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老周的身后站着一个怯生生手持拖布杆的纤瘦身影,正是那位连话都说不成句的“千年婉约男”——伟哥。
“靠,你来捣什么乱?快回去看书去!”我不屑的推了身后的伟哥一把,让他有多远躲多远。
“嗯,是啊。小伟,这里很危险,你还是躲起来比较好。”一向温和的老周也难得一见的劝伟哥回去。
“不,我不,我要和你们并肩战斗!”仅管伟哥的神情异常坚毅,但看到他的这副模样我却还是忍不住想笑。
“乖,别闹了,早点回去或许还赶得上看奥特曼。”我摇了摇头无力的说着。
“不,就不!”如果温柔能干倒对手的话,我想伟哥一个人就可以轻易地秒杀对面的全部流氓。
……
“卧槽!和你们说话装听不到是不?我先干了他再说!”
“啊!”
我们只顾着和身后的伟哥扯淡,对长毛的咆哮置若罔闻,直到对面又传来了td已被长毛一棍打在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长毛,卧槽尼玛!”我掏出桌腿怒吼着朝对面冲了过去,这次老周没再拉我,而且带着伟哥也一并直冲而去!
“啊!”可是长毛又一棍打在了td再次发出的惨叫把我们硬生生的按在了原地。
“来呀,来呀,来干我啊!哈哈,怎么不来了?尼玛的,你们再走近一步我立即把他废了!”长毛嚣张地笑着,晃动着手中的铁棍不停地朝tmd的身上比划着,而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肆意妄为却无能为力。
“尼玛的,和老子玩离间计是不?……”“啊!……”
“玩拖延战术是不?”“啊!……”
“我tm让你玩!让你玩!……”“啊!啊!……”
长毛每说一句就在td打的昏厥了过去,而我们却只能站在原地怒目切齿、肝胆欲碎。
“够了!长毛,你想怎么办,直接说吧!”老周喝止住了长毛的举动,把事态的发展直接白热化了。
“嘿嘿,看来你们总算弄清楚现在这儿谁说的算了。嗯,让我想想……这么办吧,既然你们不想兄弟受苦,干脆放下手里的家伙,乖乖地和我上车,咱们换个地方接着玩,我保证不再动这小子一下,怎么样?”长毛边说边又拿着铁棍晃到了tmd的身旁站定,歪斜着脑袋看着我们,满脸的阴险。
“卧槽尼玛!你怎么不让我们直接自杀啊?”我无力地朝向长毛怒吼着,可即便喊破了喉咙却也无济于事。
老周:“阿庆,冷静点。”
我:“别傻了,他不会放过tmd的,如果照他说的放下家伙,咱们也得跟着一起完蛋!”
我朝身侧的老周大叫着,而老周却只是眉头紧锁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尼玛的,老子没时间让你们考虑!我现在数到三,你们再不放下手里家伙跟我上车,我就tm废了这小子……一……二……”
“老周!”我和伟哥眼睁睁的望着老周,希望他能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作出一个哪怕是的错误的决定。可老周却只是面色苍白的站在那里,浑身颤抖着、颤抖着,久久动弹不得。
“刀哥!我不怪你们,为我报仇!!啊!!!……”不知何时苏醒过来的tmd高喊了一声,随后猛一发力挣脱了身后架住他的两个流氓,只听得“咔、咔”两声闷响,他竟将自己的两只臂膀硬生生的扯脱臼了。
“特默!!!”……“ tmd!!!”……“啊!!!”
无需多言,惟有拼尽全力,才能对得起这份燃烧着热血的友情!
……
我们怒吼着,像一群发狂的野兽红着双眼冲进了对面的人群,疯了一样地撕咬着,不死不休。
……
冲在最前面的我冲着长毛直奔而去,可阴险毒辣的长毛却早料到我的意图,他略一闪身便躲进了身后的人群,随后便有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由侧面朝我靠拢过来……
“滚开!”我大吼一声,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朝着面前的壮汉用力地挥了过去,而那一看便知道有着百倍战斗经验与我的大汉,只是眼角微微闪动后就立即举起了自己那拿着铁棒的手,随意地接住了我绝命的一棍。
“嘭!”木棍与铁棒交错相接,虽只发出了一声沉闷地声响,但传来的力道却让我险些将手中的木棍脱手而出。眼见壮汉神色中流露出一丝轻蔑,未及我做出反应,他便猛地抬起右腿朝我的腹部一脚踹来,避之不及的我只能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腹部,硬生生的挨了他这一脚。
瞬间便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自手臂间传至全身,我不由自主地踉跄着倒退了三、四步,刚刚勉强站稳脚步,就觉眼前冷光闪动,顷刻间便有几根铁棒由前方夹风袭来,俨然避无可避!
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忽听身后有人高喊一声:“阿庆!蹲下!”
闻听此言,我立即矮身下去。顷刻间,只听得头顶“乒乓”之声大作,抬眼只见一根拖布杆子翻飞抵住了那些险夺去我性命的铁棒。
待我侧目观瞧之时,随即便有一声娇嗔入耳,须臾间,一人挺杆而出,杀入重围,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那拖布浑身上下,若舞梨花,遍体纷纷,如飘瑞雪。众流氓心惊胆战,不敢迎敌。来人将我救出,且战且走,所到之处,无人敢阻。长毛于隐蔽处望见,惊问旁人曰:“此b何人也?”有识者告曰:“此乃毁文婉约男伟哥是也。”长毛疾呼:“孟德,令堂无恙乎!(不解者自度)速与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