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知道了,快点叫他们抬棺材赶快埋了吧。”
他说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
“得了,都过来抬棺材。”花嘉年喊了一声,那些人都积极的过来帮忙。
就这样很顺利到了地方,是深山处一片平坦头顶却是无遮蔽的地方,火辣辣的阳光直射这里,分分钟让你怀疑人生,太热了。
等把棺材放坑里埋好,就算没帮忙的人都是大汗淋漓。
花嘉年就叫那些人回去了,我们几个人留在这里。
他和楼景天都从兜里掏出塑料袋,袋里似乎装着什么,他们打开袋子,手往里面一抓,再一把撒出来,白色的粉末在坟包外面围成了一个圈。
等他们弄完了,我才蹲下去看了看,发现竟然是很纯的石灰。
我问他们这是准备干什么,他们只是告诉我钓大鱼,其他就不愿意透露了,推搡着我回村里去。
耽搁了这么久,刚好回去蹭村长家午饭,毕竟是有求于我们,村长倒是没说什么。
反而在院子里消遣时间的时候,村长他媳妇儿洗着碗,前脚村长刚出门,后脚她就尖酸刻薄的大声说着,“请来的人也不知道靠不靠谱,整天蹭吃蹭喝的,也没见捉到过什么僵尸,这长久下去开销怎么得了。”
花嘉年他们本来在逗村长家大黑狗,听到这话自然不爽,但究竟是自己还没拿出实力来,别人也没看到,也就理亏没说话。
那娘们还上瘾了,针对的也越来越明显,“一看就是几个神棍,这么小的年纪不学好,学别人装神弄鬼骗钱,也不知道爹妈是怎么教育的。”
这话我都忍受不了了,更别说花嘉年了,果不其然,他一个迈步到女人面前,居高临下,带着痞笑,“哟,老大娘说这么大声,跟那长舌妇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素质是怎么差的,我记得当初毛爷爷那些思想那些革命,你这个年纪多少受点影响吧,可你怎么还是一副…啧啧,让人刮目相看,说不定在你们那个时代你就是个另类。”
女人气冲冲一张脸,插着腰仰头就是厉声骂道:“你个麻皮娃儿,说谁素质差呢!再说了,我说的那些话不对吗,说不定你们几个就是想来骗钱的!”
楼景天神色不变的走了过去,拉着花嘉年的一只衣袖就走,说:“别和这种人说话,你说了再多,她也听不懂,何必浪费口水。”
眼看着花嘉年他们走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怎么行,拔腿就要追,可又想到什么,我回头对那女人道:“我要是骗子,才不会来这种乡卡卡里头,人又穷又恶,鬼才会来。”
(乡卡卡,四川方言,形容那个很小很偏僻的乡地方。)
“你——你个死妹崽,你就承认你是骗子了吧,看我不把事情说出去…”女人尖利的嗓子在后面大叫着,不依不饶。
我心道,谁管你,你爱说就说,借用花嘉年的一句话:反正到时候你们会哭着来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