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瑶脑海里飘出无数个问号,这人是谁?他是怎么进来的?他来干嘛?
等等……莫不是,又是二姨娘她们派来的?可也不像啊!
帝景澜看着云夕瑶这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要是喊人,我也不拦着啊!”
帝景澜自来熟,坐在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嗯!这茶还不错,可跟我的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云夕瑶看着他,真真是够了,深更半夜,不请自来,还嫌她的茶没他的好。
看了这人好一会儿,总觉得这人有些面熟,可有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总之他敢肯定这不是二姨娘她们派来的杀手,因为哪有杀手是这个样子的?
云夕瑶穿上鞋子,走了过来,一把夺过帝景澜手中的杯子,“没你的好那你还喝,我说你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一个女孩子房中做什么?”
帝景澜看着云夕瑶手中的杯子,伸手拿了过来,“别这么小气嘛,我就只是说说而已,你貌似不像外面说的那样一无是处,你还懂药,你知道你脸上是什么?”
云夕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人怎么会知道她懂药,还问她脸上,难道这人在窥视她,太可怕了,她竟浑然不知。
云夕瑶惶恐地看向帝景澜,“你知道些什么?”
云夕瑶惶恐但不是怕他说出去,她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云相好像已经在怀疑了,她不想母亲到时候为难。
帝景澜嘴唇上扬,勾出一抹慢慢的笑,“别紧张,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很好奇罢了。”
说着他便从衣袖里拿出一支发簪,他把发簪递到云夕瑶面前,“这簪子你可眼熟?”
云夕瑶看了看,确实有些眼熟,可她记不起来了。
她的头突然痛了一下,“啊!我的头好痛啊!”
云夕瑶突来的叫声让他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该干什么,他两眼发直地看着云夕瑶,“你怎么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他话还没说完,云夕瑶一把抓着他的手,“这簪子你是从哪来的?我是有些眼熟,不过想不起来了。”
帝景澜扶她坐好,“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真不记得了?”
“那么你可记得,你上个月在路边救过一个人?”
云夕瑶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会知道?还有这簪子……莫不是,你就是那个人?”
“那么,你现在来找我,你想干嘛?嘿嘿……难不成你又被追杀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帝景澜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云夕瑶说,这样一个能说会道的女子,怎么会让外面传成那样,她竟然能够让外面那些人那样说她,真是搞不懂以前她是真的还是装得,隐藏的也太好了,好点意思。
“是啊!你猜对了,我就是那人,我今日是转成来向你道谢的,至于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的,那还不简单,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这簪子是你那日救我时留下的,我本想叫住你的,可惜你已经走远了。”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找到了你,”
“你这是来送还簪子的?”
“是,也不是。”
帝景澜把簪子收起来,放进了袖子里,那动作温文尔雅。
云夕瑶就这样看着他,“那簪子本就是我的,你干嘛又收了起来?”
“嗯!是你的没错啊!可我有说过给你了吗?”
“还给我。”
云夕瑶伸手就要抢,帝景澜一把抓着她的手,轻轻一拉,云夕瑶一不留神,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帝景澜嗅着云夕瑶的发香,长长的睫毛,五官端正,可谓帅气迷人。
云夕瑶连忙挣脱了他的手臂,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你个无赖,想吃本小姐的豆腐,你还嫩点儿,说,你到底想怎样?”
帝景澜看着云夕瑶,像个炸了毛的小猫,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还挺可爱的,呵呵……
“我叫,帝景澜。”
“是专程来像你答谢救命之恩的,可是白日里人多口杂的,我怕给你带来不便,所以现在才出现。”
“你会医术?功夫也不错,看你这房里的摆设,真心看不出来你是相府的小姐,太寒酸了,不知道的还认为你是个婢女呢!”
云夕瑶淡淡的,“你是来嘲笑我的吗?那么你做到了,请你离开吧!不送!”
帝景澜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从窗户飞身而去。
一夜无梦。
翌日,云夕瑶洗漱完,就继续她的药理。
一个月很快就过了,她的禁足也解了。
这天她带着青琳出了门,朱雀街上好不热闹,行人走着,摊贩吆喝着。
云夕瑶这摸摸那瞧瞧的,青琳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小姐,你慢点,你等等奴婢。”
云夕瑶索性拉着青琳的手,“走,我们去看看头饰,也不知道哪家好看。”
正游移不定时,翡翠阁三个字立马映入眼帘。
她拉着青琳走了进去,里面人还挺多的,卖的东西也多,什么胭脂水粉啊,头饰啊都有,款式也多。
小二看到来客人,立马迎了上去,“这位小姐需要点什么呢?我们这里有各种胭脂水粉,金银首饰。”
云夕瑶四处看了看,指着那套水红色的头饰,“那个那给我看看。”
“好嘞,您稍等。”
小二拿着那套头饰走了过来,“小姐,你眼光真不错,这个可是我们店里的新款呢!您戴上一定美丽动人。”
云夕瑶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