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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里,南夜弦每晚都准时出现。
阴气一补就是两三个小时,他倒是精力充沛。可我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总担心有一天会死在床上。
南夜弦轻声说:“等你这次回来,就带你去孕检。到时候,再让那老婆子开点补药。”
怀孕至今,已经快六个月了。鬼稳婆之前说过,最后的四个月,必须每月都去她那儿孕检。
我撇撇嘴,心说他既然知道心疼我,就不能少做几次吗?
事后我想要去洗澡,可是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
南夜弦突然抱住了我,进入了浴室。
我脸一红,他这是要帮我洗澡?
他将我放在浴缸中,将沐浴露涂抹在我身上,认真地打出泡泡。大手游离过每一寸肌肤,最终来到了双腿间,重重地揉搓着。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这么快又露出了流氓本色!
“我自己洗……”我生怕待会儿又来一次,我可吃不消。我赶紧推开了他的手,将身体完全泡入了水中。
“为夫乐意代劳。”他挑起眉毛笑了笑,大手攀住了我的肩,将我从水中带了出来,“只是洗澡,夫人不要想歪了。”
随即,沐浴露涂上了后背。
南夜弦竟然真的开始帮我洗澡了。
我被他的手指触碰得浑身滚烫,突然瞥见身后的镜子。
我背上的纹身,我一直没来得及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背上的纹身,是你弄上去的吗?”我诧异道。
他的手掌一怔,轻轻点了点头。
我又问他:“是干什么用的?那个图案好特别。”
大手抚过图案上,南夜弦沉默了片刻,低声道:“等花瓣都显现出来后,你就有能力保护自己了。”
这么神奇?他的意思是说,到时候我的资质会提升?
两天之后,我和冉家兄妹去了机场。
由于时间急迫,我们没能买到同航班的机票。冉丹丹和冉昊林先飞,我坐一小时后的飞机,届时和他们在老挝机场会合。
这是我第一次出国,居然还有些兴奋。
“美女,你一个人?”旁边的年轻男人问。
他打扮得挺商务的,穿一身黑色西装,长得也很和善。
我点点头,男人笑了笑:“去老挝旅游的单身美女,不太常见,那地方治安不太好。我这次要去住一周,要不我们留个电话,到时候有什么事,你可以打给我。”
他到底是好心,还是想和我搭讪?要是搭讪的话,这个套路也太低级了吧。
“谢谢,我在当地也有朋友。”我礼貌地笑了笑,转过头不再理会他。
好在他没有纠缠,拿出一个旧册子看了起来。
飞机平稳地航行着,我突然尿急,就去前面空着的洗手间。
“当心。”离开座位的时候,邻座的西装男冷不丁提醒我。
当心?这又不是火车,脚下也没有行李挡着,当心什么?
我没理他,快步去了洗手间。
明明是亮着绿灯,可是我拉开门后,却发现里面有人。我吓了一跳,那人突然将我拽了进去,反锁上了门。
是个胡子邋遢地中年男人,没有穿裤子。
“你想干什么?!”我大叫了一声。
男人死死抵住门,竟然用手握住身下的东西,当着我的面开始做那种事……
与此同时,他的嘴里还嘿嘿笑着:“爽……好爽……”
“救命啊!有变态!”我的大喊大叫,终于吸引来了空乘人员。男人也吓了一跳,裤子都没穿,打开门就想往外跑。
门外的空乘小哥抓住了他。
“小姐,你没事吧?”有空姐询问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我没事,就是眼睛辣得慌:“那人精神状态好像不对,是不是病人?”
我猜测有可能是神经病。
如果是有精神问题,那么上飞机也得有人陪同吧?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去卫生间?
说话的时候,我看见空乘小哥将他送去了头等舱。
空姐顿了顿,低声告诉我:“抱歉小姐,我们也没办法。有富豪出了高价,非得用我们这班航班,送那位乘客去老挝。听说他被脏东西缠住了,要过去找法师驱邪。头等舱那位陪同者,兴许是睡着了。”
原来如此,不过从那男人的身上,我并没有感受到阴气。
这也不关我的事,我上完洗手间,回到了座位上。
西装男还在看书,给我让座位时,冲我笑了笑。我总觉得他的笑容很虚假,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不一会儿,到了发放午餐的时间,餐车推了进来。
空姐挨个询问需要点什么,轮到我时,架子上的可乐刚好倒完,空姐弯腰去餐车下面拿。
随即尖叫了一声:“啊!”
她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连连往后爬。
有个男人从车里爬了出来,满嘴都是血。我定睛一看,居然就是厕所里的变态男!
他的手里拿着一只人手,正津津有味地啃咬着。
客舱里爆发出阵阵尖叫。
“老公!你醒醒啊!”机尾的卫生间里,有个女人痛哭着。
他的丈夫被人杀死了,右手被硬生生咬断。
不用多说,凶手肯定就是精神失常的变态男。
“杀人了!”
客舱里响起了哭声,有的要求返航,有的要求迫降。恐慌的情绪,瞬间蔓延开来。
变态男啃完人手,眼前一亮,望着后排座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