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这就去了。”外婆自从做了女鬼身子倒是麻利,‘咻’一下的就消失了。
青小衿这才长舒了口气,缓缓太懂双腿准备下床。她并没有叫小护士,她现在需要去见一个人。
哦不,也可以说那未必是个人。
验血室的门依旧禁闭。
平时若不是有什么迫切需要血缘的病人,基本这里应该都是这般冷清的样子。
‘咚咚咚’,青小衿将输液架子放下,轻扣白色帘子遮挡的玻璃门。
许久,屋内都没有动静,青小衿寻思着要不就直接冲进去质问王医生?
可她刚碰触到门把手,身后传来了一个格外动听的女声。
“你是找王医生的吧?”
青小衿身子为之一颤,瞬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楼道里的空气仿佛凝聚了一般,及其诡异。
“张...晓...萌?”青小衿不敢转过身子,明明知道那人就在身后,可是她身子如同僵硬了般,不敢转身。
身后的人嘴角扯过一抹玩味的笑意,悠然道:“好久不见啊,我的好舍友。”
青小衿紧握着门把手,仿佛大拇指下一刻就要将门把手被掰断了般,内心无比的疼痛。张晓萌与倬北洋在尸院的一幕幕也仿佛昨日,过电影般在脑海中浮现,像一根根银针扎在胸口般疼痛。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青小衿努力压制着内心怒火,声音低沉的可怕。
防火防盗防闺蜜,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纵然这个男人在不是东西,可在自己最伤心欲绝的时候,自己的好姐们怎么能横插一脚,火上浇油呢?
‘嘚嘚嘚’
楼道里传来高跟鞋的摩擦地面的声音,听起来及其诡异。
“我以为你会好奇我怎么在这里。”张晓萌的皮囊靠近青小衿些,冰凉的手掌抚摸上青小衿的肩膀。
青小衿唏嘘一声,打了个冷机灵。
‘啪’一声。
青小衿激动转过身,打掉张晓萌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指。
“你想要干什么?”
“哈哈哈...”张晓萌白嫩的手掌轻掩薄唇,‘咯咯咯’的笑声让人听的头皮发麻。
青小衿看着她的容颜,冷汗直冒。
张晓萌的眉心和自己一样,拥有一颗朱砂痣。更让她直冒冷汗的是,整个楼道里空无一人。
可是,她明明记得刚才来的时候,零零散散还是有病人护士的存在。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青小衿瞬间慌了神,将她从身边推开。
原本笑不停的张晓萌,被她这么一推许是惹怒到了,脸色瞬间铁青,眼神煞气逼人。
“我..我已经离开藩城了,将自己的未婚夫都让给了你。你还想怎样?”青小衿有些怂了,但仿佛她也明白,林子墨所述的为何不让她下山。
想来这山下能让林子墨受重伤的,不是人,也不是鬼。因为张晓萌的手不是冰冷的,更不会隔着那么厚的病号服,让她感觉浑身冰凉。
眼前这个张晓萌,或许是个冒充的鬼东西,她只是和张晓萌长得像而已。
更或者说,张晓萌隐藏的太深,原本就是个鬼东西,只是青小衿之前没发现而已。
想到这里,青小衿浑身直冒冷汗。
“哼!”张晓萌那稚嫩的小脸上微微一颤,冷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日来,就是要取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你若老老实实交出来,我就留你一条狗命,若是不安分。哼!”
张晓萌那邪魅的容颜,不屑冷嗤:“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小衿心里‘咯噔’一下,仿佛知道这鬼东西想要什么,手不自觉的扶上胸口。
“你是要镇魂珠么?”
张晓萌邪魅的嘴脸瞬间好转,扯过一抹笑意,“孺子可教也。”
青小衿抿嘴不语,若有所思。
要知道,这镇魂珠可是在她心脏之中的。如果是几个月前,青小衿定然巴不得将这镇魂珠给剥出体内。可如今不说这鬼东西用什么方法给她开膛破肚了,就是依照她现在的身子,护住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十分吃力,若是在经历一场生死...
青小衿握紧拳头,下着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不可能给你的!”
她要与孩子,若生就一起生,若死就一起死。
或许,这就是身为一个母亲的伟大之处,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宁愿拼死一搏。
披着张晓萌皮囊的女子脸上表情为之一颤,显然没想到青小衿如此固执。
当然,张晓萌是不知道青小衿怀有身孕的。
“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时迟那时快。
‘咻’的一下,张晓萌的身子里瞬间闪现出一位,浑身缠着绷带,如同木乃伊般,被包裹的女子。
青小衿刚要念镇魂诀,那浑身包裹绷带的女子便已经闪现到了她的面前,直接狠狠掐住了她的喉咙。
“咳...咳。”力气之大,瞬间让青小衿说不出话来,感觉下一刻自己便要窒息了一般。
可是也让青小衿看清,这个浑身包裹着绷带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女...尸...蛊!”青小衿死死掰扯这对方的手指,可是这女尸蛊任由青小衿如何掰扯,掐着她喉咙的手依旧纹丝不动。
“哼!你既然能认得我,还如此顽固,那就莫要怪我残忍了。”甩掉张晓萌那副皮囊的蔷薇,扭动着脖子,舒展着筋骨。
‘磕磕巴巴’的扭动声,仿佛骨折一般,听的人浑身发毛。
可是青小衿此刻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