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军营。
今日独孤绝又成功攻下了一座城池,虽然不是太大的地方,但至少现在每天都有进步,军心一直都振奋着就足够了。
在营地之中休息的时候,独孤绝来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烧,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了,他站在一面铜镜之前看了看自己的耳朵,不是一般的红。
他要是知道这会儿贤王和尹千雪正津津有味的聊着他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的话,估计会被气的吐血吧,那么丢人的事情他可不想再多的人知道了。
慕容世文那边儿,他的计划也在有条不紊的施行之中。
慕容栋手持皇宫的构造图,因为他们上一次已经潜入进去过皇宫一次了,所以这一次的任务他首当其冲。
和上次的营救计划不同的是,这一次再度进去皇宫暗地里帮助他们的人更多了,慕容栋他们带着一个精简的小队就跟过去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慕容啸长了记性了,他可还记得自己那一身难闻的味道,回去之后他愣是洗了好几桶水都没有把那个味道给盖掉,最后还是拿艾草熏了熏把味道才驱除掉了。
所以这一次慕容啸是有备而来的,他在去之前把自己给捂了一个严严实实,然后派遣了自己的手下去打头阵,他暗自发誓,等收复了南江之后他一定要把这个厕所给移除了。
从茅厕的后方进入到了地道之后,慕容栋则负责他们的方向,这一次他们选择在了慕容世武落脚的那个寝宫。
不过呢,还是那个老问题,这张构造图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东西了,谁也说不准这上边儿画的出口就真真切切在那个位置上呆着。
他们唯一能够确保的就是出口的大概方位一定是对的,因为墙壁是不会轻易拆除掉的,能够移动的一般都是一些细小的不起眼的东西。
慕容栋对他们的出口做了一个小小判断,他几乎是两只脚从来不怎么踏进皇宫的,所以这个判断也不一定很靠谱。
慕容啸是个急性子,与其坐以待毙等着他那哥哥把一切都算妥当了再出去,他还不如自己出去探探,呆在这密不透风的地方慕容啸感觉自己能够被憋死。
“大哥,你这得研究到何年何日去啊,这皇宫里又没人认得咱们,我直接从出口跳出去,就我这样貌,别人估计也不会起疑心的,就这样,我出去了啊!”
慕容啸急得抓耳挠腮的,他把自己的锤子放在了地上,然后直接二话不说的把出口的盖子给掀开了一个缝儿溜了出去,慕容栋是抓都来得及把他给抓住。
“二弟,你别急啊!我忘了给你说了!这里可能又是一个茅房!”
慕容栋低沉着嗓门说着,他不敢说的太大声了,害怕被地面上的人给听见了,到时候只会招来更多的祸患。
他真的只是忘记提醒慕容啸这一茬了,等他再提醒慕容啸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傻大个早就两三步爬了上去,耳朵哪里还听的进去慕容栋的一个字。
这一次慕容栋是真的算的很准,慕容啸这一出去,就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他还没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就中招了。
不知道哪个宫的宫女出来倾倒夜壶,她看也没看,随手就将手里的夜壶倒了进去,她兴许是昨夜没有睡好,茅房分明在她的左侧,她却迷迷糊糊的在右侧去了。
正不巧的是,慕容啸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来了,身子还没来得及站直,就被一堆莫名的液体泼了一身。
那个宫女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异样,只是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提溜着壶走了,只剩下慕容啸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了。
他不太想去回忆刚刚泼到他身上的是什么液体,他很想歇斯底里的爆发一下,但是残存的那一点儿理智在心中告诫着慕容啸,他不能咆哮,他得忍耐,不然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能够有这样的想法是极好的,但是想法总归是想法,情绪还是会有的,慕容啸使劲儿咬着自己的牙齿,嘴唇都快被他自己给咬破了,他抬头张望了一下,确认无人以后他赶紧从那个地方跳了出来。
慕容啸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打探情况,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找个水池子把自己这一身的东西给洗掉再说,不然他就是隐藏的再好,这个味道也会吸引来别人的。
都说树大招风,慕容啸今天倒是觉得他上演了一下什么叫做味大招人,但是慕容啸又不熟识皇宫里的路,一个水池也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而地道下边儿的慕容栋掐着时间,眼瞅着都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慕容啸也没有回来,他还是有些担心,心想他是不是暴露了。
慕容栋可就慕容啸这一个弟弟,他可不能让他出什么意外,不然以后死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的列祖列宗交代。
所以纠结了一会儿,慕容栋还是带着小队的人从出口出去了,他才把出口的盖子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尿骚味,差点没把他们给熏晕了都。
“主子,您说二当家的去哪儿了啊,这些东西看着都是才倒不久的,难不成二当家的他的运气么么背……”
一个手下脸色铁青,他也觉得这里太臭了,但是没好意思捂着自己的鼻子,他大致瞄了一眼地上的污秽之物,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慕容栋也不是瞎子,他自当也看见了那种东西,再怎么说他和慕容啸都是一个妈生的,自己的弟弟会干什么他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