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有点抗拒,“能不能让我自己走?”
这样被一个女孩子抱着,他面子不要的吗?
“还有力气走路?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夕染咬着他的耳朵。
白冰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炙热起来,她到底还要不要脸,这样的话都可以轻易说出口的吗?
要不是昨晚的感觉不是假的,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第一次了。
总是随随便便开车,也不怕到时候翻车了!
打开浴室的花洒,夕染给白冰洗着澡,压着他又要了一次。
在她身下还有力气走路,这岂不是落她女人的威风。
是女人就不能让男人还有力气下床。
她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要以女人的身份去做演员?”
白冰喘息着,没太听清夕染的话,“什么?”
他是躺着的,张口说话,花洒的水落在他嘴里,他偏着头把水吐出去。
夕染耐心极好的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要以女人的身份去做演员?”
男人的身份要是被人发现了,怕是会引来不少谩骂,到时候要面对的络攻击可不。
这个位面的野猫性子有些细腻柔弱,他生理上是个男人,心理上估计住着一个少女。
白冰敛着眼眸,没有说话。
夕染动作停下来,就这么看着他。
快要到那个点,又被人停下,别提多难受了。
白冰有些委屈的看着夕染。
“难受?那你就告诉我为什么吧?”
白冰犹豫了一下,半晌闭上眼睛,娓娓道来,“……我……我还有个姐姐,白冰是她的名字,我们两个是双胞胎,我叫白邪,前段时间,姐姐她出车祸了,可是她太热爱演戏了,我不忍心看姐姐颓废的样子,所以我就决定顶替她的身份,带着她的梦想,把这条路走下。”
夕染眯着眼,眼神有些危险,“所以,你为了别的女人的梦想出卖了自己?”
她现在很生气。
墨迟从来都不为别的女人侧目的。
夕染从地上站起身,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
洗完净澡以后,夕染没理地上的白邪,穿上衣服出去了。
白邪看着自己还情绪高涨的下身干瞪眼。
他说了原因之后,她似乎是不高兴了。
白邪不知为何,心里十分不舒服,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口搅动一样,让他有种委屈想哭的冲动。
默默从地上坐起来,他抱着自己的腿,眼泪从眼眶划出。
上面的花洒还喷着水,泪水和花洒喷出来的水混合在一起,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夕染在客厅坐着,脸色很冷。
明柯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哪个混蛋惹姐姐生气了?不知道姐姐生气超级鬼畜变态的嘛?
夕染目光瞥过去,“我好像听到你在说我坏话,鬼畜,变态?”
明柯熊体一震,走过来搂着夕染的手,“姐姐,没有的事,姐姐在我眼里是最漂亮,最温柔,最可爱的女孩子。”他才想起,之前姐姐是个界主大人待在一起的。
这个位面的界主大人性格那么温和,应该是最好攻略的一个。
“哼,少给我来这一套,你去看看白邪在洗完澡穿衣服没。”
明柯熊眼一亮,可以看界主大人的身体吗?
太好了,他要看,而且要记录这历史性的一刻,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好了。
夕染看到他这个样子,身体一阵恶寒。
紧接着她一脚把明柯踢开,“算了,我自己去。”
夕染从沙发上起身。
她走进房间里,把门关了。
房间里没有白邪的身影,应该是在浴室还没有出来。
她才走到门边就听到有些哽咽的哭声,哭声之中的委屈,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夕染把花洒的水关了。
白邪抬头,两个眼睛肿得跟两个核桃似的。
水灵灵的眼眸中,带着受伤。
看到夕染过来了,白邪猛的起身抱住夕染,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抱着。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她生气了,可是一想到她会不理自己,甚至赶走他,他心里就十分舒服,被针扎似的疼着。
“艾琳……”
这一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嗯?”
夕染伸手,扯过一边的浴巾给白邪披上。
身上突然一重。
她低头,只见容颜精致的大男孩脸色潮红的晕了过去。
夕染伸手放在白邪的额头上,入手灼热。
她暗骂一声,用浴巾给他把水擦干,弯腰将人抱起,回到房间里,她将人放在床上,把那床脏了的被子丢在地上,从柜子里重新拿了一床给白邪盖上。
白皙精致如樱花般的少年,像是被开水泡开了一般,浑身滚烫。
夕染从空间摸出男装给他穿上,而后在他昨天的衣服里摸出钱。
……姐姐注意点形象啊。
从白脸身上摸钱是个什么鬼?
呸,那是他最可亲可爱的界主大人,才不是什么白脸。
口误,口误,界主大人都晕过去了,应该不会知道他真的想他吧。
伸手抚了抚胸口,幸好,幸好。
夕染拧着熊耳朵,戴上口罩墨镜出门。
这个区里是没有药店超市的,要买东西就需要出区。
她在出门前拿上自己的滑板,乘坐电梯下楼。
刚到门口一个人就冲了出来,下得她一踩滑板赶紧跑了。
王伟跟在她后面,“艾琳你个婊子给我站住。”
昨天被区的保安带走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