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猛的睁开眼睛。
原来是做梦了,我身上冰凉的像是没有体温,额头也布满冷汗,梦中的事情太过逼真又十分诡异,估计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思维混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咚咚咚——”门外边传来花嘉年的声音,“妹纸,妹纸!你起来没有?我们要出发了。”
我应了一声就快速起床洗漱,我接了盆凉水,捧水往脸上洗,抬起头的时候,我愣住了。
我在镜子里面看到我…身上有很多红色痕迹,像是皮肤被人恶意蹂躏一样,泛起红。
卧槽!难不成昨晚上还真有鬼压床!我苦丧着脸,打开门。
花嘉年,楼景天,墨,都换了身衣服,也就只有我一个还是昨天的衣服,我愤恨的瞪了花嘉年一眼。
“哎,妹纸这不是没顾及上吗,先将就几天,我们要去个地方。”花嘉年解释道。
我们退了房,还是开着那辆越野车,却往乡里,我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封闭的村子,叫什么黄仙村,好像里面闹鬼了,然后有人请他们去灭鬼…
但他的话搪塞得很快,事情绝对不像他说得这么简单。
这灭鬼的确是一件刺激的事情,可是这带着我去是个什么意思?我驱鬼又不会。
算了,懒得和他们计较了。
晚上十点钟左右到了黄仙村,却是格外令人费解,整个山村都亮起昏黄的光线,柔和的光晕里衬托着神秘的面纱。
是一个中年男人接待了我们,他是这里的村长,晚上我们住在接待所的,本来以为可以休息一下了,村子里却有人吆喝起来了。
隔着很远,声音恍恍惚惚听不真切,我们走出门才听到有人在喊着,死人了,又死了一个。
听这传声应该不过百米远,伴随着的还某女人抽泣声,花嘉年皱着眉头就往那边走去,接着是楼景天,墨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回招待所里睡觉去了。
我最终跟着花嘉年看热闹去了,到了经过周围的人一人一句的话,才知道这村里邪门,一天死一个人,还说到什么祭祀山神之类的。
我便拉着一个人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一看我就说:“小姑娘,是从外面进来的吧?”
我点头,他就说:“没事的话赶快走,我们这村子邪门极了。”
我就问既然邪门他们为什么不走,结果他们给我的解释是:“不行啊,我们身上带着山神的诅咒,不能出村子,一旦踏出村子就会死。”
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反正我现在是不可能骂别人的封建迷信的,难道出现在我身上的怪事还少吗。
这村子经过他这当地人一说,我就感觉邪气森森的,这个村子比我们洛家村还要落后,房子都是木头瓦房,用的都是那种油灯,照亮周围的面积很小,基本没看到什么现代化的东西。
花嘉年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问刚才那个村民:“怎么?你们这里还有祭山神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