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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事儿说起来简单,看起来复杂。
孟家陈家联手,一起来陷害她于不义之地。而她呢,蠢笨如猪,一下子就掉入了旁人的陷阱。
事情要回到宣庆六年说起。
那时候,裴谢堂才七岁,生得粉雕玉琢的可爱模样,人又活泼机灵,在哪里都好动,裴拥俊根本管不住,一个眨眼就溜得人影子都看不到了。因为身边从来都不喜欢用侍女,裴家也不喜欢给她准备侍女,她到哪里都是一个人,连个认真的跟班都没有,很容易被坏人钻了空隙,一不小心,大祸来临。
宣庆六年那一年的宫宴上,裴拥俊带着裴谢堂一同去了。在席上,隔着老远,就有人一直盯着她看个不停。
长大了是美人胚子,小时候,那张脸更是玲珑,这目光火辣辣到不加掩饰的地步,自打她入席,就一直瞅个不停,盯得裴谢堂浑身不舒坦。
目光撞见时,便发现这火辣辣的眼神来自一个青年官员。那时候,这人还不是权倾朝野的尚书令,他只是一个御史,比起如今的谢遗江职位还要低。他之所以有资格列入席位,是因为宣庆六年时,太皇太后还在,而这一日正好是太皇太后的寿辰,京城里的五品以上官员全部都能入宫,只是席位在最末罢了。
离得老远,裴谢堂便看清了这个人,他笑着站在原地,但浑身透出来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气质,让裴谢堂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不过,这是在宫里,裴谢堂素来胆子就大,一个陌生人的眼神根本不会放在心里。所以,该玩还是玩,她仗着跟宫里的皇子们熟悉,裴拥俊一个没看好,就跑出了殿中。当时,她已经跟三皇子朱综霖约好,两人要一起去看德昭园里的戏子们做变脸,约定的地点就在后花园,等了半天,朱综霖没来,倒是方才在殿中盯着她看个不停的那个青年官员来了。
一见到她在这里,他就笑了,快步走了过来。
裴谢堂往后退了一步,有点天真的问他:“你是谁?”
“我叫周同辉,小姐不认识我。”他笑着做了个揖:“小姐要去哪里,我带你去吧。”
“不用,宫里我很熟悉。”裴谢堂警惕的看着他,“我劝你也不要在宫里到处乱跑,陈皇后可凶了,她要是看见有男人进来后花园,是要不高兴的。”
“我不常来宫里,但我知道有个很好玩的地方,小姐去过吗?”他不以为意,笑着说:“那地方有突然会长大的小鸟,形状你肯定没见过。”
“会唱歌吗?”她有点好奇。
周同辉摇头:“不会唱歌,但它会表演一些绝活,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还会喷水。”
这样神奇!
裴谢堂一阵心动:“在哪里呀?”
“在这边的后殿。”周同辉指着旁边很冷清的偏殿,笑着问:“你想去看吗?一会儿来了人,我们就不好进去了。”
“可我在等人。”裴谢堂纠结着说:“人要是来了这里看不到我,会说我不守信用的。我爹说了,做人不能不讲信用,要是谁都不相信你,以后你说什么,就等于是白说,不会有人听你的。”
“你爹说得很对。”周同辉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阴沉,很快又笑着哄骗她:“你要是想去,我们就动作快一些,说不定回来的时候,你的朋友还没来。不过,你得答应我,那地方很隐秘,你跟我去的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说,否则,你就是不守信用,违背了你爹的训导。你做不做得到?”
“好吧。”裴谢堂天真的答应了。
周同辉伸手牵着她去偏殿,一边走一边说:“那只鸟不容易见到,你要是看见了,害怕也不准喊,它要是咬你疼了,你也不准哭,不准告状。”
裴谢堂一一答应。
两人进了荒凉的偏殿。
一前一后,周同辉走在后面,等裴谢堂进门后,他就关上了门。
宣庆帝平日里就不爱赏花赏草,御花园也从不大修,这么多年来,周围的宫殿越发冷清。两人进去后,外面的人声更是如同飘渺,仿佛与世隔绝。
裴谢堂有点害怕,感觉到周同辉的手心又热又湿,一阵不舒服,就甩开了他的手:“你说的小鸟在哪里?”
“在那儿。”周同辉指着旁边的树木:“你看见了吗?”
旁边的树木?
眼下已经是冬天,旁边的树木是松树,看不太清楚,裴谢堂摇头:“上面没有小鸟。”
“你没看见?要不然,我去帮你把它抓下来,等你看过了,我再送它回去。”周同辉指了指上方:“你在这里等着我。”
不等裴谢堂拒绝,他就攀着树枝上去了,很快,他重新下来,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我抓到了,怕它飞走,我们去殿里面看。”
裴谢堂点了点头,他率先去了殿里。
一进殿门,他就关上了门,然后,开始脱自己的朝服。
裤子一脱,只剩下薄的一层贴身衣服,裴谢堂就看见了隐约黑黢黢的一团,有东西在动,撑着周同辉的裤子鼓了起来。她好奇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周同辉在她耳边说:“你想不想摸摸看?”
裴谢堂便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东西。
触手滚烫,圆不溜秋,不像是鸟啊!
她好奇的抬起头想问明白,周同辉却在她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颤了颤,一下子变了脸。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包裹住那一团东西,还在上上下下的晃动。裴谢堂只觉得掌心很烫,那东西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