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何和郭奉分出胜负的速度太快,快到连再次的诸位金丹修士都没有反应过来。¥f,..
不是说他们看不清两人的动作,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郭奉会输得如此干净利落,而这个楚何的实力又是如此诡异。
近乎瞬移的能力,和一剑直接将郭奉劈得右手骨折的恐怖怪力……如果不是这人真的强到如此程度,那就是他极其擅于隐藏自己的缺点,连他们都没有看出来。
一个人在实力没有超过这个层次之前,绝不可能在各方面都特别强悍,只能说战斗结束得太快,让他们没有机会看清这个楚何的底细。
只有许洛熙对此惊讶至极,因为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楚何用这样的招式。
她对楚何的实力同样有信心,如果楚何以御剑术击败郭奉,即便局面再碾压她也不会惊讶,因为楚何的御剑术本就给她这样的印象。
可是现在楚何却是像一个寻常剑修一样,以速度和力量战胜了对方,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袁必第一时间赶到郭奉身边,他也暗自有些后悔,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应该早早插手才对的。不过郭奉从全盛到昏迷,也仅仅是一剑的事情,他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
仔细检查一番郭奉的伤势之后,发现他只是右手骨骼尽碎,身上倒是没有更严重的伤,心想这恐怕还是对方手下留情了,于是冲着楚何微微点头。
楚何看了他一眼,就把脑袋一摆,作出一副高人模样。
实际上他不介意将郭奉伤得更重一点,只是绝剑上突然诞生出的巨力,连楚何自己都没有任何察觉,他本是打算收剑再次瞬移的,力道自然也就小了几分。
但是这一剑造成的结果,足够惊人。
堂堂冥河宗的弟子,竟然会被人一剑击败,而且还是毫无还手之力,这已经足以让今天的谈判完全进行不下去。
袁必以最快地速度跟周镇邪告辞,然后带着昏迷不醒的郭奉回去疗伤,只留下青州一行人站在那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作为胜利者的楚何。
单论实力,在看清楚楚何的底细之前,在场的没有任何人敢说自己能接下刚才那一剑,这纯粹是极致的力量和速度,根本不给人取巧的余地。
论后台,楚何是瑶池天国的使者,面对郭奉他都敢下这样的手,换了其他人只有别人不敢下手的份。
有了这么一场战斗铺垫,接下来整个谈判的气氛就被云州一方掌握住,青州人完全陷入了低谷。双方只是草草商谈了几句,周镇邪便收队了。
等到两边各自散去,许洛熙忍不住看向楚何道:“这次真的多亏你了。”
“举手之劳。”楚何谦虚地摆了摆手,只是周围的众人则都有些无语。对于楚何来说,今天确实只是“举手”而已,真正打赢了郭奉的是绝剑本身。
楚何突然明白要怎样去形容一把剑的强大——就算是一条狗叼着剑,也能战胜一位金丹真人。
不对,这个形容貌似不太合适……
楚何脑中胡思乱想着,同时也琢磨着绝剑的奥秘,一言不发地跟在队伍之中。金珏等人虽然有心跟他闲聊几句,可之前双方交情不深,现在凑上去未免有些势利的感觉。
再加上两州的交涉肯定不只这一次,日后还有的是联络的机会。
反倒是魏学究变得有些沉默起来,他终究是大冥王阁的人,在不清楚冥河宗那边的态度之前,不好贸然再跟楚何表现出太过亲近的关系。
回到玄门之后,楚何没有直接去找楚烟岚,但也没有把绝剑送回去。
云州使团所在的小院人多眼杂,不说云州这些金丹真人本身,外面还有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身处玄门之地,四周高人无数,楚何也不敢说一定没有人能看穿自己的玄蛇变。
绝剑被剑典召回,楚何都还不知道是否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这时候自然不会再主动露面。
然而当楚何刚回到小院的时候,就发现玄门深处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灵气波动。这种气息楚何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早在他刚入修行之途时,就曾在乾阳武宗的后山见到过。
只不过和当初相比,这次的气息波动强烈了太多。
“这是……有人渡劫?”陈祁玲第一时间来到了楚何身边,惊疑不定地问道。
“应该是。”楚何点了点头道,“当年我渡劫的时候,天地双劫齐至,威势也不过与之无二……这玄门宝地之中,莫非也能引发地劫不成?”
陈祁玲却摇头道:“积累越久,根基越稳,天劫的力量也就越强大。你虽然有瑶姬前辈指点,在筑基巅峰多停了几年,也只是补上了之前根基不足的毛病而已,天劫之力未必就比其他人强多少。”
楚何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转念一想又不对。既然自己积累不比别人深厚,凭什么一入金丹就有这么浑厚的修为?
陈祁玲好像看穿了他心中所想,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个怪胎……明明在筑基才几年时间,紫府脆弱不堪,修为却强得离谱,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的。”
楚何这才恍然大悟,寻常修士在筑基停留的时间越长,修为就越深厚,紫府也越稳固,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可是自己却不也一样,在筑基时的修为大部分来自剑典的特殊功效,所以才会修为深厚,而紫府温养不足。
一念及此,楚何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必要,在最短时间内将剑典的本体铸造出来。随着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