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尽的黑暗犹如一头庞然巨兽,肆意的吞噬着所有的光明,它犹如混沌一般,参杂着无止境的邪恶与黑暗,它集合着所有人内心最真实最丑陋的一面。
“嘿嘿嘿……察觉到了吗?那股不寻常的气息,已经出现了,这可真有趣,哈哈哈……所有人惧怕你,但又将所有的赌注压到了你的身上,真是令人堪忧啊,羡慕啊,哈哈哈……哈哈哈……”男子癫狂的笑着,他尖锐的声音真的是让人心烦意乱,无数种不堪的情绪在他脸上变化不断,而唯一不变的就是兴奋……
但是,另一道人影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都没有抬头正色他一眼。
男子丝毫不在意眼前这个人对自己冷漠的态度,他还是拼命的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男子捂着肚子疯狂的大笑着,丝毫不在意已经顺着他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滴落在他的衣服上,“你知道的,那把大刀可不是凡品,那是什么东西。”
“无上大刀--无用。”长发男子淡淡的说道,他的声音十分具有穿透力,可以直接出现在脑海中一般,意志力不坚定的人,极有可能从此迷失在这道声音中。
男子一听,愣了愣:“无用大刀?哈哈哈……有趣……有趣……”
长发男子凌空躺在虚空之上,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交给我,把他交给我,有些事情我能做,也只有我能做,我是他,他是我,虽然你也是他,是我,但我适合,你却你不适合,不是吗?你知道的。”男子依旧疯癫的,喋喋不休的说着:“你我都清楚,这个世界的格局在快速的变动,很快,很快就会迎来一个新的局面……”
长发男子,猩红的双眼闪动了几下,没有说话,整个人被虚空包裹,消失在了原地。
“哈哈哈……你是罪,我是混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多么可笑、可悲……哈哈……”整个暗黑的空间中只有他癫狂的笑声。
……
……
我睁开眼睛,巨烈的疼痛让我差点没有叫出声来,狠狠地吸了口凉气,躺回到了原处不在动弹,此刻我的每一寸肌肉都被撕裂,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好似被针穿透一般,疼痛难忍。
重重的喘着粗气,汗水不断的从额头上流淌而下,缓了好大一会这种疼痛感才褪去,准确来说是肌肉身体慢慢的接受了,或者说是能够承受了这种疼痛。缓缓的从地上爬起,虽然疼但是已经不至于在让我躺回地上。
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这股疼痛,不过在这股疼痛之下所蕴含,所被压抑的力量,让我感觉,自己所受的一切疼痛都是值得的。
看向身旁的大刀,眼中尽是惊骇之色,这个其貌不扬的东西竟然如此恐怖,明明看起来不是那么锋利,甚至还有点钝,可总是给我一种可以劈开万物的错觉,尤其是这股不同寻常的重量,真是让人备受苦楚……
……
……
李文铁青着脸,随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笑了,邪魅的笑了。
藤虎看到李文的表情后,已经知道他会做什么了,饶有兴趣的看着苗老太和史进,心中不由得对赵小白这个人,感起了兴趣!真不知道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让李文露出这样的表情,今晚一定不是个平安夜。
“我!李文,是个送葬师,虽然在这圈子里排不上名号,虽然被大多数同行耻笑,就只是因为我们只是做一些最最简单底下的工作,不可否认这可真是一门低贱的行业啊,最初的信仰在你们眼里低微如蝼蚁,但是,我们在坚持,用另外一种方式在坚持,被人欺负了,还回去,被鬼欺负了,还回去,别人想杀我们,杀回去,今晚,我李文对着天地,阴阳,乾坤起誓,若是我爱徒赵小白出任何一点差错,我定要整个南方血流成河,那怕消损一生的阴德,那怕死了,也定要逆天改命,誓要整个南方陪葬。”李文竟然直接用手中的短刀将手指划破,将流出的鲜血洒向天地,对着他们二人吼道。
苗老太同史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文,毕竟做这行的人都知道都清楚,一个粘有鲜血的一个誓言,代表着不死不休……
藤虎一把拉住了李文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老小子……你……快闭嘴……你……你……你怎么……”
苗老太和史进只是单纯的因为,阴煞之体而来,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想挑起纷争,借机夺取阴煞之体,他们也没有想到,只是一个阴煞之体竟然值得让李文这样做。
在他们看来,阴煞之体对于他们而言不过只是一个充满阴气的邪恶之人罢了,留在他们这里也是要时刻防备着,还不如送给自己,平息这次的纷争,却没有想到这个人竟让对李文来说如此重要,甚至到了要不惜一切代价了。
“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本该罪该万死之人,起如此恶毒的誓言,是不是过头了?”苗老太眉头一皱,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从话语中可以听出她极度的不满。
李文慢慢的抬起了头,将手中的烟点燃,吐出的烟雾将他的表情遮挡的十分飘忽,不过他手中的短刀不断的闪过妖艳的光芒。
“藤虎,管管他,否则我会忍不住杀掉他,真以为挡下了几道阴魂,就有资格在我面前放肆?”苗老太话语中充满了愤怒。
然而藤虎只是摆了摆手,什么都没有说,脸上的表情倒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