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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婷愣在一边,她回头看了眼愈发冷艳的秦莎莎,瞠目结舌的说道,“真……真进来坐啊?”
她只想撩一下帅哥,没想到真把帅哥引了过来,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陆君推门进来,明朗的脸上带着让人抓狂的笑容,秦莎莎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温宛没有进去,人家又没邀请自己,犯不着被人恶心。
钱晓明瞧她阴森森的笑了笑,背着手往前走,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竟鬼使神差的跟了出去。
“哎,表哥,你干啥去?”林雨婷惊慌失措的叫道。
“玉婷,不给我找个凳子坐吗?”院子里陆君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响起,另一边的秦莎莎一阵恶寒,觉得后背像是有条滑腻腻的蛇爬过,鸡皮疙瘩掉一地。
温宛往后面瞟了眼跟过来的钱晓明,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你有话要跟我说?”
钱晓明阴沉着脸,提防着温宛突然间从她从不离里掏出啥凶器。
“离我妹妹远点。”
温宛站住,好笑的看着他。
“你没病吧?刚才是你妹子先叫住我们的。”
钱晓明登时脸红一阵白一阵,不过他对温宛恨之入骨,现在又考完试,没有后顾之忧后,立即暴露出他狭隘的心胸。
“我知道我爸出事就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温宛,这个仇我记住了,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趴在我的脚下向我摇尾乞怜。”
“呵呵,你这是吃了啥壮胆的?你说我搞垮你爸,就把证据拿出来让我看看。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爸要是一身清白,就算别人泼多少脏水也扳不到他。你威胁我的话,我还真的记住了,钱晓明,有能耐你就光明正大的跟我竞争,有啥手段尽管使出来,别弄些阴招,让我瞧不起你。”
冬天去辣条厂投毒的人到底没找到,后来家里发生那么大的变故,温宛就把这事给淡忘了。如今看到钱晓明怨毒的眼神,温宛一下子就提高了警惕。
“温宛,我不跟你逞口舌之争,你也别给自己找借口撇开与我家的恩怨,我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我,咱们走着瞧吧。”
看到钱晓明走远,温宛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想抓到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十分钟后,陆君从钱家院子里出来,脸色阴晴不定。
“美男子,套出什么话来了?”温宛迎上前去,狡黠的笑着。
“你这丫头,再让我使美男计,我可真就生气了。”
“资源不能浪费啊,我都说了你也可以利用我的优点,是你自己不肯。”
“要是肯才不叫男人呢。”陆君抱怨她几句,终是舍不得再说她,扯着她的手往池塘那里走去。
“说说看,秦莎莎为啥又回来了?”
“秦大伟出狱了。”陆君声音冰冷的说道。
“哦!”温宛已经猜到,年前她在商场捡走秦莎莎的皮夹子,那时候就知道过不了几天秦大伟就会放出来。
怎么也说是庄南提前富起来的人,手里能没有一些硬关系?
张敏这个女人心思歹毒,也不知用了什么手腕,没几天就从看守所放了出来,温宛去质问却被人数落一顿,说她报假警,害的他们冤枉好人。
好人?张敏能算得上好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没事的,现在有爸爸给你坐镇,秦大伟和钱光明之流,想要再翻身,恐怕需要几年才行。”陆君见她皱着眉头,马上安慰道。
“我知道,我只是担心爸爸能不能应付得来。”
温宛忧心忡忡,她过几天就能上大学离开庄南,到时候秦家或者钱家想找她的麻烦,也得考虑一下成本。
可是温良贵性格刚烈,遇事容易冲动,就是他这种宁折不弯的态度,在前世才会被化肥厂的经理利用,身陷囹圄,没几天被人折磨致死。
“尽人事知天命吧,你总不能事事都操心,有李叔在,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春天的时候,温宛往池塘里投放了一些鱼苗,隔三差五的就让老赖往里面投放一些饵料,如今鱼苗长得都有手掌大,零星的有人在这里垂钓。
温宛也没有阻止他们,钓鱼也是一种乐趣,现在她忙的脚打脑后勺,要是有闲暇时间,她也愿意来这里玩。
两人沿着池塘走了一圈,天色渐渐暗了,中午就没吃饭的温宛,肚子咕噜噜的叫着。
“走吧,回家吃饭。”
有陆畅这个厨娘在,两人也不用担心吃不上饭。陆畅的厨艺日渐精湛,好几次温宛都开玩笑说,不知道哪个有福气的姑娘将来能嫁给他,真是一辈子不用愁吃饭问题。
吃完饭,温宛回家准备洗个澡,刚放好水,就听外面胡同传来“扑通”声。
左右邻居回来几家,一开始温宛也没在意,在西厢房的拐角处,温宛辟出一个狭小的空间当做淋浴间,电热水器按在屋子里头,只要打开淋浴间的水龙头,就有哗哗的热水流出来。
刚脱了衣服,温宛似乎听到大门口有声音,似乎有人拿石子击打铁皮门,发出清脆的响亮声。
她赶紧穿好衣服,拿了支手电筒出来,“谁?”
门口空无一人,邻居有坐在门口乘凉的,见她出来,一位摇着蒲扇的大娘喊道,“有个小伙子,往你家门口扔了样东西。”
温宛低头一看,门边的缝隙里有一个白色的信封。
她冲那位大妈笑笑,合上门看了眼手里的信封。
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