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穆兰眉头拧成了个麻花。
这女人胸比她还平。
真是作孽!
忽然,“赵明”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急忙把贺穆兰的手又放了下来,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贺穆兰手中拎着的孝开始挣扎和哭泣,又大声的用匈奴话哀求“赵明”或者是贺穆兰。
一时间,贺穆兰觉得自己就像是那种电视剧里恶贯满盈的坏蛋,抓了人家重要的人质逼着女人“委身”的那种……
“够了,你搞什么!你当我们魏人都是精/虫上脑的家伙嘛?”
贺穆兰见“赵明”已经把宦官的衣衫脱到了最后,露出一层又一层的绷带,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平,人家是缠了!
她竟然有幸见到女扮男装必备之物!
绷带缠上去麻烦,脱下来更麻烦,“赵明”扯拉几下发现自己缠的太牢,又急又悔,嘤嘤嘤嘤地哭了出声。
那声音凄婉动听,还带着一直贺穆兰说不出的矫揉造作之声。也许在古代这种声音叫做“娇柔”,但听惯了现代各种电台广播的贺穆兰一听,就知道这是种刻意把自己女性声音变得更加柔软放松的技巧。
贺穆兰摇了摇头,把那孝放下来,只是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能跑掉,又指了指“赵明”。
“把衣服穿起来吧。我真的不欺负女人和孝的。”
这下,孝和女人同时顿住,都不哀嚎了。
“赵明”衣襟已经大开,衣衫凌乱至极,那孝慢慢平静下来,但眼神里还是悲愤之色。
贺穆兰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料想也不会太好,她等他们平静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我们的陛下并非残暴之人,我们魏人也不是人人见了女人就要扒衣服。现在有没有冷静一点?该说……”
“花木兰,什么情况?我怎么听到你这里有叫声?”
一个宿卫大约是发现不对,摸黑找到了后面来。
贺穆兰见情况不好,一把将那孝抱到自己怀里。
赫连明珠还以为贺穆兰要对赫连止水做什么,立刻上去抢自家的侄儿,贺穆兰不耐烦之下推了她一下,却不防被这孝咬了手臂,往前一个踉跄。
“啊!”
“啊!”
嘣咚!
宿卫彻底按捺不住了,一把推开了偏殿的门。
微暗的光线下,贺穆兰趴在那个“新官”的身上,对方衣衫大开,露出一截光滑的颈项,眼睛里全是泪光。
贺穆兰拱着身子,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似乎按在什么不该按的地方,扭头过去看那宿卫时,表情极为“*”,声线中都是忍耐之意。
那宿卫吓了个半死,继而十分尴尬,立刻后退着出了那偏室的门,还细心的帮贺穆兰把门掩上。
“我不知道你在……呃,你慢慢玩,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不会说出去的……”
贺穆兰用身体挡住那个孝,双腿跨在地上那女人的两侧,免得她被两个人的重量压死。她觉得自己已经够“体贴”的了,可那孝还准备挣扎。
贺穆兰无奈之下,只能用胳膊抵住那孩子的咽喉,不让他乱叫,她身上有伤,这么挣扎一番后到处都痛,强忍着痛楚回过头,还在搜肠刮肚的想着该怎么把这个宿卫打发走……
就见那宿卫关上门跑了。
喂,什么叫我慢慢玩啊!
什么没看见不会说出去,你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