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两族弄一个假身份好方便经商累积资金这件事,徒樱已经答应帮忙了。
“妾身最不缺的便是把柄,假身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们只要别赚到比那些个贵族老字号都高出十倍,妾身有的是办法保住你们。”
徒樱盈盈笑道,白嫩纤细的手捏起一块精致的糕点往口中塞去。一双美目转动着,扫视着在场的诸位,“想好了名字便告诉妾身吧,这种小事情就别拖过今日了。”
千手兄弟还在商讨假名时,绯却早早想好了。
“我们就族姓内轮吧,掌柜的叫内轮昊,弟弟叫内轮圼。”她的嘴角高高扬起,笑的非常愉悦。
徒樱觉得这名字起的还挺好的,直接取出纸笔将其写上。她记好之后就与身为宇智波族长的斑讨论起了族纹的事情,不仅是为了用作商标,更是伪装的一部分。
毕竟哪有家族联锁产业却没个统一族纹的呢。
那边宇智波三人都快要把族纹的设计给搞定了,千手俩兄弟却还在纠结假名的事情。扉间早就取了好几个,然而柱间的选择困难症犯了,三选一那么简单的事情,他愣是纠结了个半天。
“大哥,你纠结好了吗?让你从‘森永’、‘绀野’和‘宫林’里选一个怎么就那么难。”
柱间依旧眉头紧锁,额头上甚至还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这选个假姓氏而已,又不是选个妹子结婚,怎么能那么艰难?扉间翻了他进门后第32个白眼。
见好友如此纠结,而他们那边连族纹都快决定好了,斑忍不住提意见道:“柱间,你觉得‘森口’这个姓如何?”
持续摇摆不定的柱间听了斑的提议,眼睛唰的一亮,当即夸赞道:“这个好!扉间取的我总觉得差了一点点感觉,还是斑取的最到位。”
他绝对是捡来的,阿尼甲你上辈子跟宇智波斑才是亲兄弟吧。
腹诽着,扉间翻了第33个白眼。
两家的假名假姓总算是决定下来了,宇智波俩兄弟分别叫内轮昊与内轮圼,千手俩兄弟则分别叫森口茂和森口淼。
原本柱间想叫森口掱的,结果被大家吐槽“你这是多想暴露你姓千手”后只好哭唧唧的作罢。
正是一切都搞定,大家准备皆大欢喜解散之时,柱间却一反先前的逗比形象,摆出了符合他身份的严肃神态。他正坐着,腰板挺直,平日里明亮清澈的双眼中写满了不解。
他问:“徒樱太夫,你的父亲愿意将你在完璧之身的时候赎回去,为何你拒绝了呢?”
不等徒樱回答,他又说:“对这个时代的女性而言,唯有结婚生子才是幸福吧。像这样身处烟花之地,贩卖青春,和不同的男性做着交易,你真的不是为了你父亲的地位在自我牺牲吗?”
室内寂静了,面对柱间的疑问,还有他说出的想法,徒樱没马上做出解答。
她不紧不慢地在燃尽的香炉中添上一片新的香薰,任由袅袅白烟升起,将她绝美的面容遮掩的略显朦胧。她美目微微眯起,嘴角带有弧度却不像在笑,光看她此时的表情,根本看不出她是喜或是怒。
“女子不婚便是不幸了吗?”她问。
“不,族里不肯婚嫁的女忍也有,她们过的很幸福。”柱间答道。
“那你便是觉着……我放着好好的贵女姬君不当,却来当个花魁,对着不同的男人张开双腿出卖色相,如此可怜的‘牺牲’全是为了父亲和家族?”徒樱笑了,再次问道。
“……我不觉得有女性喜欢这样做。”柱间答的有些含糊。
徒樱掩着嘴欢快地笑出了声,“确实,绝大多数女子都不喜欢,可偏偏妾身喜欢得紧啊。”
她在柱间吃惊的目光下站起身,脱下了几件厚重的外单,只穿着薄薄的内衫,她落落大方地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
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阴霾,也没有哪怕一瞬的羞涩。
她,在享受着。
“身为贵族之女,妾身最多圈住一个男人,还得跟他的三妻四妾斗智斗勇。但当我身为花魁时,却可以吊住一群男人的心,妾身就爱看他们如痴如醉一掷千金的模样,这让我的虚荣心有了至高无上的满足感!”
炫耀够了自己的这份美丽后,徒樱就在绯的帮助下重新将厚重的外单穿了回去。
徒樱重新坐好,她握着绯的手不放,看着绯的双眼说:“你们不理解这份喜悦,没关系,我从不在意男人对我的看法。只要这世上有一人懂我,那便知足了。”
这说的是谁,一看便知——绯也同样握紧了徒樱的手,露出了个体贴的笑容。
“花魁、忍者、贵女、姬君,可不都是人吗。看起来阶级不同还被人为的分了个三六九等,实际上还不是同样肮脏,谁都没资格瞧不起谁,谁也没比谁生而高贵。”
“毕竟阶级是人分的,人也是人生的。妾身生而为人,谁都没资格擅自评判妾身是否活的可怜——除了我自己。”
徒樱的这番话,在场的四位男性并不想去作答。
他们是忍者,由于不知何时就会战死的缘故,已经不拘泥于单纯的男女关系了,只要他们乐意,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这都是可以的。
可在对女性的理解上,徒樱这个女性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这个女人,不适合这个时代,却也太适合这个时代——创设四人对徒樱做出了中立的评价。
徒樱就如她先前所述,她完全不在意男人对她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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