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感兴趣,眼下我唯一感兴趣的就像是将你从这个山上给丢下去!”
一个措手不及的挥袖而来,夹着厉风直扑俞墨北的门面,手下毫不留情,面上更是冷色如霜,根本不在乎俞墨北是否会因此而受伤的动作唯有一句干脆利落!
“君子动口不动手,看来姑娘家到底是姑娘家,完全不懂得其中的礼数。”
眼见黎曼瑾扑来的几个动作,虽然没有想象中或者没有特效后的雷厉风行,但学过舞蹈更是身姿柔软的她却是将这几个动作做的十分的到位,此刻更是没有省略的接着跟俞墨北对戏道。
“我本就是山野粗人,礼数对我而言更是看自己的心情,只不过你这不请自来的人更是比我还要不知礼数!”
越发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但依旧没有将俞墨北怎么招的黎曼瑾,此刻的表情应该从刚才的冷漠,变得恼怒,还有几分急切。
可见,虽然她这个角色是一开始身处大山旷野之中的,但事实上她却并没有真的融合其中,这也注定了她会出山。
而可以让她出山的人便是眼前的俞墨北。
“砰!”
一个抬手之后,俞墨北一个动作将黎曼瑾扣住,虽然只是演戏,但黎曼瑾还是觉得自己的手腕正被俞墨北紧紧的捏着。
而两人已经连续对戏了好几个回合了,似乎对方都没有出错,这说明这戏也只能接着对下去了……
“白姑娘,我知道你是书圣和画圣的女儿,如如今有人拿着两位前辈的画作造谣生事,更是妄图将两人的传世之作贱卖他人,我只想亲自来问一句……
书圣跟画圣两位前辈真的有什么真迹遗落民间吗?”
“……什么?”
先是被俞墨北的话说得满脸诧异,黎曼瑾紧皱的眉头冷声一句,便已经说明了她对此事的上心,于是……
“放手!”
下一秒就松开黎曼瑾的动作也是俞墨北提前就准备好的。
转个身,此刻的镜头应该是在黎曼瑾的身侧才对,而这对戏的过程则是没必要被打断了……
“我父亲母亲的画作或者真迹一直都是我亲自保存的,怎么会遗留在民间?再说了……我们家族世代传承于此,即便是有什么真迹也是在藏宝阁内,根本不会传给外人去看。”
背对着俞墨北的解释,是黎曼瑾十分肯定的话,但她的心里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真的话,那么俞墨北也不会如此费心费力的来找自己了。
“但是……”
忽而转身,再次对上俞墨北的脸色里,是黎曼瑾的再次追问。
“我不敢保证每一副作品都收藏了起来,毕竟我父母已经过世多年,他们年轻时在外游历是否会留下什么作品而被人收走了也未尝可知。”
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淡漠,此刻一脸认真的黎曼瑾,才是她真正的表情,也是最迷人的表情。
“我想白姑娘的话是对的,但我保证,这幅作品的真迹是我曾经亲眼见过的,我本以为这幅真迹已经被姑娘你收藏起来了,可是当我再次看见的时候,它却落在了别人的手中……
所以……恕我冒昧前来一问。”
顿着后话终于说出自己为何会来的俞墨北,还真是会吊人胃口呢,如果他一开始就说出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那黎曼瑾刚才也不会出手了?
诚然如这剧本里的人物性格一样,俞墨北自己本身的性格不也正是如此吗?
这两人啊……
还真是都被这个剧本给写着了呢。
“哦?”
顿时深深拧眉,黎曼瑾不再多耽误片刻功夫的追问道:“是哪一副作品?”
“白鹤红梅图。”
负手而立,四目相对,此刻应该有几秒钟的对视和停留,在镜头里可以配上音乐和加长时间,但此刻却需要两人强大的对手戏。
“……”
一瞬间没有说话的黎曼瑾,是要有一个心里过程的,因为剧本上写的是……
‘此刻的白玉紧紧的盯着对面的九公子,心里惊起的想道,那白鹤红梅图其实根本是自己当年画作的,而题字则是临摹自己父亲在书房桌案上的一句诗词,但又因为自己当年年幼,不敢拿这样的作品出去招摇,于是便偷偷盖上了父母的印章从而以假乱真。’
‘谁知后来这幅作品在自己途径沧州的时候不心被贼子给偷走了,那时候自己只顾着调皮贪玩,更是为了去找哥哥而没有追回来,哪知……今日竟然出了如此的事情?’
‘可无论如何,那副作品都该追回来才是,免得玷污了自己父母的名声,也……也让自己这个真正的主人看一眼曾经的作品才对,这正是他们书画之人的品性。’
“怎么?白姑娘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看着黎曼瑾沉默的表情后,俞墨北上前一步的动作中,要将眼神刻意加深几分的凝视着,就像是要看穿她心里所想的一切一样。
“什么难言之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我可以看在你来提醒我的份上实话告诉你吧,那副作品……的确是我父母所做,但是……”
顿着后话,立刻在脑中临时编造了一个谎言的黎曼瑾,微微背过身子侧首避开了几分俞墨北凝视的视线,这也替她此刻撒谎埋下了一个的伏笔后接道。
“这幅作品我曾经替我母亲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