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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谴?小的从没听说过,鬼君大人要经受刀山火海之刑的事?”小黑大惊失色,“以鬼君大人的身份,绝对不可能。这肯定是谣传,君后娘娘从何处听说的?”
小黑只是地府的鬼差,他掌握不了冥王的行踪。
他其实是在玉魂珠散落后,才去到地府当差的,就连之前那位君后娘娘都没见过,对“天谴”的事更是一无所知。
我问不出个所以然,就让他离开,自个儿在屋子里担心不已。
当下我的心情很复杂,自责、担忧、懊恼、害怕……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我一边为不能救下林紫羽伤心,一边又很担心南夜弦的安危。
天谴、刀山火海,这些词单听着就很可怕。
他为什么从没有告诉过我?
我坐在沙发上,坐到了天黑,后来也不知几点,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却睡得极浅。耳边听见脚步声临近,我猛地睁开眼睛,还未看清来人,就叫道:“夜弦!”
吊灯“啪”的一声打开了,来人一张俊脸,却不是南夜弦。姜重鸣的身板笔直,弯起唇角望向我:“小东西,看见是我很失望?”
我一愣:“你来我家做什么?”
而且,他还没敲门,这叫擅闯民宅!
“学生长期请假,耽误学习进度。作为辅导员,我当然得来家访一下情况。”他的理由找得很好,可惜脸上的笑容太妖孽。
他笑得我很不自在,尤其是在此刻的心境下,更觉得他的笑容像是一种嘲讽。
“请假条是你批的,明天我会去学校的。”我皱了皱眉头,开门见山。突然又想起了,姜重鸣和南夜弦是熟人。
或许他会知道,南夜弦现在在哪里?
“那个……姜老师,你有办法找到南夜弦吗?我很担心他。”我目光炯炯地问他。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半晌,叹气说:“我就是突然想起,今天他应该不在,所以才来见见你。没想到,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居然对我这么冷漠。”
他知道南夜弦今天不在,那么也就是说……
“你也知道天谴的事?!”
“知道啊,刀山火海之刑,每年都得经受一次。每次都足以耗费掉他一整年的修为。”他漫不经心地说,一字一句触目惊心。
我急道:“姜老师,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
他得寸进尺道:“除非你叫我一声重鸣哥哥。”
我几乎没犹豫:“重鸣哥哥。”
他的眼眸一亮,随后又黯淡下去,突兀地笑了两声,摇了摇头笑道:“他此刻应该才受完刑罚,躲在冥山中闭关疗伤。我现在施法送你过去。”
姜重鸣念了一段咒语,房间的角落出现了一道雾气环绕的门。
我朝着门里跑去,快要进去前,不忘回头对姜重鸣说谢谢。
他早已转过身去,背影萧瑟而寂寥,摆了摆手后消失了。
几秒钟后,我来到了冥府,眼前是一间山中小院。我推开沉重的对开大门,就看见南夜弦裸着上半身,盘腿坐在正中。
他的肌肤上,全是触目惊心的伤口,有被刀子划破的皮肉,还有被烈火灼伤后的创口。刺鼻的血腥味,徘徊在我鼻尖。
南夜弦紧紧闭着眼睛,连我来了都没感应到。
他伤得很重,天谴比我预想中的更加可怕。
我眼眶一红,挪着脚步走到他身边,他听到我的脚步声,这才缓缓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小缕……你怎么来了?”
我跪在了他的身边,强忍着不掉眼泪:“我若不来,你就打算瞒着我,这段时间都不见我了吗?”
他怔怔地看着我,虚弱地笑了笑:“每年都会受一次,我已经习惯了,七日便能痊愈。”
“皮肉可以痊愈,可是却会消耗掉你一整年的修为,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我说,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其实我是有感应的,南夜弦每次给我补完阴气,总会用法术催眠我。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因为修为耗损严重,又不想让我看见他虚弱的模样。
给我补阴气都尚且如此,更何况天谴之刑。
“我不告诉你,自有我的顾虑。小缕,为夫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顾虑?你是担心我嫉妒吃醋吗?你为了那个女人,不得不每年经受天谴。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小心眼吗?”我哭着说,“那么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南夜弦,我爱你,就能接受你的过去。我不在乎你是否还爱着她,也不在乎,我到底是不是她的替身。只要能你和在一起,我就很开心,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真正爱上我,爱上庄繁缕这个人。”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心里话。
南夜弦望着我不语,轻轻抬起了胳膊,我紧张得冷汗都出来了。生怕他会突然反悔,又封住我的情爱,所以本能地想要后退。
“你要做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心有余悸,“你要再敢对我动手,我就揍你!”
他现在这幅虚弱的样子,我应该打得过的吧……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也不知是不是牵动了伤口。
“别乱动啊!”我担心地跑上前查看,腰上倏地一紧,他一把将我抱进了怀中。
耳边听见他低笑道:“既然不能动手,那就只好动嘴了。”
凉薄的唇吻了下来,允吸着我的唇瓣,灵活地舌头撬开了齿关,吻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恶,这家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