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凛的北极圈外,一个人踩着厚厚的积雪背着一个硕大的箱子独自向前方行走着,这个人的外表有着金属的光泽,头部带着一个奇怪的面具,看起来像是一名械人。

他行走了很久时间,直至黑夜,他终于停下脚步,他的面前出现了几个在冰雪地很不起眼的雪屋,雪屋里面正散发着蒙蒙灯光,显然是有人居住。

屋外有几头雪橇犬,警惕的看着来者,直到看清面目后就又放松警惕趴在一旁。

这名械人扛着箱子走进了雪屋,屋子里面正坐着两个人,一老一少。

少年大概有十四五的年龄,长得人高马大,看起来极为健壮,老的差不多十上下,拿着一杆烟吧嗒吧嗒的抽着。

见到来者,少年露出惊喜之色。

“大哥哥,你回来了?你去哪了?”

械人笑意的说:“恩,我回来了。”

“去见了我的哥哥。”

“哥哥?你的哥哥长什么样啊?”阿尔太好奇的问道。

“他很丑,没我帅。”

少年并不懂得帅的意思,他和爷爷在这冰天雪地生活了十多年,不谙世事,唯独有接触的熟悉外人就是面前的这名械人和另外一名械人了。

既然不懂,他也就不再思考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对了,禅师傅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没有,我师父他也有事情要做,所以分开了。”

老头这时候将烟斗抖了抖然后说:“快坐下吧,站着干嘛。”

械人坐下后少年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械人背着的那个箱子。

“差点忘了。”械人打开背着的箱子,里面是一套茶具,还有一些小玩意,他取出一些东西递给了少年。“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一些玩具,我年轻的时候对这些东西还挺痴迷的。”

少年眼睛放着光芒,拿在爱不释,每次械人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一些他从来都没见过的东西,他都一直小心翼翼的珍藏着。

紧接着械人又将这一套茶具取出,平整的放好。少年又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啊?”

“这是我家乡的一种礼仪活动,名叫茶道,曾经我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直到现在我才渐渐的感悟到了一丝意境。”

老者点了点头说:“我以前在大城市的时候见过这东西,还喝过一次,但是味道真的不怎么样,还不如一碗鱼汤来的好喝爽口。”

械人听后在一旁呵呵的笑着。

老者又问:“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显然他看出来械人仅仅只是来这里问个好而已,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不会太久,几天就走了,最近外面有些乱,我建议二位不要乱走动,在这片区域还是很安静和平的。”老者点头知晓,少年则露出不舍得神色,显然是和械人关系很好。

一夜无话,一老一少也去休息去了,而械人似乎不知疲倦一般安静的在屋子里面借着月光进行着茶道之术。

第二天,少年就早早的醒来,提起渔网和鱼钩眼睛都还没有睁开的走了出去,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家里的食物足够维持很久了,但他还是会习惯性地出去捕鱼。

老者还是躺在毛皮垫子上安静的躺着,械人则盘着腿一动不动的坐在一旁。

“老爷子,起来喝杯茶尝尝?”械人突然说话。

老者闻声缓慢的撑起身子,眯着眼看着放在毛皮垫子旁边的一杯茶水。

“这是外面的雪水化成的冷水泡的,你尝尝怎么样?”

老者端起茶杯下意识的吹了吹,吹完才想起这是用冷水泡的,不是用热水,然后他就一口喝了进去。皱了皱眉“一股子枯叶味,我喝不惯。”

“呵呵,的确是这样,我也喝不惯,但是对茶道这种活动很喜欢,他可以让我平心静气。”

“平心静气?哦,我想起来了,是那个禅师傅跟你说过的话。”

“您老的记性还是这么好。”

老者拿来一旁的烟斗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总是搞一些奇怪的花样,像我小时候有一句流行话,叫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

械人有些尴尬,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突然想起了自己没有鼻子后又将放了下来。

老者吐出一口烟圈然后说:“你说外面的世界不太安静,不是刚刚平静下来吗?怎么又要乱?”

“总是有人的利益受到冲突,所以想要趁乱捞点好处吧,大概是这么个意思。”这话简洁易懂,老者很快就能明白。

老者叹了口气:“唉,平平淡淡的活着不好吗,非要打打杀杀,这个世界真是越老越看不懂了。”听这个口气,显然老者并不是像他的小孙子一样不谙世事,看来年轻的时候肯定是经历过一些事情的。

械人在一旁点头,表示认同。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少年阿尔太背着渔网回来,网里面有很多鱼,看来今天是个大丰收。

在远处的一片小雪丘上,突然闪现一道白光,雪丘之上趴着一名身穿白色棉衣的人,双带着白色套拿着望远镜看向雪屋的方向,然后他取出一枚对讲。

“报告,这里是白雪号,发现疑似岛田源氏的踪迹。”

而对讲的另一面,作者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带着形似骷髅面具的人,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听到报告后他发出了渗人的笑声,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雪屋这边是一片其乐融融,少年很喜欢械人泡的茶叶,就着烤鱼边喝边吃,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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