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扭个屁啊!若通
若通现在也顾不得了,上去一把把蒙脸的衣服扯开,把他拉起来坐着,问道,我说,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那个鬼,到底在做什么?
那人只会嗯嗯嗯叫,若通目力也适应了点,一看,这才想起来,嘴里的东西还没给他拿出来了。蹲在地上,解绳子,扯衣服,总算是把他的嘴巴解放了。那人被绑了半天,嘴里面塞满了东西,多少这还有点闭不上嘴了,还在歇气呢,若通接着问了,嗨,问你话呢,你和那个鬼到底都在干什么呢?
啊?什么?鬼?我不知道什么鬼啊?
诶,我说,你是不是非要我给你几下才老实啊?你还嘴硬?来,你看,这都是什么东西?
若通说着,把刚才从ui哪儿捡来的包往那人面前一递。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人好容易闭上嘴,存了点唾沫湿了湿口腔,一看这东西,我的妈呀,这两个究竟是什么人啊?不是流窜作案拦路抢劫的嘛?怎么还知道我和鬼的事情?这个包,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就是那个鬼每次拿东西回来用的包啊。这是什么情况?心里一乱,嘴里还在装傻,啊,老大,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若通这才心头火起,我都把把那个鬼给打跑了,你还抵赖?装什么装?怪不得三师兄说这江湖上的人都不好打交道呢,俗话说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了。要是林小强在这儿,那啪啪几个大嘴巴就过去了,若通是老实孩子,动手打人他可不会,这人一抵赖,他还没话说了,就剩下嘿,嘿,干着急。
旁边若凡那是淘气的,一看若通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就想啊,我们小时候,淘气,那也是编瞎话骗师傅,可是那时候小,编的瞎话都漏洞百出,师父是一眼看穿,然后就是打屁股。挨了打自然就说实话了。这人,我们都知道你跟那鬼肯定是有联系了,现在还否认,那不打你几下,你是不会说实话了。也没跟若通商量,上去当就是一脚,正踢在他肚子上,嘴里就骂道,说不说实话,不说实话打死你!嘿,这还是小时候他师父打他的时候骂的呢。
若凡那从小就没出过观里,练功是练功,拳脚也会几下,可是就没跟人动过手啊。这一脚出去,他哪儿知道该用多大力气?抬脚就踢,那人这一下可挨的不轻。肚子那个痛啊,顿时就弯成了虾米了。若凡还要踢,可是一看,这人哎呦哎呦,是不是这一脚踢重了?当下站住身形,呸,装,再装我再来一脚。
那人在地上,手脚被捆死了,毫无反抗的余地,肚子上先来了一脚。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两个人,不一般。先前说话那个,还讲点道理,后面上来这个,就是愣头青啊,下手那有这么重的。得了,都是老江湖,你们红脸白脸的唱,无非也就是要问那鬼的事情,这事情跟我也无关,他们能拿到这包袱,想必那鬼都被他们给灭了,我又何必白白挨几下狠的呢?这肚子可是真疼,那个愣头青,再来两下,只怕尿包都要被踢爆了。忍着疼,先就求饶,大哥,大哥,别打,别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若通一看,行啊,嘿嘿,这跟你好言好语说不通,还是上脚管用啊。他也是有样学样,再来一脚。这一脚,就踢在那人大腿上。若通出手那也不知道轻重,虽然没有使全力,可是他是练过的,而且二先生的练气之法,对魄力也是有提升的,这脚力,比一般人,强了不是一点半点啊。这一脚,那人就觉得大腿骨都要折了,这个疼啊,心说算了吧,本来就不关我什么事,我都说了吧。
这就一五一十,全都说了。说的什么呢,这个人啊,其实也不算上门坏人,就是个游方的郎中,江湖游医。说是骗子呢,也还有点丹方的本事,头疼脑热的能治一点,说不是骗子吧,也靠着忽悠人卖假药挣钱。混了几十年,也没有发财是也没有翻船。反正是有钱就吃吃喝喝,光嫖那是不赌。没钱就忍着。反正是四处游走,也没有个了局。他自己也不知道最后是个是结局,反正就是混一天算一天。也娶不起媳妇,也不想娶媳妇的事情,这世上,小姐那多的是,有钱就去找呗,自己劝自己,要媳妇干嘛,就现在这样,落得个逍遥自在。
一年多前啊,有一个月,就混的饭都快吃不起了。他一看这不行啊,要换个地方了。心里一想,现在在大城市,这游医不好做,就是一般的县城,那都没几单生意了。我们讲过啊,这位游医几乎都是骗子,具体的也不在一一展开了。他心里想,还是得回农村去啊,农村好骗啊,现在这农村,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一个村一个村的,剩下的都是老头老太太,那还不好忽悠嘛?至少这饭前能挣出来啊。打定了主意,就往乡下走。坐车到了一处,那就天黑了,他舍不得花钱,来的时候在车上看见远处山上有个破庙一样的地方,下了车就想着,先到那儿忍一晚上,反正天气热,明天白天再进村,打出招牌开始行医,不,行骗。趁着路上没什么人,他就摸着道路,到了那破庙去了。到了跟前一看,好嘛,这还不是一般的破,就差屋顶没塌了。里面那个脏啊,不知道是人屎还是狗屎那个臭啊。按理说就该扭头一走,进村再说。这农村,旅馆那肯定是没有,但是真要拍门找一家,我是行医的,给点钱,在你家住几天,或者说有那种小卖铺,租你的门脸我做几天生意,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