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令张二和张三回去将兵马全部带来,他则留下和张燕等人一起商议此计的一些细节,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战事重新推演了一番,弥补上了一些漏洞和随机应变的手段,众将商议完成之后,张辽的兵马也都已经赶了过来,众军驻扎的地方距离鲜卑军寨并不远,为了防备打草惊蛇,众将士吃了一些干粮便开始原地休息积蓄体力。
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慢慢的的落下山去,等到时间差不多到了戌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张燕看着外面的天色,心中暗道,现在天色刚刚暗下来,鲜卑游骑的防备心还没有那么重,若是继续等下去,鲜卑游骑的警戒心提上来,那便不好行动了,毕竟大半夜的有兵马前来和天刚黑下来便有兵马过来,这给人的影响是完全不一样的。
张燕拿定主意之后,下令道,“好了,集合兵马,按照计划出发,文远,委屈你和众位义士了!”
张辽不在意的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公子尽管放心,只要能剿灭那活儿鲜卑游骑,我和手下将士都不觉得委屈,公子尽管行动吧!”
张辽说完之后,令将士们把手背在后面,让张燕手下将士将他们都绑了起来,不过捆绑的都是活扣,只要一声令下,众将士便可以自己将绳子解开,找到武器便可以作战。看到众将士准备好了之后,张辽也将双手绑在背后,让徐荣将他也绑了起来。
张燕等人已经商议完毕,徐荣精通鲜卑语言,率领军中同样精通鲜卑语言的军士走在最前面,赵云则留在队伍最后面断后,张辽和鲜卑游骑作战多次,鲜卑游骑早就认清了张辽的相貌,便和手下义从一同装作是俘虏,跟在徐荣身边,一来,方便鲜卑游骑确认队伍的身份;二来,也让徐荣照看一下张辽,毕竟鲜卑游骑将张辽恨之入骨,也防备着鲜卑游骑有人起了杀念,一个不留神把张辽给杀了。
张辽手下大概逃出去了多少兵马,鲜卑游骑心中也多少有点数,曹性带来的五十轻骑没有穿着鲜卑衣甲,既不能装作是押解的鲜卑游骑,也不能装作是俘虏,便和张燕一起留了外面作为预备队,防备中间出现一些意外,若是没有意外发生计划顺利,他们则作为生力军冲击鲜卑军寨,从外部给予鲜卑军寨压力,和徐荣赵云张辽他们里应外合。
当然这也有一些保护张燕的意思在内,虽然张燕已经全力劝说众将,让他也带队前往军寨之中,但是众将宁可违背张燕的军令,也不同意张燕前往,曹性便也只能作为预备队和亲卫,陪着张燕一起留在了外面。
众人给张辽及其手下将士化了化妆,弄得狼狈了一些,防止鲜卑游骑发现破绽,装备好一切之后,徐荣令将士们打起火把,将张辽等人夹在队伍中间,便向着鲜卑军寨行进了过去。张燕兵马驻军的地方,距离鲜卑军寨不足十里,众将士行军片刻之后,便来到了鲜卑营寨前面。
鲜卑游骑虽然肆意跋扈,但是也都是惯于军阵的军士,他们也见识过张辽及其手下将士的厉害,防守营寨的时候自然是万分小心,天黑之后,鲜卑游骑便在营寨前方燃起了好几堆的大火,将营寨前面照的宛如白昼一般,一队鲜卑游骑战战兢兢的在营寨之上戒备着,只要外面有点风吹草动的地方,便是几支羽箭射了过去,直到确认没有意外之后,才将注意力转向别处,鲜卑游骑的防守根本没有明显的破绽可言,张燕若是还想趁夜袭击的话,肯定会吃一个大亏!
好在此次张燕并不是想要夜袭鲜卑军寨,已经改变了战术策略,徐荣率军浩浩荡荡的直向鲜卑军寨而来,根本没有遮掩行踪的意思,鲜卑游骑看到一条长龙一般的队伍向着自己军寨过来,戒备的军士们连忙吹响了手中的号角,正在吃饭的鲜卑游骑连忙扔下手中的饭食,向着寨墙这边跑了过来。
鲜卑游骑不过片刻之间便都张弓搭箭的做好了防备,还有一些鲜卑游骑已经拿起武器翻身上马随时准备着冲杀出去,寨墙上的鲜卑游骑看着越来越近的队伍,借着火把的光线,也隐隐约约看到了对面的兵马也是自己鲜卑游骑的衣甲,应该是自己人,便也放松了一些,看到那彪兵马来到不远处,警备的军士向着那支兵马前面射出一支羽箭,大声喊道:“我们是伊力千夫长麾下的游骑,你们是哪里来的兵马,前来此处何事?(鲜卑语)”
徐荣听到鲜卑游骑的叫喊声,摆摆手令将士们都停了下来,上前大声喊道:“我们是铁狼千夫长手下的游骑,我们千夫长用计伏击抓到了马邑的张辽张文远!千夫长知道步度根大人最喜欢汉人的英雄,令我等将张文远及其麾下军士押解到平城交给步度根大人处置!我们是向步度根大人敬献的使者,有铁狼千夫长的令牌为证,你们还不快快闪开道路!”
寨墙上的鲜卑游骑听到徐荣说的话,再看看营寨前面的阵势,已经相信了一半,心中也不由的有些羡慕起来,他们千夫长和铁狼部合作,两千人都没有将张文远抓住,现在铁狼部竟然自己把张文远抓住了,等到他们将张文远献给步度根大人之后,那得获得多少赏赐啊,看来铁狼部要崛起了啊!
寨墙上的鲜卑游骑想到此处,语气也客气了起来,大声回道:“你们先令人将令牌扔过来,我们确认之后,再放你们进来!”
这令牌本来就是真的,徐荣自然不会将这检查放在心上,将手中的令牌交给手下一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