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乌黑色令牌砸到的侍卫倒下,同时也让宫祁晟能够看清那令牌上的图腾,是一个盘亘在一起的蛇。
南理国地理位置靠南方,气候温热潮湿,所以蛇蚁这一类的爬行动物比较多,所以南理国的皇室是以蛇作为图腾的。
轿中女子能拿的出这个令牌,看来定然是南理皇室中人无疑,而据他们了解,南理皇室中人丁稀缺,已经没有成年的皇子公主。
所以说,能拿的出这个令牌,还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南理皇室中人,目前就只有南理先皇的遗腹女,南理的长公主南凤翎。
传说这位长公主成年后才被南理先皇带皇宫抚养,虽为女子,可其野心却不在先皇离世之后,好几次都有机会废了幼帝自立为女王,最终却不知为何没有成功。
知晓了那轿中女人的身份,宫祁晟只能深吸一口气,忍下方才的屈辱,强硬的挤出好脸色面对,“原来是南理的长公主殿下,是朕的失职,南理来了贵客竟然不知。”
天瑞现在和南理摩擦不断,扰的他很是头疼,所以即使是方才南凤翎羞辱了他,此刻也绝对不能计较,这么一点儿胸襟,宫祁晟还是有的。
说着,他挥了挥手,给南凤翎让出一条路,“还请长公主给朕一个好好招待你的机会,去驿站好好休息一番,改日朕会亲自送长公主回国。”
“既然天瑞皇上盛情邀约,那本公主也不好拒绝,正好今儿个我也累了,正愁没有地方歇息,那么就起轿吧!”南凤翎出奇地同意了宫祁晟的话。
走之前,南凤翎还顿了一下,阴测测的话语出口,“至于那个人,他是个刺客,皇上想怎么处理他都行,一律和本公主无关。”
成功的送走一个麻烦,宫祁晟总算是舒了一口气,留下南凤翎,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他可以放出消息,让那些攻打天瑞的南理军队
那么接下来这个人,因着南凤翎的话,就不用客气了,所以宫祁晟指挥了侍卫包围那个男人准备抓他。
被层层包围着,那个男人好似一点儿都不慌一般,拂了拂衣袖,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运起轻功飞腾而起,有点儿藐视的意思。
可惜,他终究还是棋差一招,昭景翊怎么会让他这么轻易的逃走,就在那个男人要越过醉仙楼门口时,空中忽然出现一张大倾泻而下,直接将他拦截落地。
那男人使劲浑身解数都没办法挣脱那细丝织成的,而且他发现自己的内力好像被某种东西给封住,一点儿都使不出来,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困兽之斗。
此时这男人不知道,那可是昭景翊特意为他准备的,用玄铁细丝制成,上面又抹了慕容凌月特制的散功散,任凭他是什么大罗神仙也难从里面逃出来。
高手一瞬间成了困在笼中的鸟儿,宫祁晟阴沉着脸指挥人上去抓他,很快便把人擒住了,押着到了他的面前。
“这一次倒是我失策,没算到天上的飞来横祸,不过天瑞皇帝,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乃南理国国师隋渊,你岂敢扣押我?”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羞辱宫祁晟,也许是人的阴暗心理在作祟,也许是被男人的话激到了,现在虽然抓到了人,可宫祁晟的脸色还是沉着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方才是有人在暗处计划着一切,他是身在九五之位的皇帝,从来都是他操控别人,这样的感觉非常不好。
可不舒服归不舒服,让他放了隋渊却是不可能的,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今日所受的屈辱,方才他不能拿南凤翎怎么样,区区一个国师而已,他就算打杀了,南理国也没处说理去。
更何况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诓骗人的,反正方才南凤翎已经发话了,这个男人任他处置。
眼看着隋渊被押送走,一直在看着好戏的慕容凌月眸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因为她总觉得这个隋渊有些怪怪的,具体是哪里,一时间却又说不上来。
算了,反正这些事情也不需要她操心,昭景翊都会处理的很好,唉!可怎么办呐,自从有了昭景翊之后,她是越来越事事都想依赖他了。
刚想着他,昭景翊就忽然从身后揽着她,直接从这高楼上跳了下去,因着是昭景翊,所以即使慕容凌月使不出内力,也完全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感觉,反而还感觉很刺激。
“爱妃,这么久了,我们也该回家了”昭景翊带着慕容凌月,直接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上。
是啊!如果昭景翊不说,慕容凌月都没有想到,自己和昭景翊好像很久都没有回昭王府了,也不知道如何了。
忙活了好久,慕容凌月已经困得不行,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枕着一个很舒服的东西,隐隐抱着蹭了两下就这么睡过去了。
昭景翊忍不住失笑,看着慕容凌月枕着他的腿,还抱着他的胳膊睡的一脸满足的可爱模样,不由得有些无奈。
这个小女人啊看来这一辈子是逃不过她了,既然已经如此,那也只有收着这一条路,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这一觉睡的十分安稳,反正慕容凌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昭景翊的床上,而他,就躺在自己的身边。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这就不由得让她想起了自己刚入昭王府的那段日子,真的是很戏剧性,尤其是他们两人的洞房花烛之夜。
那7;150838099433546时候,昭景翊应该是戴了面具的,还假装什么侍卫,害得她怀疑昭王府世子的人品,最后还把他吊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