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这个暴力的“凶名”,
也由此从上万参选者中传开了。
随着比试的一层层推进,将离背负“凶名”也越来越盛。
甚至达到了那种以讹传讹的地步,
将离自身也在众说之下,逐渐变得妖魔化。
围观的众人之中,
也开始趋向于讨论将离的事情,那些人就着等待的空挡,议论着关于将离的事情。
“哎,我跟你说啊,你知不知道——我们这参选者里面,出了一个很暴力的姑娘?”
“什么姑娘很暴力有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旁边有不知情者疑惑的问道。
被问之人,仿佛拥有了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朝着他身旁那人寻声解释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是在第三场次轮回晋升比试上,有一个姑娘——居然压着一个半步化神的人,将人给打了个半死。”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又在吹?”
对方将信将疑的说道,眼神中却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荒谬,简直是荒谬!
都半步化神的人,怎么会为一个姑娘给打了个半死
你怎么不说人家是被南宸给打了个半死?
“说出来你可能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这是真的,我骗你,我又能有什么好处?”
对方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在此刻爆棚。
看看……你们都不信,我可是从那一场过来亲眼看见的。
对方猜疑的说道:“谁知道你,也许你只是想拿我故意消遣?”
“这位兄弟呀,我又怎么会骗你呢?”
修士揽过那人肩头,一副哥俩好的凑上去,侃侃而谈。
“我跟你说,她可是将那个半步化神的人,给压着,在地上打了一个时辰,足足一个时辰。”
对方激动的转身,抓着那人的肩头拼命摇晃着。
“你不知道当时的场面有多激烈,完全是一方被压制的死死的,在下面的那一个,完全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最后被打得不成人形。”
对方脸色微黑:“你编,好歹也编个现实点的行吗?”
对方看那修士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将牛皮吹破天的人。
“我骗你干什么!真的是被压着打,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呢!”
对方摇摇头:“你编好点,说不定我就信了。”
修士拼命的摇晃着对方的肩头。
为什么,
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他呢?
修士有些气馁的想着,他方才朝好多人都说了这件事,可真正相信的却是没有多少的人,大部分人都将他的话音当成了吹嘘。
那种故意哗然取宠,而编造出来的事实。
此人在心中思量了很久,
然后摇摇头,仿佛认命一般的回身,将视线投在他此刻准备比武的擂台上。
“唉,算了算了,不相信就不相信。”
没等他完全转过身,他身旁突然有一个木讷的声音传来:“我信……我相信你说的。”
是刚才那个人。
修士心下一喜,回过身激动的握着他的肩头,拼命的摇晃着:“你信了?你终于信了?你知道我不是在吹嘘,说的都是事实了?!”
修士激动不已的模样,仿佛像是练了许久的法术,终于得到别人认同的那种喜不自胜。
对方对他如此拼命的摇晃,也不恼。
只是两眼发直的看着他,颤颤微微的伸出手,指着他身后道:“你看看……台上那一个,是不是你说的那一个?”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场面。
修士闻言,摇他的动作一顿。
面色一僵,霎时间手脚冰冷,过了许久,才缓慢的转过身,朝他指的擂台看了过去。
在那里的擂台上。
有着一个身形娇的姑娘,和一个身强体壮的修士正在比试。
他回过身时,
正巧赶上姑娘将她面前,牛高马大的修士给踹翻在地,而后一脚将人送下了台。
那娴熟而又轻松的模样,仿佛是在玩孩童间踢的皮球。
那修士脸上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
往人群中缩了缩脑袋,朝他先前说话的那人身后躲了过去,猫着腰藏在那里不敢冒头。
“是……就是那个姑娘。”
修士声音也微微颤抖着。
此人——正是将离在送走叶安然之后,第二场被人推出来,主动认输的那一人。
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竟然在自己主动认输之后,还在此大肆宣扬将离的事情,是觉得将离的凶名还不够甚。
所以准备给她添砖加瓦?
被他挡在前面的那人,过了好半响才话语艰涩的说道。
“确实……是个凶残的姑娘。”
……
有了这些人,在为将离添砖加瓦的营造“凶名”。
后面与将离遇上的对手中,
有不少人都选择了主动弃权,而不是为了印证事实,去挑战那个“凶名”之主。
将离的凶名越谈越甚,
最后连带着,对将离已经好久都没有关注的圣清宫等人,也不由对将离投来了目光。
因为先前在关注点,在那几个世家子弟身上。
所以他们并没有留意,将离比试的那方水镜。
现在他们用术法,将先前比试时的画面重现,看着将离与参选者间,一场又一场的比试。
“这是……凡间的那种武学?”一名长老摸着自己长长的胡须,有些疑惑的出言。
他并没有从将离的比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