对她温柔,细腻。
女人的直觉很准,他动情不是为她,仿佛是隔着她回应某个人的情愫。
她的四爷原来只是睹人思人。越想心口越疼,嫉妒得发狂,不想输了那人,便用身体回应爷的亲吻,嘴边一声声唤着“相公~”,动作越发疯狂。
生怕眼中泪水滴落,从头到尾微闭眼。在沈四爷眼中,今晚的静儿比往常垂涎欲滴,美艳动人。
长夜漫漫,各怀心事的两人温情肆意滋长。
第二天,静儿是在沈四爷的房间醒来的,四爷早已不见踪影。按照以往的惯例,她都该在解决完爷的生理需求后回自己房间。
这次,双方太过激烈热情,她居然昏睡过去了。
懊恼地回房间,浴室里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竟有些动情,嘴角泛起丝丝笑意。
洗漱完,她换上平日的佣人服下楼去客厅。
四爷正在用餐,听见动静,抬头看了眼她,与她水灵的眼眸对视。很快,他面部表情地回过头,优雅喝着杯中温热的牛奶。
静儿明知一切还是会变回原样,早已做好准备,但刚还是被他的无情刺痛。
面上平静地走到沈四爷身后侯着。
五分钟过去,沈四爷用完餐。静儿向来眼疾手快,掏出备好的手帕,递给他。
他接过,擦拭嘴角,递还给她,道:“你今天不用陪着我,去将二楼最右边的房间收拾好。”
静儿颔首低眉,道:“不知道爷是要给谁用,我好按照喜好布置。”
沈四爷沉吟:“她喜欢素雅一点的装饰,不要太过华丽就好。”
静儿恍惚片刻,道:“是,我这就去安排。”说着便退下朝二楼楼梯口走去。
沈四爷看着她的背影,淡淡道:“不用着急,她明天才到。先去厨房吃饭。”
静儿停下脚步,原本失落感瞬间抹去,心中一暖,嫣然转身,踱步走向厨房。
沈四爷望她,眸色渐深。
吴驰睡醒看了眼手机屏保,快到十二点,又看了看车窗外一览无余的草原景色。他总觉自己这几天过得颓废。想玩手机,没信号。想聊天,没人理。
只得要了纸笔,在上面勾画,满满当当的数字,最后又在车里睡的昏天黑地,醒了又继续。
“黑妹妹,是不快到了。”
“嗯,快了。”
适时,木芙蓉递了饮料给他:“喝了。”
吴驰只觉她贴心,知道他刚睡醒口渴。接过,笑着拧开盖子:“还是黑妹妹好,知道哥哥想喝水。”
“话真多。”木芙蓉面无神色地看他将整水喝光,闭上眼休息。
这么多年,他舍得再见她了。
临近天黑,到边境城,他们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整顿。
吴家人自始至终闭口不谈与货物相关的话题。木芙蓉也不会去细究。她的任务只有一个:护送。
从进村起,大街灯笼高高挂起,笼中光亮勉强映在路面。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灯火通明。屋里屋外冰火两重天。
吴驰敲一户人家门,站在门口半天。大门嘎吱嘎吱作响,一位拄拐老婆婆开门,操着一口他听不懂的方言。
“婆婆,你说啥?我听不懂!”
“ap;ap;ap;~ap;ap;ap;……”
老婆婆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话。
吴驰懵逼:“啊?我还是不懂呀!婆婆,你再说一遍。”
“她说村里不允许外人进入,特别是男人。”一阵慵懒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
吴驰欣喜:“黑妹妹快来,你问问婆婆他们家有没有充电的地方,我手机没电了。”
“没有。”
越过吴驰,木芙蓉面带笑容跟老婆婆一阵唠叨,说着他不懂的话。不一会儿,她扶着老人家进屋,叫上他。
一进屋,老人家笑吟吟请他们坐到炕上,热情地从里屋拿出吃食摆上桌。吴驰看了看盛东西锈迹斑斑的铁盘子,还有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