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呆在松风山上,上官萧语每天除了习武吃饭,就剩下睡觉了,倍感无聊。这一日便想到了蓝敏的腰牌,如果腰牌不及时送回去,会不会给蓝敏带来麻烦。跟段三郎说道:“三郎,我们上山有段时间了,是时候把蓝姑娘的腰牌还给人家了。”段三郎想了想说道:“应该及时返还给蓝姑娘,只是昌州府不好进啊。”
上官萧语也正为这事发愁,说道:“如果我能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就不来找你了,现在不管到了哪都有人能认出我这张脸。”说道脸时,段三郎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方法,说道:“将军,我有一妙计,当年我在跟师父学医术时多学了一样东西,就是易容术。只要把将军的脸易容之后,就不会有人认出将军了。”“哈哈,没想到你会的还挺多。”上官萧语拍了拍段三郎的肩头说道,两个人回到了住所,段三郎开始准备易容所需的东西。一个时辰后,段三郎把上官萧语清秀英俊的脸变成了一张中年人的脸,上官萧语对着镜子看了看,根本认不出是自己。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上官萧语满意的说道:“这样就不会有人认出我来。”
“将军还是小心为上,昌州城里一定查的很严,虽然改变了容貌,但遇到熟人还是会露出马脚。”段三郎担心的说道。段三郎的担心不无道理,此刻远在千里的镇三王府已接到消息,正派人来昌州府带人犯。
下了松风山,上官萧语顺着大路一路走走停停,将近中午才到了昌州。果不出所料,昌州城的城门均有官差把守,想要进城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才能进城。上官萧语壮了壮胆子挤进人群,夹杂在进城的人群之中,等待接受检查。过了好一会才轮到上官萧语,有个官差一边执笔一边询问道:“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因何故进城?”上官萧语预感到事情的不妙,想要脱身必然引起官差们的怀疑,只好胡乱的说道:“草民姓萧,单名语,原籍在镇江府,这次来昌州是看望一位亲戚。”
“你的那个亲戚叫什么名?住在哪条街?”官差细细的问道。“草民的那个亲戚叫李壮,多年没有见面了,也不是太清楚他住哪天街。”上官萧语的回答有些牵强,人名随便编一个就行,可这昌州城里大街的名字上官萧语还真不清楚,又不能乱说,只好勉强回答道。“给他发放进城牌,让他进城。”官差头对手下人命令道,又对身旁的一个官差贴着耳朵小声说了几句什么。上官萧语跟那个官差的头还有段距离,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心里想道:“你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只要能进城就行。”拿了进城牌,上官萧语小心翼翼的进了昌州城,生怕一个不留神露出什么马脚被人认出,在这昌州城里到处都是官军,到时候可真是插翅难逃了。
昌州城内各个角落都有官军巡逻,上官萧语一路遇官军就躲,见官差就藏,弄的神情很紧张。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平时一向很谨慎的上官萧语万万没有想到身后会跟上一条尾巴。
上官萧语在昌州府衙门前转了几圈,根本没有看到蓝敏的身影,又不方便总在衙门门口瞎转,干脆堵在街口等。等了不多时,蓝敏还是没有出现,上官萧语的肚子可有些不干了,咕噜咕噜的直响,只好在不远处找了一家饭馆填饱肚子。正在上官萧语吃的正香时,从店外安静的走进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这位姑娘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只要了壶酒和几盘小菜,一个人坐在那里闷闷不乐的喝着酒。
上官萧语吃饱喝足把账结了,环顾一下屋里的客人,很快目光就落在一位身穿淡蓝色衣服的姑娘身上,正是自己要找的蓝敏姑娘。蓝敏今天看上去很不愉快,脸蛋上写满了忧郁,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子上自斟自饮。上官萧语心里感到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蓝敏这么不高兴,心里想着慢慢走到蓝敏的对面做了下来。
蓝敏见对面坐下一个陌生的中年人,在这昌州城内还没有人敢惹她蓝敏的,自然也不用去理会对面的陌生人,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酒,苦涩的酒划过喉咙到了肚腹,呛的蓝敏一阵咳嗽。“这位姑娘,不知有什么烦心事要借酒浇愁呢?”不明情况的上官萧语没敢马上亮出身份,而是先打听一下情况再作决定。“你是谁?本姑娘的事不用你管。”说完蓝敏提起酒壶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被酒呛的又是一阵咳嗽。
“姑娘,你根本就不会喝酒,就不要再喝了,更何况你胳膊上还有伤。”上官萧语再次解劝道。哪知蓝敏根本没搭理上官萧语,又喝了一杯酒。上官萧语气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抢过蓝敏手中的酒壶,一仰脖把一壶酒都喝了,把空的酒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蓝敏被气的杏眼圆睁,大骂道:“你个混蛋,怎么把我的酒都给喝了,在昌州城还没有人敢惹姑奶奶我。”蓝敏气极之下拔出了宝剑,想要刺向眼前的中年人。
上官萧语再不亮身份不行了,伸出手阻拦道:“蓝姑娘且慢,你看这是什么。”上官萧语缓缓把手张开,露出手心里的腰牌,腰牌上清晰纂刻着蓝敏二字。“你是谁?你怎么有我的腰牌?”蓝敏看到自己的腰牌立刻冷静了下来,把手中的宝剑收了回去。上官萧语压低声音说道:“我是上官萧语,我的脸易容了。”蓝敏接过自己的腰牌,神情有些激动的说道:“昌州城里现在到处都在抓你,你怎么还敢浑进来。”上官萧语看着恢复神采的蓝敏,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