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午餐(1/2)

吃过早饭，来到学堂，很久没有听先生给授课，有机会当然要尽快补课学习了。在从军的这些日子，睿王就没见过几个有学问的，算起来可能桑籍莫夫和他的军师是最有文化的，其次就是艾雅和大侄女芸榕了，至于军中的那些家伙，将领们都识字，并且必须接受基础的作战理论和地理、历史知识学习，不然是不允许做到校尉的，因此他们也就仅限于这些知识。

一上课，睿王知道了，艾雅比自己读书多很多，基本上比红素也多很多，似乎润桃也是读了不少书的丫头。睿王自己这书读的真是不怎么样，红素至少比军中那些家伙有文化的多，而睿王自己恐怕还没有锦兰她们读书多，睿王平生第一次，因为读书不如人而感到羞愧，看了看红素，又看看润桃，再看看艾雅，睿王觉得脸有点发烧发热的感觉……

好在，睿王天生脸皮厚，看看还懵懵懂懂的宫柳，睿王露出了笑容，只是刚刚笑就被先生大扇子给打回去了。

郭先生说道：“殿下可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在琢磨什么！”

睿王：“先生，我什么也没琢磨。”

郭先生又打一下说道：“你不就是觉得自己读书不如润桃，也不如红素，至于艾雅，更是望尘莫及，可是看了看宫柳，你觉得至少自己比宫柳读的好些嘛！……可我告诉你，宫柳现在基本属于启蒙阶段，你，已经启蒙过了。要真的学东西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何况你想做更多的事，成就更大的业绩，就必须努力。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书中自有千斤粟，书中自有颜如玉啊！至于你没必过的三位，先说红素，红素目前的文化水平在军中只要军功卓著可做上将军；至于润桃，为师不知其师从，总之连到底有多深造诣都看不出，但从字迹的功力来看，不下十三四年；至于艾雅，家学沉稳坚实，恐怕你比为师清楚，所以切莫在学业上偷奸耍滑，该努力了，小祖宗！”

见说的有些重了，再说就要训哭了，郭先生说道：“不过按照年龄来说，你又是皇家子弟已经算是不错了，再努力写更好，不要荒废了就是！”

在郭先生说到润桃的字有至少十三四年功力的时候，她不禁一惊，虽然短暂，还是被红素捕捉到。这件事有个逻辑的问题，若润桃的字有十三四年功力，意味着她两岁就得开始花功夫练习读书写字，这并不现实，所以，润桃的年龄就存疑，冒充者一定比润桃大，只可惜直到现在红素还没能查清楚这个润桃到底真实身份是谁，又有什么目的来到睿王府这么久还没有具体行动。红素决心要进一步探查……

上午的课程结束，郭先生又给睿王布置了一些需要读的书目。没办法，睿王不是一般的孩子，可以按步就班的读书，他还要做很多事，只能走到哪学到哪，所以先生也只能，不解之处记录下来，一有机会见面就向先生讨教求解，这就是睿王和郭先生研究的课业弥补措施。

其实郭先生对睿王还是很满意的，做那么多事，也没有耽搁多少学业，见面就会求教，通过求教郭先生知道他的学业进度。只是郭先生希望他能做的更好，年轻人不该辜负时光贪图安逸。

……

离开学堂，几人决定去郭先生住处，拜见师母郭夫人。因为郭先生去参加诗会了，郭夫人正好回家看看儿孙们，上课的时候，郭夫人才回来，来去皆由睿王府车接车送。……

离开郭先生别院，一行人返回睿王院子，一路上，睿王一直在摆弄从郭先生那淘来的一把折扇，看得出来确实有些喜欢，甚至都没听到他说话。

没了睿王的插话，红素和艾雅两个人聊得很是开心。从路上到睿王院子，一直聊着。三人坐在亭子里，宫柳和润桃在一旁，艾雅的丫鬟端来了茶。睿王继续玩自己的扇子，红素和艾雅聊天。

艾雅提到睿王曾在迷迷糊糊中叫过润桃名字，以及当时的情形。

红素笑道：“怎么？吃醋了？”

艾雅：“哪有，我就是想，殿下这么小就欺负丫鬟侍女吗，侍女也能忍得了？还把宫柳扔到池塘？”

红素大笑后解释道：“他只是贪玩，还有……”红素把睿王从小到大的各种整蛊以及实验一一给艾雅讲述，也给艾雅说了梁王妃和红素是怎么处理他的。“至于润桃，可不同于普通侍女，润桃要是不想在王府做了，咱们就得立即结账放人家离去，当初找到润桃的时候就是这么答应的，不然人家可不肯做睿王侍女，睿王的名声是什么样，你懂的。”说罢两人窃窃的笑着。……

睿王也玩够了扇子，叫宫柳来给自己扇扇子，润桃给捶背揉肩，不时叫宫柳把茶递给他。眯缝着眼睛，惬意的，舒服的不得了，整个人沉醉的样子。看得红素和艾雅两人牙根痒痒，真是一副混账纨绔的样子，其实平日里这个状态的公子哥多的是，只是，睿王这样的时候，红素和艾雅就会莫名的想要过去抽他，甚至亲妈梁王妃在家时也是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睿王身上特别有那种吸引仇恨的混账气质吧。

润桃见那两位主子眼里有火，好像是冲着睿王来的，于是，靠近睿王耳朵小声说：“主子别美了，那两位好像生气了，恐要对你不利！”润桃这个举动让那两位更加火大，开始露胳膊挽袖子的。润桃赶快停下按摩肩膀的手站到一旁，宫柳此时也格外反映迅速，把扇子放回睿王手里，赶紧跑的红素身后那边去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