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胡说!”利索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能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仿佛他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自己。他想大声辩解,却发现自己找不出什么有利的话。因为他确实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是不争的事实。
“哼,现在你又是何必这样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凤五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
“你,你很好,我答应你。”过了好一会,利索才恢复了神志。他看向凤五的眼神里,不再有着对朋友似的柔和,而是与陌生人一样的疏远冰冷。
“不过。”说着,就捡起刚刚掉在地上的匕首,割掉了自己的袍子。
“从此以后,我与你割袍断义,不再是兄弟。”他将割掉的袍子扔向凤五,毫不留情,干干脆脆。
“你走吧,我答应你。凤丞相。管家,送客。”然后自己毫无留恋的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