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蝉乘坐一架探索者飞船直接飞去了倭国,她要亲自执行舰长阁下布置的任务。她到达位于京都湾的别墅后,立即吩咐陈清带她觐见主母和三少奶奶。
此时,距离事件发生也仅仅过去了半个小时,张蓉蓉和大河内麻衣也已经回到了别墅。
张蓉蓉在这起事件中虽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惊吓却是免不了的,然而她更担心的却是大河内麻衣,怀孕中期的女人在这种突发的事件中难免精神上受到刺激,进而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但是张蓉蓉想错了,大河内麻衣不仅没有受到刺激,反而感觉意犹为尽,就在几个月前,比这更刺激的打打杀杀她见的多了,而且她还是其中的参与者和领导者,今天这种小儿科的事情,怎么可能刺激她的神经呢。
陈清很快将事情处理了,所有的皇宫的服务人员都被快速赶过来的“宇宙神教”卫队带走了,皇宫的安保人员也全部换成了机器人和生化人。
然而张蓉蓉却失去了游览皇宫的兴趣,并对这里产生了抵触的情绪。也不想再参观什么银座大道了,她就想回家安安稳稳地休息一会。
这起未遂的刺杀事件,让她对倭国乃至倭国人的好感直线的下降。
不管大河内麻衣如何劝说、保证,张蓉蓉还是坚持返回了别墅,没有给第一次见面的三儿媳妇留面子。这让大河内麻衣郁闷不已,对制造这起事件的野村和田就更加恨之入骨了。如此一次难得的和婆婆拉近关系的行动被他破坏了,而且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婆婆对她的态度似乎也冷淡了不少。
其实这是大河内麻衣想多了。
张蓉蓉对她并没有成见。只是今天如此火爆的场面,让她对围在她身边的生化保镖的认知彻底的颠覆了,之前,她们一个个都像小绵羊一样的温顺乖巧,没想到今天她们竟如此的生猛,这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她情绪的转变和大河内麻衣没有任何关系。
“主母。陈月蝉向你报道,三少奶奶好。”
陈月蝉进入客厅后,快步来到张蓉蓉的身边。鞠躬行礼,然后向大河内麻衣问好。陈月蝉对别人都是行军礼的,只有对张蓉蓉才使用这种礼节。
张蓉蓉和大河内麻衣都见过陈月蝉,并且知道陈月蝉是宇星身边的智囊人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赶了过来。一定是宇星给她布置了任务,联想到刚刚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事,陈月蝉过来的目的不言而喻。
“月蝉,是宇星让你过来的?”
张蓉蓉明知故问。
“是的主母,是阁下让来处理今天的事情。”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陈月蝉不会认为主母连这点智商也没有。
“你要怎么处理,能和我说说吗?”张蓉蓉虽然讨厌那些人,但是她的善良还是战胜了厌恶。
“主母。对于违法的事情是不能姑息的,那样会留下后患。所以舰长阁下的意思是除恶务尽。”
张蓉蓉沉默了。她不想干预儿子的正事,但是又不忍心因为自己牵连太多的人。
想了很久,她才长叹一声,然后对紧张地看着她脸色的两个女孩道:“有些事我也管不了,你们也不会听我的话。月蝉给我安排飞船,我要回奉京。”
然后她又看向大河内麻衣。
“麻衣,你是否跟我一起回奉京?”
麻衣立即回答道:“是的,如果妈妈允许的话。”
“怎么能不允许,你收拾收拾,我们一会就走。”张蓉蓉爱怜地看着诚惶诚恐的麻衣,这个小姑娘的谦卑让她产生了一种保护她的**,就像儿子小时候哭泣着向她求助时产生的那种感觉。
陈月蝉暗暗松了一口气,如果主母阻止她接下来的行动,她只能暂时终止任务,再进一步得到舰长大人的指令后,她才会按照新指令执行。
张蓉蓉要回奉京,她的小型专用飞船很快就赶到了别墅外围的海面上,大河内麻衣将“宇宙神教”的事情简单安排了一下,吩咐“黑衣社”的高级司职人员听从陈月蝉和陈清的命令,然而收拾了一些随身物品,带了一大堆倭国的特产,这才和张蓉蓉一起上了等候在海边的飞船,第一次踏上了奉京行程。
张蓉蓉走后,陈月蝉放开手脚,在倭国诸岛上掀起了一场旷日持久的血雨兴风。
“圣女”遇刺事件,在陈月蝉的授意下,逐步地透露给了倭国最大的媒体“共同通讯社”。
共同通讯社社长得到这一重磅消息如获至宝,在确认了消息的可靠性后,当即对暴料人进行了重奖,然后紧急召集社中的高层和主编研究报道这一突发事件的策略。
在载着张蓉蓉和大河内麻衣的飞船离开倭国领空一小时后,共同社的几套电视频道同时中断了正常播出,将暴料人提供的“圣女”遇刺录像片段进行循环播出。
而共同社在新闻稿中对保皇派以及右翼军国主义分子进行了猛烈的抨击,把他们描绘成了倭国稳定局面的破坏者,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节目中,主编安排了大量的资料片,突出介绍“宇宙神教”以及“圣女”殿下在倭国处于最危险的时刻挺身而出,将倭国人民从苦难中拯救出来的伟大事迹,向倭国民众表达了没有“宇宙神教”没有“圣女”殿下,就没有现在的幸福生活的观念。
“圣女”殿下在病毒肆虐的最严重时期走访市民,深入到医院照顾患病老人的画面,反复地在电视屏幕上播放,那段经历倭国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