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想到,夏以珩竟然是想听这三个字。
我的目光凝聚在了夏以珩卧房墙壁的某一面超大的写真上。
我的照片,在墙壁上。
我从来没有觉得我有那么一刹那是那么好看过的,夏以珩果然是一个会p图的男人,他偷偷的留了我最好看的一张照片在墙上。照片的右下角有一个日期,日期是,2016年5月24日。
那个日期,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夏以珩是从那一天才突然反应过来,我是他生命中最喜欢的一个异性?
我看了眼夏以珩此刻算不得热情的脸,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夏以珩每天……都是看着我的照片起床的。
“咳咳。”我的脸微红,“我……我出去了。”
“等等。”夏以珩叫住了我。
我脚上灌了铅似的移不开脚,紧张到手心发麻。
“再过几天,回家过年吧。”夏以珩慵懒的声音响起,就好像和我说着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很想点头,但是人嘛,还是得理智和现实一些。
要是我回了安镇,那我还是得在崔云花女士和老林同志的淫威之下去相亲。
“我很久都没有见过伯父伯母了,正好,去拜访一下。”
夏以珩走到我身旁,强行握住我的手。
夏以珩的手温很暖,握着我手的力度,又是刚刚好。
“我……我不想回家过年。”我低头盯着他握着我的手。
他诱人的脸蛋逼近了我,用一种很好听的声音对我说,“那我陪你过年吧。”
我有些不大清楚夏以珩的迷之脑回路。
隐约,我发现了什么。
我回家过年,那势必会和夏以珩度过一个春节,他陪我过年,他也是要和我度过一个春节。
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分别。
“我的胳膊被舒江给打残了,我做不了饭,会饿死的。”
“外面的饭菜,我吃不惯。”
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戳了戳自己的胳膊,同时脸上又有一种痛苦不堪的表情,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挑眉,舒江打了夏以珩?
我发自肺腑的问,“那他没事吧?”
我咽下了那句“他在哪个医院?刚好我吃完饭能过去看看他”的话。
我从没有那么的担心舒江过!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夏以珩的近身格斗术不是一般的好。
夏以珩黑了脸,“我没有还手。”
看来,我想要去看舒江的借口已经不成立了。等等……夏以珩说他没有还手?
我皱着眉,顿时有一种私人物品被侵、犯的错觉。
“你过来。”
我拉着夏以珩坐到了床上,一把拔下了他的衣服。
我苦大仇深的看着夏以珩的胳膊,此刻,房间的门开了……
郭言抱歉的看向我和夏以珩,这脸一青,迅速的关上了门,“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我沉沉的叹了口气,看来,这误会结大了。
我装作心如止水的模样,看向夏以珩,他是绝对的属于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那种类型。
我暗暗咽了口口水,他身上肌肉厚实,线条迷人,身材优美。但是他左肩处的伤口,很刺目。
我很想问问舒江到底是用了什么武器,竟然让夏以珩的肩膀处淤青的这么严重。
“你得罪他了?”我用冰凉的手轻轻触碰他的淤青处。
不得不说,他肌肤的触感质感都很好。
夏以珩轻声应我,“他记恨我当年说他考不进全校前三名。”
我听着,手一顿,紧接着就重重的按压在夏以珩的左肩淤青处。
说真的,舒江并不是那样小心肠记恨别人的人。
夏以珩抱住了我,耳鬓厮磨,“以夏,我吃醋了。”
我的少女心啊,就这么的,被夏以珩这句话给融化了。
他一字一句的重复,并且在那句话之前加上一个‘林’字。
“林以夏,我吃醋了。”
所以……
他吃醋了,我能怎么办?
我是应该要拍着他的后背哄他还是应该大发慈悲的一口应下陪他过年的事情?
“你看,我的房间里,只有男性用品。”他慵懒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他大概是想告诉我……林以夏,你看,这么些年,我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我没有背着你和任何一个女人苟且过!
我推开他,点了点头,“你的生活,的确很单调。”
夏以珩摇了摇头,他指着那张大写真,“那里色彩很丰富,不单调。”
我:“……”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矣。
我的少女心,爆棚了。
大写真上的人是我,所以,换言之,夏以珩的意思就是,他的生活是我,不单调?!
坦白说,五年的功夫,夏以珩的嘴皮子功夫越来越利索了,并且,现在说出来的话,竟然还时不时的带着糖味。
“林以夏,这些年,我很苦恼。”
我盯着他,正准备听他诉说这些年没有我的苦闷。说实话,我是很希望夏以珩对我那样说的,毕竟我这些年过得实在是太苦闷了!
没有夏以珩的第一天,我跟没了半条命一样。
没有夏以珩的第一年,我就跟个灭绝师太一样,整个世界除了老林同志因为是我爸的关系所以是男性,其他的人在我眼里就是和我一样的同性人。
“我的身边总是和以前一样,出现许许多多的女人,那些女人软件硬件都比你要来的好。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