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食物太辣了，所以，谷雨的脸红扑扑的，眼睛里也带着潮雾，看起来简单得像是未经世事一样。
“吃相不好看吗？”谷雨喝了一大口奶茶，笑了笑，“我注意一点。”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莱斯握紧拳头，“你是故意要这么做，故意气我的？”
“没有啊，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谷雨擦了擦手，“只不过，你是商人，是豪门公子，为了配得上你，我只能伪装我自己，你也知道，我是杀手，经过培训的专业杀手，礼节这种事情，我也是懂一点的，想要伪装，对我们杀手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你不是这样的！”
莱斯记得，谷雨虽然调皮，经常会开玩笑，也经常会他，但是她是一个识大体，懂礼节的人，在公共场合，从来都游刃有余，落落大方，吃东西也优雅万分。
谷雨拿出手机，翻出相册，然后递给莱斯看。
照片上，是小满和谷雨吃东西的照片。
两人吃着一盘小龙虾，喝着啤酒，就在黑夜的街头，一旁甚至还有车经过，他们不介意路边的嘈杂，不介意车辆带来的尘土，就这么开心地吃着，被无意中拍到的其他客人一看就是粗俗不堪的人。
莱斯将照片往后面划，有谷雨拿着奶茶的自拍，有她跟小满在街头椅子上坐着晒太阳的照片，他们一起蹲在街边吃酸辣粉的照片，有一边走一边吃烤羊肉串的照片。
他们过得很自在。
“这些东西不干净！”莱斯压抑着愤怒。
谷雨点头，“是啊，这些东西的确不干净，但也不是所有的都不干净，对吧？”
莱斯不语，他默认。
“面对这些分不清好坏的东西，你的做法是，禁止我吃，我懂你对我的关心，所以我也愿意忍耐着去配合你，我曾经以为，这就是幸福，但是后来，我遇到了小满，”谷雨喝着奶茶，“他知道我喜欢吃这些东西，但是经常会因为吃得不干净而闹肚子，所以，他就把满城的小吃街都打听了一遍，甚至亲自试吃，去后厨看，他把所有干净又好吃的地方都记下来，然后带我去吃。”
“你说奶茶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于是小满学会了亲自熬制奶茶，在我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他就偷偷买下了lk国际集团大厦附近的一家奶茶店，亲自雇了会熬制奶茶的店员，这样，我既喝到了奶茶，又保证了健康。”
听到这些事，莱斯握紧拳头，指骨泛白。
“我不是要将小满跟你比，而是我跟他在一起，更加自在一些，很多时候，我都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杀手，在他身边，我觉得自己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子，我承认我忘不了你，但我更希望跟小满在一起。”
“这是什么逻辑？”莱斯低吼，“这些事情，我也可以为你做！”
“那你相信，我没有跟任何人睡过吗？”谷雨笑着看向他，“你能保证，不管以后有多么铁证如山的证明我跟别人有一腿，你都不会相信吗？”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