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刮起小风,为寒冬增添几分冷意。
广寒殿内,邢青兹等候着万历皇帝,却盼君不见君。
这时,门外有几位宫女赶着急促的步伐路过,左右手各打一桶水。
邢青兹上前询问:“你们打着水赶去哪?”
“回昭妃娘娘。”一宫女回道:“我们赶去溢香阁呢!”
“溢香阁?”
“对,准备给皇上和瑶才人鸳鸯浴。”
邢青兹未续问,而是缓缓点头,然后返回广寒殿内。
这段时间,最悲哀的莫过于邢青兹,不仅痛失爱子,如今也将要失宠,仿若昙花一现。
邢青兹沉思决定,不能坐视不理,便直奔出广寒殿,赶往溢香阁。
也不知赶了多长的路,便赶到溢香阁外,邢青兹站在门外迟迟未进。
溢香阁寝室内,依提尔谣为万历皇帝宽衣解带,玉手略过他的臂弯,顿时欲火焚身。
万历皇帝俯首亲吻一下依提尔瑶的香肩。
溢香阁外,邢青兹无法再等候,便直步闯进溢香阁,虽被侍卫层层阻挡,但她依然无所畏惧,直冲进侧院外。
小道子和琴香上前拉住邢青兹,劝她不要进内,以免惊动圣驾。
但邢青兹非不听,粗鲁地使劲推门。
门突然打开了,床上的依提尔瑶吓一惊,直钻入万历皇帝的怀中。
“谁开了门?”万历皇帝撩开床帘,探头而出。
“皇上,是臣妾!”邢青兹嘟着嘴,直奔而进。
“荒唐至极。”万历皇帝大声责问:“擅自闯入,该当何罪?”
“皇上,就算你治臣妾的罪,臣妾也要阻止这一切。”邢青兹倚在床架边,性子很犟。
依提尔瑶蜷缩在万历皇帝的怀中,极其害羞。
“门外的侍女公公都退下吧,顺便把门带上。”万历皇帝又劝邢青兹:“你也先出去吧!”
“不!”邢青兹奔向缝纫机前,顺手抡起一把剪子架在脖子上,威胁道:“臣妾没做错什么事,皇上为何这样待臣妾。”
“皇上,你快劝劝邢姐姐吧!不然姐姐要做傻事了。”依提尔瑶从万历皇帝的怀中坐起,用锦衾包裹着玉体。
万历皇帝望着邢青兹,略显无奈,轻声道:“那你想怎样嘛!朕改天去你那行吗?”
邢青兹见万历皇帝开口,便直言:“不用改天,现在就行!”
万历皇帝搂着依提尔瑶,一面茫然。
“臣妾不走!”邢青兹上前把身穿xiè_yī的依提尔瑶直扯下床,然后自己猛跳上床,霸道言:“皇上是本宫的,谁也不能抢走。”
依提尔瑶摔在地上,楚楚可怜地叫:“皇上……”
“臣妾要和她一起服侍皇上。”邢青兹望着坐在地上的依提尔瑶。
“二人侍寝?”万历皇上顿觉新鲜。
依提尔瑶害羞埋头,却被万历皇帝一把揪上床。
“解带。”万历皇上性起。
邢青兹连忙把手中剪刀丢在一边,快速脱衣,主动钻进万历皇帝的怀中,吓得万历皇帝也手忙脚乱。
这夜,万历皇帝左拥着邢青兹,右抱着依提尔瑶,快活似神仙。
夜色渐深,月光如流水般泻满整个皇宫中。
坤宁宫外,祭奠结束。
孝靖皇后领着王献和海棠回到寝室,还让两人在宫中多逗留几天,试图让王献看看依提尔瑶被封妃位,然后让他对依提尔瑶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