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伯,村中的人都这样叫他,至于他的真实姓名村子里倒是没有几个人能叫的出来了,不过也没人在意,他是一个令人可怜的老头,身体不好、没有儿子和女儿,整天到上山采一些草药,采来草药晾干,卖到药铺里勉强度日。
随着吱呀一声,老药伯的破旧的木门打开了,穿着一身补丁套补丁的黑瘦老者,从破败的老院子里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院子,这个院子和别的院子不同,没有围墙,只有细细的木棍简单的围成的篱笆,院子中种满叫不出来的野菜,还有一颗不知名的树,这树长的挺大,高大的树冠遮挡了老药伯无比破旧的房子,说这个房子十分的破旧,一点都没有夸张,被土坯打成了房子,土坯墙面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裂痕,这种裂痕有的空隙有拳头这麽粗,小的更是不计其数,不时的小动物在小裂痕中钻来钻去,小动物就少不了老鼠和土蛇。
让人怀疑如果这个房子在经过一个一场大雨,就是倒塌,可是它远比想象中坚固,别人的完好的房子都倒塌了,这个破旧的房子依旧坚挺。
破旧房子的屋顶倒是修的很好,这是隔壁的铁匠王二帮助老药伯修的。
老药伯关上了院子的门,说是门也就是两块大点的木板拼凑而成的而已,没有锁链锁门,只有找个木棍绊着。其实老药伯关不关门都无所谓,小偷不会光顾,也没有人串门子。
老药伯背着简陋的药篓子,别看老药伯身子精瘦,腰弯的像虾米,脚步倒是十分的利索,老药伯住在村子外面。
这时正值中午天气慢慢的燥热起来,下地干活的人,才回来,村子里的马家夫妇,正好与上山采药的老药伯走碰头,马大粪看到这个脏兮兮的穷酸老头就感到和他走碰头都会沾上一股子穷酸气,马大粪轻蔑的侧侧身子,害怕与这穷酸老头的脏衣服碰到自己。
其实他二人距离很远,就算是走过也不可能碰到马大粪,马大粪的妻子更是一个尖酸刻薄的泼妇,对着老药伯呸了一声一口浓痰吐在了老药伯的脚边,嘴里嘟囔着:晦气、晦气。
老药伯已经习以为常,对于马家夫妇的丑恶表情面色如常就当没有看到一般,这个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是这个样子,除了铁匠王二和老药伯关系很好,可怜他是个老人,经常救济他帮助他。
路上有碰到了什么?牛叉子夫妇、朱蛋子夫妇、、、、、统统都是对老药伯嗤之以鼻,冷嘲热讽,有人骂他老不死的,老匹夫之类的,还有人直接喝骂让老药伯滚出村子。
特别是那个最为可恶的马鼻的,居然还要动手教训老药伯,说他不长眼和自己走一个道了,好在还有几个好人拉着了马鼻的。
老药伯只是轻轻的叹息一声,独自走了,如果他在年轻几岁,绝不在这村子里多待一天,不过自己已经老了,还能活上几天那?自己死了这一切也就一了百了。
药伯艰难的爬上了山,用手里的木棍拨开脚下的杂草,仔细找寻着自己认识的那几味简单的药材,不过这一带老药伯每天都来找一次就算是有,也被自己给找光了,找了半天老药伯才找到十几根而已,不禁叹息一声,如果这样下去自己真要饿死了。
老药伯抬头望望天边西斜的太阳,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要回去了,毕竟夜里的山林是十分危险的,不过一想到自己药娄里只有十几根药材,他又犹豫了,自己回去家中又没有吃的,没有草药只有饿死的命,想到来的路上受到的一路欺辱,老药伯下定了决心,被野兽吃了总比饿死的好。
蝼蚁尚且偷生,老药伯一个人怎么能会说死就死那?只是因为自己长期受到村里人的欺辱,又无依无靠,生活艰苦,总觉得活着不如死了。
这座山中有猛虎出没,深处就是村子的猎户,马大胆都不敢长来,老药伯更是没这个胆子来这里采药,这次不要命的前来,收获还真多,草药如杂草一般,长满了山间,老药伯喜滋滋的采摘草药,往简陋的药娄里装,很快药篓子快被装满了,由于老药伯只顾着高兴的采药了,完全的忘了时间,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更可怕的是一头白色的猛虎站在山上打量的还在忙碌的药伯。
白虎的眼睛很犀利,它看清来人这人就是那个常年在山外采药的老人,这一片都是白虎的领地,他每天都会巡查一遍,远远的见过这老头几次,如果要是年轻人,白虎早就把这老头给吃了。看他瘦的干巴巴的没有多少肉,还不如吃个鹿那?
这次他正要去山外巡逻希望能找到这个老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跑到山深处了。
白虎跳下了山头慢慢的向老药伯靠近,老药伯还在摘那?笑呵呵的丝毫忘记了这是深山。
半晌、老药伯的药篓子被装满了,这才满头大汗的停着了采摘,并伸手拍打着发酸发痛的腰,不过抬头一看,正在高兴的老药伯高兴不起来,原来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药伯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该走了。
不过他一转身看到了一幕差点没把这个年迈的老头吓死,一头如同小山一般的巨大猛虎,白色的正在等着两只虎眼盯着他,老药伯、惊的,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栽倒在地,双手抱头,这时的老药伯任命了,碰到这个猛虎,别说自己一个糟老头子就是村中的猎户马大胆也会吓得屁滚尿流。
瑟瑟发抖一会,猛虎并没有扑上来,这很让老药伯奇怪,抬头看看,妈呀,原来猛虎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