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郁结了。
这胡乱发情的家伙,她身上还没干净呢,她还生着重病呢,太qín_shòu了吧?愤怒地挣扎着转过头,气得七窍生烟:
“邢烈火,我警告你,别太过份啊!”
“再犟老子抽你。”愤怒地摁住她的身体,不解气的在她挺翘的小屁屁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男人的语气森冷得不行。
连翘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整个人石化了——
好吧,她想多了!只见火锅同志拿着一只针管在她跟前直晃悠。
咳!
“我说,你会打针?”
“嗯。”冷冷挑眉,他回答得很坦然。
撇嘴,连翘不太敢相信:“不能吧?你都给谁打过针?”
“军犬。”
冷冷的一句话,让连翘差点吐血,敢情这是拿她宝贵的生命当儿戏呢?
咬牙,切齿。
“我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冷睨着他,邢烈火俊脸阴鹫,作为一名全能特种军王,常识性的医疗救治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女人就这么信不着他么?念此及,声音骤冷:“破伤风免疫球蛋白仅限于臀部肌内注射,你想露屁股让人看?”
“露屁股比被你一针打死强。”
绷直了面孔,他沾了酒精棉就在她臀部上涂抹着,脸色很黑,动作却很缓。
上帝啊,耶稣啊!圣母玛丽雅啊!连翘那心跳得突突地。
要命了!
她并不怕痛,但小时候生病都是妈妈用中药调理,对打针这事儿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潜意识里,她非常的害怕,觉得比什么都痛。
将整张脸埋到枕头里,她一动不动,咬着唇没有吭声。
心里寻思着,这家伙摆明了是故意拾掇她吧?
哪料,火锅这么一个爷们儿,扎针手法竟相当的娴熟准确,推药水,抽针,一气呵成,她就觉着屁股上像蚊子叮了一口,没觉着怎么痛,就听到他凉凉的声音:
“好了。”
“噢。”闷闷地应了一声,她伸出手去拉内裤,一只大手,却先一步替她穿好——
身体一僵,她很羞涩好不好?
翻转身来,迅速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不得不说,她身体素质真是不错的,一般人要是得了破伤风,不折腾得人倾马翻是不带完事儿的,她就这么睡了一夜,打了点滴,烧退下去了,竟好了个七七八八。
闷着头想着事儿,她哪知道,被那白花花的小屁屁一晃,某位爷冲进浴室在水龙头下狠狠用冷水浇了个满头,持续至少两分钟再抬起头时——镜子里那狼狈的男人呵,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儿。
闷骚男人的下场。
……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生病的连翘几天都没有去集训,好在身份‘特殊’,也没人找她茬儿,抽了个时间在得到火阎王的允许后,她给小姨挂了电话,问候了家里的近况,而关于自己,她除了告诉小姨被特招入伍之外,其余什么都没讲,报喜不报忧是原则,对于她仅剩的亲人,她很重视。
可,火锅同志不知道哪儿抽了,从她生病醒来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当然,之前也没啥好脸色嘎——
诡异的是,两人每晚照常滚一个热被窝儿,搂得比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还紧窒,虽然严格说来他那不是搂抱,而是禁锢。而他每天仍旧细心的给她伤口换药,替她轻揉愈合时偶尔发痒的伤口,顺便揩点油。
一切没什么变化,但那结成万年坚冰的脸却骗不了人。
他,很生气。
她没搞懂,不过觉得这没啥不好。
久宅在家的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对时间的触觉就会迟钝,更容易沉浸入思考,于是,她没事儿就瞎琢磨,像是把生命生生揉碎,再一块块拼凑到日子里似的。
苦不堪言呐!
一晃一周。
这天邢烈火回景里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回家就去了书房。
连翘寻思着自个儿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该销假了,公事还去书房说吧。
敲门进去,男人正严肃地端坐在书桌边儿看文件,瞥了她一眼,凌厉的眉眼间,多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绪,顺手就将手中的资料放进了档案袋。
一晃眼,连翘发现了档案袋上贴着的红色标签,还有俩字儿——绝密。
撇了撇嘴,小样儿,紧张得。
“火哥。”声音凉凉的,她贯常的微笑。
“说。”
“我明儿可以参加集训了。”
淡然,四目对视。
男式军用黑体恤无法将她曼妙的曲线遮住,白嫩如雪的肌肤,黑缎般微卷的长发披散着,一些调皮的发丝落入了凝白的脖子里,腰肢儿不扭而妖,双腿儿半裸而媚,黑与白,视角冲撞得如此强烈。
要命的好看,要命地挑逗了他的神经——
还是别为她准备睡衣了吧?
半阖着冷眸,喉结一阵滑动,他微微侧身掩饰着立正了的家伙,沉声道:
“过来。”
深呼吸,她调整好情绪,走近。
他自然的大手圈上她的腰,将她抱坐在怀里,浓重的烟草味儿和男人气息就在他话里飘荡。
“完了么?”
“没有。”连翘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她家的大姨妈,可被他那灼热一烤,她直接撒了谎。
好在他对这似乎也不太懂,没再追问。
“那训练不用去了,等几天直接去参加跳伞检阅。”
连翘点头,不答话,有点心虚。
一只大手习惯性地掀开她的衣服,在她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