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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别说是白绾了,即便是那一众的侍女也都被吓了一跳。
辛夷此人,对于这里的人倒也并不是陌生的名字。那可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丫头,不是任何其他的人可以比得上的。魏阮止晓得辛夷不是什么怪事,可现在他竟然自称是辛夷?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且不说是别的,这辛夷可是个女子,而魏阮止呢?却是个正正经经的男子。
魏阮止从诸位侍女的眼中看出了不肯相信的神色,他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就知道,这件事情太难以相信了,就算是我自己,我都根本不能相信……”
“你说什么呢?”靠近他的一个侍女问。
“我真的是辛夷,”魏阮止道,“我被严明铮给带走了,他带我去了北国,我原本不肯原谅他欺骗我,但是他又用张存杰来威胁我,叫我一定给他生个孩子……”
说到这里,一个侍女“噗嗤”一声笑,却是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语。
魏阮止一愣,看向那个侍女:“你……你笑什么?”
那侍女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屑道:“你可是个男子,怎么还妄想自己是个女人呢?即便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必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欺骗我们吧?你以为皇后娘娘是会轻信了你这些话的蠢货吗?自然不是!”
另外一个侍女附和道:“就是!扯谎也得扯个像样一点的吧?这说的是什么呀,不伦不类的。你该不会是喜欢那位严明铮公子吧?”
一群侍女纷纷笑了起来。
白绾是个温柔的皇后,对待身边的侍女也是如此,并不太加以管束,故而养成了这些侍女们活泼的性子。尤其这些侍女不像是宫中的那些接受过特别的训练,这些侍女都是直接从民间采来的年轻女子,本身就活泼一些。
据白绾所知,这些侍女中,有不少的侍女闲暇时候就爱看些话本子,讲男子与女子的,或是讲两个男子的,她们都有涉猎。
故而,白绾在她们的笑声之中,竟然听出了一些别样的韵味。
“好了。”白绾出声,终止了她们之间有些暧昧调侃意味的对话。
侍女们乖乖地闭上了嘴,不过脸上还是带着些笑意的。白绾越过人群,看向魏阮止,叹了一口气:“我相信你是辛夷。”
“什么?”侍女们惊讶不已。而魏阮止早已经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一个侍女拉了拉白绾的手臂,道:“皇后娘娘,这可是个男子啊,怎么可能是辛夷姑娘呢?更何况……辛夷姑娘她不是消失了吗?她……”
另外一个侍女也道:“皇后娘娘,他是摔了一跤,可能摔坏了脑袋,可是皇后娘娘您呢?您总不可能也跟着一起摔坏了脑袋吧?”
白绾笑了笑:“我没有摔坏脑袋,我很清醒。”
她看向魏阮止,道:“你们没有听见他刚才说话的语气吗?还有那些小动作,那些都是辛夷平时才会有的。他与你们平日里所见的魏阮止,也根本不一样。你们仔细地回想一下,是不是这样的?”
听她这么一说,侍女们倒是有了一些印象,也有了一些感触。
她们不由得纷纷打量起了魏阮止:“你该不会真的是辛夷吧?”
有人甚至还凑过去,捏了捏魏阮止的脸颊:“你究竟是怎么变成辛夷姑娘的?魏阮止?告诉我们呗……”
魏阮止哼了一声,拍开了那人的手:“别乱捏我的脸,我不会疼的吗?好歹我也是要做未来郡主的人,我也差一点点就坐上北国皇后的位置了,你们能不能尊重我一点?”
这样的话从一个男子的口中说出来,着实是太过于逗趣了。
一群侍女不由得笑了起来,即便是白绾,也忍不住笑了笑。
魏阮止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丝的异样,清了清喉咙,在塌上盘腿坐直了身子,道:“不过……皇后娘娘,我现在变成了一个男子,我以后还可以当郡主吗?”
“那自然是不能了,哪里见过有男子去做郡主的?从古至今那都是没有的。”白绾道。
“啊……那不能做郡主,我当然也是做不成皇后了,那我难不成以后都得做你的侍从吗?”魏阮止感慨万千。
白绾笑眼道:“那是自然。以后呢,你就负责给我端茶送水,铺床叠被。其他的,你便不要再想了。至于什么北国的皇后,你也不要再想了,你以后应该会娶一个女子为妻,与她共度余生。”
魏阮止忽然一愣,但很快又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他转向面前站着的一众侍女,挑着嘴角,用轻佻的语气问道:“我说,各位姐姐,你们可有谁喜欢我的?以后我便娶你们为妻,如何?”
虽然晓得他是开玩笑,但诸位侍女的脸还是不约而同地红了。
一个侍女对着白绾娇嗔道:“皇后娘娘,您看辛夷姑娘,她耍流氓!”
塌上的魏阮止却是摆了摆手,道:“可别喊我辛夷姑娘,我现在不是辛夷,也不是姑娘。以后呢,还请诸位叫我……叫我……”
他沉默了片刻,有点尴尬地问道:“对了,皇后娘娘,我现在的这个身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白绾憋着笑,耐心地告诉他:“叫魏阮止。”
侍女又嗔道:“皇后娘娘,您怎么还告诉他呀?”
“谁叫我当初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丫头呢,即便是我变成了男子,我也还是皇后娘娘最心爱的少年,”魏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