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徐半月情知自己多半惹恼了王凡,在“滚”字出声的刹那,他整个人就如同一根弹簧般飞了出去。
徐半月摔倒在地上后,吃痛了叫了一声,没再跟王凡争论就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内,安安心心地睡觉去了。
虽然王凡没有给个准信,但他也从中得出了一个答案,那就是王凡这家伙还是在意自己那方面的……
烦人的苍蝇走了,王凡没有再待在外面,而是回到了帐篷中去,重复之前擦剑的动作,整个人除了手一动不动,就像一根木头样。
但好像又有一把无形的刻刀,正在细细地雕琢打磨他们,细微的变化没人注意到。
即使看到了,或许在他们眼中,也多半会认为王凡是一个傻子。
剑,哪有这样就能够变锋利的?
唯有饮血而已。
翌日,二人填饱肚子后,闲来无事,便决定在四处逛一逛,了解一下此地的风土人情。
结果两个时辰后,徐半月就再也不想动了,不得不在镇上的一间茶楼里安坐了下来。
“太累了,日后若是修行了,我一定要收个坐骑方便自己出行……”点上一壶本地独有的月茶,徐半月牛饮了几口这才缓过气来,信誓旦旦道。
闻言,王凡不禁哑然一笑,对他的话并不放在心上,一边喝茶,一边打听着消息。
茶楼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消息最是流通,不管是世俗江湖上的风闻,还是修真界的趣闻逸事,借此机会王凡知道了不少。
人们谈论最多的自然是是三天后的升仙大会,元阳宗到时候会派遣修士来此地召开大会,从中选取可以加入宗门的新弟子。
可就在这时,徐半月那胖子却是跟旁边一桌的人发生了口角,双方正处在动手的边缘。
只听见徐月半对着一个十四五岁的人高马大少年,怒声道:“臭小子你什么眼神,没见过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富贵逼人的本公子我吗?再乱看,小心我戳爆你的狗眼!”
“哼,长得跟个肥猪一样,还好意思说自己玉树临风,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我呸——”
谭伟虽然年龄不大,但对于这个一直盯着自家姐姐的胖子,他心中自是异常愤怒,忍不住骂了回去。
可还没等他骂完,自家姐姐谭雪就拦下了他,脆耳低声道:“算了,小伟,茶也喝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说罢,便要离开茶馆。
可就在这时,徐半月这家伙就不干了,他平日里可是一个从不吃亏的主,哪能有打平的想法呢?
更何况这样的美女可不多见,他不过是多看了两眼,旁边那小子反应这么大干嘛?
再说他徐大公子又不是给不起钱,至于嘛?
眼见这有着倾城之色的美女要走,徐半月冷哼一声,蓦然挡在路中间,沉声道:“这位姑娘且慢,在下徐半月,不知姑娘准备去哪儿啊,有我在必定护你周全!”
听到这话,无论是谭雪谭伟姐弟,还是一旁的看客,俱都有些傻眼,暗道:这胖子莫不是个傻子吧!
女人作为不好招惹的生物,更何况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能够来到这里,本身就代表着不简单。
就算是王凡,对于徐半月的行径心中也不免升起一抹厌恶,往日不见这胖子如此行事,难道是憋得太久,病了?
又或者说他没看清这人的本来面目?
正当他思索之时,谭雪清丽的俏脸已然遍布寒霜,这人实在是不可理喻,把她当什么了?
“啪——”
一旁谭伟再也忍不住,哪怕之前阿姐拦下了他,他今天也势必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出言不逊的家伙,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只见他双眉一蹙,提拳就冲了上去,朝着徐月半那可憎的肉脸揍去。
徐半月本就没甚本事,更何况面对一个练过把式的谭伟,很快就败下阵来,躺在地上被打得哇哇直叫。
虽然哭丧声很惨,但在王凡的眼里,那名叫谭伟的少年其实是留了手的,不然就这胖子,再加上几个也不会是其对手。
约莫半分钟后,谭伟收起双拳,脸上露出了笑容,心头更是舒爽畅快。
看了看脚下的废物,谭伟不屑地道:“哼,原来只是个会叫嚷的孬货,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你再盯我姐两眼试试,看我不弄死你……”
说时,谭伟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
徐半月本来心中有气,听到这话,更是怒火中烧,也不管其他,直接把王凡当作自家下人使唤道:“木头,你给我好好教训下那小子,到时候我请你吃香的喝辣的,至于这女的,我让你先上……”
之前他被打得直呼痛,而今有机会叫人帮忙了,他自然不会忘了王凡。
话音刚落,谭伟就注意到了一旁的带剑青年,虽然王凡自始自终都没出手,但这人跟死胖子坐在一桌,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这种时候,他更气的是脚下的这胖子,这个时候还敢打他姐的主意,看来他之前下手还真是轻了,没把这个家伙打疼。
心中含怒,谭伟奋力一拳就朝着徐半月腰眼上打去,这一击要是中了的话,不说性命之忧,但也要好几天下不了床,多半会耽搁误了几天后的升仙大会。
见状,王凡还是决定出手救他一次,虽然这是徐半月自找的,但想到这些日子的相处,就当是了结二人间的情分吧!
因而在谭伟出手的一刹那,王凡猛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