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看着叶一哲,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一样,半饷后还是移开了眼神。
“如果你要利用龙帮做一些不法的事情的话,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厉震宏突然厉声道,他虽然不知道叶一哲为何这样做,但是他肯定有自己不得不去做的理由,就算是他所说的那样利yu熏心也都是一个理由,这些厉震宏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就是他不能在大义上有什么差错,国家大义,还有人xing身。
任何时候都不能失却了自己来的面目。
叶一哲知道他话语里的意思,也是正se道:“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个道理,我懂。”
厉震宏也只是提醒一番,对于在江州发生的事情他都是知道,自然更清楚叶一哲没有因为利益而选择与山口组合作,没有做那种攘外必先安内的事情,可见他身的心xing就是没有问题的。
“其实这些年我见过的优秀的年轻人很多,但是他们都没有此刻你给我的触动大,你知道为什么么?”
叶一哲听了他的话,思考了几秒钟试探着道:“难道是因为我已经让老爷子您觉得不可救药了?”
半开玩笑也是半认真的语气。
如果没有一定的能力,是不可能让他这样的老人觉得无奈的,这个也是他对厉小妙的态度,拿她没有办法其实是证明她能力的最好办法,就算是真的纨绔,他都有办法治理,可是她不是,这样的人才是最让他头疼的。
厉震宏看着他说道:“这只是其一,其实吧,你的那些背景在我心中都是不那么重要的,那么多年,在我的位置上,什么样的高人没有见过,你师傅应该也和你提起过,他始终不敢自称天下第一,不是他不自信也不是他没那个能力,而是他根不知道华夏暗地里有多少隐世的高手存在,几千年的化传承哪儿有那么的简单,虽然很多我们这一辈的老人都说过,他就算自称天下第一也没有谁会说什么,真正的隐世高手不会因为这个就出来和他战斗,而会因为这些名声出来的,不可能是他的对手的,我有幸见过几个那样的人,可以说不论是你们古武圣地也好,那些隐世高手也罢,在我心中都没有什么神秘感,所以不论是古天河也好,哲杨也罢,那些其他的华夏商盟的那些小辈,更不可能被我多重视了,所以你所拥有的这些关系,除了黑手党与教廷圣女,在刚知道的时候会让我小小惊讶一番之外,根不足以在我心中掀起什么波浪。”
叶一哲点点头表示了解。
以厉震宏的经历,这一点自然是没必要去故作深沉的欺骗他的,就算是波拿巴以及蒂芙,估计在他面对的时候都不会有什么情绪,风浪见过的太多了,如若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是在他的情报里没有出现过的话,那一点惊讶都不可能有,这才是一个纵横华夏那么多年的老头子应该有的作风,不是这样的话那才是最大的诡异。
他也从来不曾想到过可以利用这些东西来让厉震宏认可他,那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人啊,年纪大了就喜欢唠叨,小妙呢估计也是被我念叨烦了,所以就逃离了这个地方。”
厉震宏提起厉小妙的时候总是不经意的会露出柔和的神情,这个也让叶一哲心中一颤,不论这个老人做了多少事情,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从来没有亏欠过这个国家,也没有亏欠过家人。
那是他的底线,也是他对自己要求的底线所在,不触碰这一点的话他才会认可自己。
这几年来他的行为没有触碰到这一点,也是他的幸运,不然的话就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第一个不放过自己的就是他了。
“老爷子这话哪儿说的上,能够听您的教诲是许多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事情。”
叶一哲知道有些时候拍拍马屁根算不得什么,面对这样一个长辈来说他说的也是事实,谁能够出去说他得到了厉震宏的召见,估计他一瞬间就能成为华夏的名人。
这就是政治的影响力。
几十年来,多少普通百姓能够见到这些高高在上的高官一面,更不要说与他私下里交流了,真的因为自身的能力卓绝而被他们召见的,最后都成了人人知晓的存在,这是一般人都办不到的。
论影响力,政治上的才是最庞大的。
“你这个家伙,在我面前也这般虚伪,真是该打。”
厉震宏虽然这样说,但是却没有一点责怪的眼神,看着对方就如同看到厉小妙一样,就算在厉家能够和他无所顾忌的年轻人也就她一个而已,这个也是他对她看重的地方所在,能够无视他不经意散发出的压力,而且还要能够投他所好,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说什么话,这样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两年前我派太平去试探你,当时他就跟我说了你可能是古天河的徒弟,我也是那个时候才注意到你的,我总想看看那个让我们这一辈人都是不得不说声华夏第一的人,会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出来,这才有了之后的注意了。”厉震宏略带着回忆的说道,“你知道么,你第一次真正让我震惊的时候,就是你从西伯利亚训练营离开的时候,作为世界知名的死亡训练营,其实军方也有人前往然后从其中离开的,只是那是高层的秘密没有人知道而已,所以在知道古天河亲自前往那里将他们都打了一顿为你要到了一个名额之后我就在想,他不是想要他的徒弟死在那里吧,作为与那里有合作的我们,很清楚那里要多么苛刻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