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王大虎推门而入。
见一帮穿着制服的人对自己药厂肆意的破坏,王大虎的气顿时红了眼。
“把东西给我放下!”王大虎厉声道。
带头的一个药监局的人闻声,朝着王大虎的方向看了过来,眼神中的轻蔑明显的犹如直接以文字写在了脸上一样。
“继续!”那人用比王大虎高出一倍的分贝命令后,转身朝着王大虎走了过来,“你是王大虎?”
王大虎没有回复他的话,刚正不阿的脸上写满了肯定的答案。
“你们有什么权利封我的厂子?”王大虎恶狠狠的盯着带头的那人,咬牙切齿问道。
“为什么?”对方一点都没有被王大虎的气势压倒,反而因为他的愤怒而变得更加的得意和嚣张,“你侵权了!人家药品在药监局申请了专利,你没有权利卖了!”
侵权了?
“a症祛除散”破解了医学界的谜题,今天他竟然告诉我侵权了?
我侵哪门子权了?
闻声,王大虎一把拽过那人的衣领,恨不得用鼻孔盯着那人的眼睛,“我没有权利?你出门打听打听,我没有权利难不成你有权利?”
王大虎的威胁对眼前这个人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
就见那带头的人用尽全力将王大虎掐着自己领子的手拨开,以同样恶狠狠的方式道:“你要是有嘴跟我在这说没用的,你也出去打听打听,这药方的专利人到底是谁!”
这个药监局的人之所以态度会这样强硬,事情要追溯到几天以前。
药监局迎来了一个身材微胖且五官还算端正的男人,而这个人正是在s市区还算比较有名的药厂企业家,李伟。
李伟将一张对抗a症的药品专利证明放在了工作人员面前,“你好,我是李伟,我有事举报。”
此时接待他的这个人正式带头查封王大虎家的药厂的人,陈峰。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李伟将王大虎未经允许生产这中药药方的事情添油加醋,信口雌黄的与陈锋说了一通。
“领导,这王大虎未经我的允许就大量生产此种药材,最后还落得个他治病救人的名号,我是真的冤屈啊!”李伟一边说着,一边上演着难得一见的假哭大戏。
要知道,在s市的医药界,这李伟虽算不上什么大咖,可是名声说出去也是众人皆知的,而王大虎则是个刚刚打入s市市场名不转经转的小药商,甚至大部分药监局的人都没有听过这号人物。
一边是铁证如山的专利证明,一边又是s市举足轻重的药厂企业家,陈峰再一听这李伟的叙述,内心的杠杆瞬间朝着李伟的方向偏移了过去。
“李总,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陈峰回复着,带着一脸的坚定。
回到王大虎的药品加工厂。
此时面对正在对峙的两个人,秋婉儿实在是有些看过眼了。
都说旁观者清,秋婉儿知道,王大虎没有错,而另一边,药监局的人显然也是有理在身的。
她赶忙上前拉住了王大虎的胳膊,将他拉到一边低语道:“大虎哥,你先别激动,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只是你现在跟这帮拿着死工资的人对峙,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秋婉儿说完,王大虎正在飞速喘息的气似乎平和了很多,显然她的话王大虎是听进了耳朵里了。
没错,拿着基本工资,就干基本工资该干的事情,此时真正要挖出来的,是那个提前用王大虎药方申请专利的人。
王大虎站在原地,没有再采取任何其他的举措,而是眼睁睁的看着药监局的人将封条沾满了工厂的各个角落。
公事办完,带头人陈峰抖了抖袖子从王大虎的身边走过,边走还不忘留下一声嘲讽的冷哼。
待这一行人渐渐走远,工厂的员工们才敢纷纷朝着王大虎围了上来。
“大虎老弟,我们现在怎么办?”
“要我说,这封条我们就拆了它,怎么的,这么薄的一张封条,还能阻挡我们生产不是?”
“就是!凭什么他不让产就不让产了?”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个村民高亢的命令声:“拆!”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愤愤不平的工人在带头人的怂恿下,纷纷朝着封条冲了过去。
“行了!”王大虎见状赶忙勒令道。
在秋婉儿的提醒过后,他知道,无视药监局的禁令此时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而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比和药监局对着干要棘手的多。
盯着已经被砸的乱七八糟的厂房,王大虎长叹了一口气,“这星期大家放假,婉儿,网站上的订单麻烦你统一回复一下,订单过两天再发。”
真是祸不单行,前两天的拆包事件已经让原本盈利就微薄的药厂亏损了不少,这会又直接勒令停产。
秋婉儿盯着王大虎,眼神中充盈着担忧,点了点头。
好巧不巧,这天晚上,王大虎接到了来自瑞康堂的巩老的电话。
巩老这突然的电话让王大虎的心微微颤了一下。
要知道,这瑞康堂作为王大虎第一家集中供货的中药店铺,两家合作定点定时定量,交易稳定,很少有私下电话沟通的时候。
“巩老,怎么想起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王大虎疑惑道。
王大虎的话音刚落,巩老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大虎啊,有个事儿我觉得事有蹊跷,不得不赶紧跟你说一声。”
哦?
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