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狗儿对于铁剑山庄之内的一场恶战毫不知情,却在铁剑山庄之外,正与一个血手堂弟子咬在一起。
原来林狗儿紧跟着那个“络腮大汉”身后,见那身形径直进入茅厕,林狗儿便也跟着进去。
只听一个少女声音骂道:“臭和尚!坏我的事!”
林狗儿心想:“果然是她!”瞬间童心大起,大声喊着:“哎呀!憋死我了,憋死我了!”
少女听到有人进来,忙进入一个隔间,林狗儿故意为难,直奔少女旁边的隔间而去。
这少女由于得到一件特别宽大的血手堂衣物,便索性便扮成男人,易容成一个络腮胡子,混入人群。
铁剑山庄的女厕有专门把守的女弟子,更何况她这一身装束,如何能进入女厕又能全身而退呢?万不得已,只好在男厕里将就。
林狗儿胡闹窃喜,大声说道:“啊呀!好爽啊!吃的那么多,拉屎拉的也一定很多!”
少女听了这粗鄙的言语,脸臊的通红,心中暗暗嗔骂,却又不能说出话来,只好小心翼翼的换衣服,生怕出一点动静。
那血手堂的衣服已经被少女套在外面的衣服之下,只是脱下外边的衣衫却没地方放,索性扔到下面的溪流之中。
林狗儿见到下面衣服飘过,叫道:“啊!老兄!你屙屎怎的把衣服也脱了,这样屙屎屙的痛快吗?”
少女听了,直有些怒火中烧,又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猛然想起昨夜的“淫贼”,便更是怒火加柴,简直是怒不可遏!
“这小贼给我碰上,我曾说过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如今怎能饶他?”打定主意,少女大喝一声:“淫贼受死!”一跃而出,紧接着又一跃而走。
少女心想:“他……他在大便,我如何能看?还不瞎了眼睛?”是以一跃而出之后,匆匆忙又一跃而逃了。
林狗儿大笑的追出去,心想:“何不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以边追边喊:“抓贼了!抓淫贼了!”
少女听了,驻足拔剑,喝到:“你说什么?”
林狗儿道:“抓淫贼。”
“谁是淫贼?”
“谁躲在男厕之中图毛不轨,谁是淫贼!”
“你找死!”少女倏地一刺,一招“中平剑”直取林狗儿胸膛。
林狗儿见了害怕,掉头就跑,少女一剑力尽,双足在地上来回轻点,运上轻功,长剑复出,正是一招“秋风送爽”。
林狗儿没跑几步,一柄长剑便搭在脖颈之上,如何还敢逃?
“你想干什么?杀人了!”
“闭嘴!”少女转到林狗儿面前,道:“你跟踪我?”
林狗儿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
少女踏上一步,逼问道:“那你怎么也在小寒山,也在铁剑山庄,也在茅厕之内?”
林狗儿道:“缘分,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啧啧,油嘴滑舌,我都听不下去了。”忽然从一旁树后转出一个紫衣之人,三十岁上下,两撇鼠须猥琐至极。
“阁下是血手堂的人物?”少女抱拳问道。
这人点点头,道:“你呢?你不是我门下中人,为何穿着血手堂的衣服?”
少女道:“这衣服是我向张公子讨的,咱们同舟共济,一起与铁剑山庄为难。到时候我分一杯羹,这是张公子的允诺。”
“张公子?”老鼠须冷笑道,“血手堂从来就没有什么张公子!他是我太师父的仇人,是我血手堂中的叛徒!也是我宋德的仇人!”
少女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在下不明。”
“你永远不用明了,”宋德说道,“我看你有几分姿色,没准就是张火火那小子的小情人,待会儿我要好好拷问你一番,然后拿你去邀功!嘿嘿,不如你放下剑吧,还可以少吃些苦头。”
少女长剑横亘,说道:“放肆!你是什么东西?小心我手里的宝剑!”
宋德一脸淫笑,道:“待会儿,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宝剑’!”
少女紧咬嘴唇,长剑平刺,又是一招“中平剑”。宋德后退一步,往腰间一探,甩出一条软鞭,不过五尺来长,算不上用鞭的高手。
不过用来对付少女,似乎足够用了。
毕竟鞭长剑短,甫一交手,少女便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左支右绌,只听嗤啦一声,少女后背便中招,被撕开一条口子,雪白的肌肤隐隐可见,更留下一道伤口,似乎不是鞭痕,而是锐器划伤。
原来这个宋德的软鞭,鞭梢上含了一根小锥。
林狗儿见到少女受伤,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帮她,叫道:“你这恶人!你……快住手!”挡在少女面前。
宋德道:“怎么?你要为她出头吗?哼!老子对男的可没兴趣。”说话间窜到林狗儿面前,啪!甩了他清亮的一个巴掌。
林狗儿可以说是铜皮铁骨,丝毫不觉得痛,这个宋德可是吃了大亏,手掌都有些麻木了。
少女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四肢无力,说道:“快,快制住他,他的鞭上有毒。”
林狗儿不知道该怎么做,却知道时间紧迫,忙伸手去抓宋德,这一抓纯无什么武功招式,只是胡乱去抓,破绽百出。
宋德侧身躲过,啪!又打了他一个巴掌。
林狗儿脸颊微微泛红,宋德却是双手都在发抖。
少女头晕目转,提不起气来,说话也难,有气无力的说道:“快,这毒药厉害……”
林狗儿可恼自己不会武功,整个身子往宋德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