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看向那个约十九岁的姑娘。
那个姑娘头发有些乱,身穿一袭有写破烂的泛白的蓝衣。
她嘴上带着嘲讽不屑的笑,见看向她,瞥了一眼她,脸上露出怒意来,骂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人啊!”
扯嘴,一脸淡然不理会她。
她见不理会,感觉一拳打到棉花那里,不得力,脸上的怒意更甚了,正要说些什么,她旁边的一个身穿青衣的姑娘抓住她的手,眼中露出警告之意。
她看着,哼了一声,低下头去,没有再说话。
一双清澈的眸子带着不解的光凝视那个被称为傻子的姑娘。
傻子姑娘道:“你回答我啊!是不是你要变成丑八怪?”
脸上露出疑惑,轻咬一下红唇,看了一眼被她拉着的手臂,再望了一眼那些以发覆面的女子,心中疑惑,轻声发出一个“嗯。”
傻子姑娘听了放开拉着的手,傻笑了起来。
看了一眼那些以发覆面的姑娘。
这时一个年约二十一岁的姑娘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起身。
的余光瞧见她起身,疑惑的看向她。
那姑娘道:“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的不解和疑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等会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眼中闪过一丝迟疑,点了一下头。
那姑娘取下安放在墙角上的一盏古灯,看了一眼。
笑了一下。
她一脸平静的越过她。
凝视她的纤细的背影,抬步跟着她。
绕过许多要拐弯的甬道,跟着她来到一间紧关着的屋子。
她停在屋子前,拿着古灯的手变成了紧紧攥着古灯,仿佛想到了什么事,脸上一片恼怒,眼中闪烁着难过、恨意的泪花。
在她身后站着,只见她的背影纤细带着无穷无尽的悲伤,不解的上前一步,望着她。
那姑娘眼中闪着泪光,见她上前来愣了愣,眼泪就直直从眼框落下来,美人哭得梨花带雨,让人看着心生怜惜。
叹了口气,拿出一块绣桃花的白色帕子递给她。
她脸上带泪痕,双眸水盈盈的低头看了一眼的手帕,看着那绣在白帕上的桃花,道:“我已经许久没见过那么精美的手帕。”
嘴角扯起一抹温婉的笑,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哭了?”
那姑娘接过的手帕,轻声带着忧伤道:“进去再说。”
说完,拿手帕擦去脸上的泪痕,伸手推开门,旋即露出漆黑的屋内。
姑娘看了一眼,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笑了笑,拉住她的手腕。
她脸上露出不解,抬头看着。
笑道:“我们进去吧!”
“嗯。”那姑娘笑了笑和进去。
“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边走边问道。
“我叫单安安。”单安安道。
笑着点了下头。
她和单安安在屋子中央站着。
屋内被单安安手中的一盏古灯照亮了一些,整个屋子虽不黑但却显得很黯淡。
打量一眼黯淡的屋内。
这间屋子有桌椅。
一张四方桌摆放在上方,靠着墙边,有两张空镂雕花的椅子摆放在桌子两旁。
看着,抬头凝视桌子上方墙上悬挂的一副画。
画中有一女子在红枫林中浅笑安然,周围红望着那一双清澈的眸子,再望着她那樱桃小嘴,开始把自己的樱桃小嘴抿成一条直线。
不解的问道:“那是谁?”
说着,她眉宇间闪烁着思索,望了一眼单安安。
单安安同样不解的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我刚来这里时,有一个姑娘带我来这里……”
单安安说到这里,红唇微微抖了抖,看着那副画的目光充满了恨意,似乎那副画上的人是她此生最大的仇人,恨得要死。
“她告诉这画上的姑娘是我们的仇人,都是因为她,我们才会到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来!”单安安咬牙切齿,声音饱含滔天恨意,盯视那画上的姑娘,“我每一日都在咒她,我咒她不得好死。”
屋内安静,不知从那里吹来一阵风,感觉有些冷,摸了摸自己手臂。
她抬起头看着那画中女子,紧抿着嘴。
如果没猜错,这女子应该是后梁皇后,李悠宜的亲生母亲。
想着,她看了眼单安安充满恨意而变得扭曲的一张脸,暗叹一口气,如果真是后梁皇后,单安安的诅咒是永远都不会成真的。
因为后梁皇后早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说,是她害你们来到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不解的问道。
她们来到这地方,不是因为拳头帮帮主吗?
关已经死去多年的后梁皇后什么事?
“呵呵,你说错了,不是你们,是我们。”单安安语气冷冷道,在只有一盏昏暗的黄灯照耀的屋子显得凄厉森冷。
心中升起怪异,明眸凝视单安安。
单安安抬头凝望画中女子,道:“因为她,所以拳头帮帮主才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脸上露出诧异之色,望了一眼笑得爽朗的画中女子。
她想起拳头帮帮主脸上被红疤填满的脸,心中闪过一丝惊异,脸上露出不解。
后梁皇后和拳头帮帮主到底有和怨仇,竟将那帮主的脸毁得那么可怕。
“也因为我们长得像她,所以被拳头帮帮主抓来,关在这地牢里,永远都见不了光。”单安安脸上露出苦笑,凄然悲哀对道:“听完我的话,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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