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这是要搬家吗,带这么多东西?”
亓官玉儿惊讶的看着正在拾到衣物的元明清。
元明清已经将衣服和被褥打包了两大袋,其中衣橱里还有很多换掉未洗的衣服,他不好意思拿出来。
他打包这些东西的目的并不是将它们带走,只是想给亓官玉儿造成一个假象,拖延时间,自己其实并不想去。
“你能不能快点?”亓官玉儿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
元明清拿着手里的衣服,故意翻了个白眼道:“你急啥?还有好多呢!”
亓官玉儿没好气的走到元明清身旁,用手拍了拍顶层的衣柜,道:“这里边的也要带走吗?”衣柜直接被她拉开。
“不!!不要”元明清话还没说完,亓官玉儿直接被上边掉下来的衣服埋没了。
“这不是我的”元明清喃喃地道。
元明清是一个爱干净,却没有洁癖的人,脏的衣服都是及时换洗。
而这些衣服上面布满了汗渍,有的衣服已经发馊,甚至有些散发着淡淡的恶臭,可见衣服放在这里之久,以及这穿衣人的懒惰。
没错,这些衣服是王东的。
每当衣服脏了,王东就会去买新的。久而久而,衣服也就堆积成山。
“元明清!!!”
亓官玉儿的吼声穿过宿舍,震的路旁的树木瑟瑟发抖。
“哼,两个白痴。”亓官云武吸了口烟,闻声冷哼,嘲讽的说道。
看着马上就要爆发的亓官玉儿,元明清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都说了不要了啊!是你不听。”
亓官玉儿身上金光略闪,压在身上的脏衣爆射飞出,有的四分五裂,有的直接化为粉末。在她看来,这些脏衣服压在身上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亵渎,是可忍孰不可忍。
亓官玉儿缓慢起身,右手握住剑柄,窸窸窣窣的拔剑声悄然传出。
元明清见形势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坐地上,双腿交叉抱住床腿,背对着亓官玉儿,咬着牙,不说话。
就在刚才已经受过一次重伤,现在疼痛刚刚缓过来,如果再来一次,哪里还有活路!即使活下来,自己也无颜面对元家的列祖列宗啊,古人曾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此时的元明清需要做好对自己最稳妥的保护,尤其是自己的未来。
亓官玉儿握剑轻挥,元明清只觉背后凉风一阵,他打包好的衣服被褥,直接四散开来。
“我受够了,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赶紧下去,否则”亓官玉儿将剑指向元明清。
元明清迅速站起,道:“至少让我”
话还没说完,只见亓官玉儿剑已离手,直接斩向自己。
元明清一惊,急忙俯身微蹲,轻轻一侧,躲开飞剑后,轻道一句“毒妇,”撒腿就往楼下跑。
亓官玉儿则是直接从楼跃下,快元明清一步下来,飘身上马。
而元明清则是气喘吁吁地看着板着脸的亓官玉儿,两人没有说话。
犹豫了一会,元明清,道:“咱们还是打的吧,市里最近规划,不让骑马,费用我出!你们看如何?”
亓官玉儿冷冷地说道:“上马!”
“我不会骑马啊!”元明清解释道。
亓官玉儿厉声说道:“最后一遍!赶紧的!”眼睛充满怒气的瞅着元明清!
元明清知道此时再皮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因为亓官玉儿似乎已经完全的失去了耐心,虽说,与自己盘算的计划有所差距,不过还是很好的隐藏了自己去魂阁的目的性。
元明清不说话,愚笨的攀爬上马背。
三人纵马上了后山。
很奇怪,元明清明明不会骑马,不知道是这匹马训练有素,还是自己天赋异禀,一路骑乘,丝毫没有给人生疏之感。
深林静寂。
三人纵马疾驰,一路上北,沿着崎岖的小路,进入森林深处。林里除了疾驰的马蹄声,偶尔会传来元明清的询问,因为对于这学校后边的森林,从未有人进入过,没有人知道它有多大,有多远。更不知道里边藏有些什么。
沿途坟墓不断。
亓官云武突然勒马缓缓而行。只见前面路旁挑出一个酒招子。
亓官云武道:“走了一天路,就在这吃点东西,喝喝酒,吃吃茶,歇歇脚吧。”
亓官玉儿看了看身后的元明清,道:“行,就在这歇息片刻,要趁太阳落山前赶出森林,这里晚上不安全。”
虽说亓官玉儿今天不是很高兴,可是看着疲惫的元明清,不让他休息,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亓官云武一勒马,轻身跃下马背,阔步走向酒馆。
元明清下马紧随其后。
酒馆环堵萧然,不蔽风日。门口及土墙四周都贴着驱鬼符咒。
这家酒馆的老板,姓林,来人都叫他老林,没人知道他的全名。
若在往日,老林肯定会第一时间出来抢过马缰,与人寒暄一番,可今日,这里的一切都静悄悄的。
亓官云武叫道:“老林,今天怎么不出来牵马,寒暄一番呢?”
元明清为亓官玉儿拉开长凳,用袖子抚了抚灰尘,请她坐下,绅士风度尽显。
自己则是不拘小节的坐下,打量着四周,道:“没想到在这么深的林子里还有酒馆。能在这种地方开酒馆,这人一定不简单吧?”
亓官玉儿摆好茶杯,倒好茶水,道:“恰恰与你想的相反,这个店老板是一个普通人,但他又和尘世中的普通人不一样。这家酒馆之所以开在这里,其目的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