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醉醺醺的,崔大河夫妇两个也是,勉强收拾了,赶紧洗漱一番,就打算睡觉了,可收拾完了,插上门,走进屋里就吓了一跳,此时天刚黑,屋里的视线还是能看出来的,而崔毅穿着里衣就躺在她的床上,看到她有些站不稳,就赶忙过来扶着,
“你怎么来了?”
崔毅没说话,扶着恒娘到床上,天刚黑他就来了,不看书了?恒娘坐下来,也放弃了继续问他了,今天费了脑子又费嘴皮子,她现在好累,直接躺好,准备睡觉。可是崔毅是来道歉的,也是来表明态度的,说什么都不能走。嗯,就是这样。
恒娘被压的时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这小相公不是说了,他要专注学业吗?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而且昨天晚上已经弄过了啊!不过,既然小相公想,她身体又没什么承受不住的问题,当然就享受了。不过,为了不让小相公太劳累了,头两次让他在上面,之后的两次,都是他过来死缠着自己,恒娘也没办法,不好让他太辛苦,自己在上面了。
恒娘一直都是有这样的想法,让崔毅另外一个娘子没进门之前,先让他把大餐都吃了。这样的话,吃惯了美味佳肴的人,对清粥小菜的喜欢程度,那可就没什么了。睡觉之前,崔毅想的是,自己的诚意可算是够了,不过,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食色性也,这话真对。人之大欲么,反正是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不知不觉,一夜无梦,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恒娘醒来了,看到崔毅还没醒,也就没有叫他,进门第二天他就知道这个人学习有多刻苦了。难得他还是少年呢!唉,也怪自己没有把持住,看来今后一段时间,是得让他好好的养一养了。
恒念做好了饭,才去喊崔毅,此时的崔毅已经醒了,却没有起床,显然也是不怕家里人知道他回恒娘这里睡觉了。侍候这崔毅洗漱过后,换上短打,一家人就要准备下田了,不过今天倒是不用崔大河和崔毅了,因为家里的活儿不多了,他和崔毅要去二道沟子附近的田去看看。
陈氏虽然看到儿子从恒娘的房间里出来,虽然不满,但也不想再被收拾,就这样沉着脸,她越是这样,秋氏看着这母子的表现,心里反倒更加相信,媳妇说的是对的。陈氏越是不像样,崔毅这边对恒娘就越好,亲近多了,还怕生不出两个儿子么?
其实恒娘心里也是打鼓的,这生孩子还真是没准儿,要是她真的生了一窝闺女,那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说,还是自己要有依仗。对于女人来说,什么才是依仗,孩子是一项,还有就是财产。
等崔大河带着崔毅去看田地,家里的人也都去田里除草了,恒娘收拾好了厨房,将家里大概的打扫一下,就开始准备织布,给织布机布线了,既然要挣钱,不会让自己因为不去下地干活儿说闲话,甚至能够摆脱当全家厨子的命运,她就必须得有一个能说服所有的人理由,而织布、绣花获得不菲的银子,就是最好的办法。这一次,恒娘打算织绢帛。
绢帛一般都是给文人写字作画用的,上好的绢帛,几乎在民间都没有,但在作为一个学习过作画的人,就不可能不知道绢帛。所有当初除了认真的学习绣花技术,完善自己的绘画技术,提高艺术水平,就连这作画用的绢帛的织法,也专门的和宫里退下来的绣娘学习过。再加上在中搜集到的相关资料,让恒娘的技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过去她织的偶是小宽幅的,也就是不到两尺宽的绢帛。一匹十米,现在她打算织大宽幅的。60公分的。而且她选择了市面上几乎没有的双丝绢。
双丝绢的经线以四根为一组;纬线则是一根丝。在交织时,纬线穿过经线的方式是一上一下:四根一组中的第一根经线沉在纬线之下;第二根和第三根经线浮在纬线之上;第四根经线又沉在纬线之下。即纬线穿过经线时,经线两根丝浮在纬线之上,两根丝沉在纬线之下。在两组经线之间,则有两根丝的空隙。在这个空隙中可以看到横穿的纬线是单丝。恒娘成前购买的极品蚕丝就是为此。这种双丝绢细洁平整。其每根丝都是金黄色的。所以整幅绢的表面呈金黄色泽。金黄色泽经千年往往仍然依旧。在这种院绢上作双面设色画,画成后的作品之正面和反面,以设色和笔触而言,几乎是完全一样的。即很难分出这幅绢画的正反面来。这种绢在极为昂贵。而织造技术,那更是繁复,耗时费力。
绣花久了伤眼睛,织布久了伤腰背,所以,恒娘打算齐头并进,绣花久了就去织布,织布累了可以去绣花,加上还有忙着一天三餐饭,这一整天下来都是忙忙碌碌的,倒是不会觉得孤单寂寞了。这也是穿越这么多年,派遣寂寞的方式。这里没有电脑没有游戏,连书籍也是匮乏,好在她的上进心够强,看书都是有目的性的,这样也就能看进去,记得住,而且记得牢。
恒娘忙着,燕燕也不用她多担心,弄个牛皮筋的绳子,又准备了瓜子和糖果,就马上引来村里的下姑娘在她们家的院子里玩儿了。做饭的时候抽空给出了一身汗的燕燕洗了个澡,洗了头发,用洗发液洗的,小姑娘穿上新衣服,高高兴兴的跟着恒娘去送饭了。这几天农忙,所以吃三顿饭,过几天没有活儿了,家里是要吃两顿的,村里都是如此。恒娘也觉得没什么,反正晚上还是会给相公做宵夜的。只是他到县城的县学里上课,怕就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