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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顿?”映入眼前的景象让伯瓦尔大吃一惊。维尔顿的背心上插着一把匕首。匕首的样子十分古朴,其上闪着黑色的魔法光泽,显然是有高级的附魔在上面。伯瓦尔赶紧试了一下维尔顿的鼻息。
停止了?伯瓦尔的心直往下沉去,他赶紧诵读圣光祈祷文,不断地向维尔顿施放圣光术。一次又一次,终于,他探在维尔顿鼻下的手指感到了一道微弱的近乎似无的气息。
幸好还有救。
伯瓦尔心下稍松,手上的圣光术却一刻也不敢停地继续施放着。
“是谁干的?”
维尔顿却只是出气多进气少的昏迷状态,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伯瓦尔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真的有刺客混了进来。此时此刻伯瓦尔最担忧的却是安度因的安全。但是现在他又不能停下对维尔顿的治疗,否则维尔顿就完了。他不禁感到有些焦躁,高声地叫了起来。
“卫兵!有人吗?”
“天啊!!”终于有人听到了声音,来到了这个房间。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真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新晋公爵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
“牧师!快叫牧师来!”伯瓦尔吼道。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务之急就是要将维尔顿救回来,否则的话,新晋公爵在庆功宴上被杀,那可就是结结实实扇在暴风城和瓦里安脸上的一记响亮耳光了。“还有,封锁消息,限制人员离场!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了!”卫兵并不傻,只是一时蒙了而已。听了伯瓦尔的指示他立刻就回过味来了,赶紧照着伯瓦尔的吩咐去做了。
牧师很快来了。
得到了消息的瓦里安带着安度因还有他的竞技场伙伴也来了。
看着被牧师抢救中的维尔顿,瓦里安的脸色极为难看。
“怎么回事,伯瓦尔。”
“我和菲利希亚刚刚在这下面说话,突然听到这里有人在呼救。我听着像是维尔顿的声音,就急忙翻上来看了。我进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维尔顿就这样躺着……我赶紧施放圣光术试图救治他。随后就有别人来了,后来的事陛下您就知道了。”
“救他!不惜一切代价。”瓦里安冷声命令道。“伯瓦尔。你跟我来。”
在牧师接手了伯瓦尔的工作之后,瓦里安和伯瓦尔便转身去了另一间休息室。
“伯瓦尔。”瓦里安坐下后双手交握搁在膝上。“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我的心情本来是很愉快的。但是现在……”
“很抱歉,陛下。这是我的疏忽。”
瓦里安摆摆手。“今天负责宫廷警卫的又不是你。和你有什么关系。”
伯瓦尔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凶手不可能从阳台逃走。很可能还停留在宴会现场。陛下。我们是否需要排查可疑人员?”
“可疑人员?”瓦里安笑道:“你觉得维尔顿大概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伯瓦尔沉吟了一下。他虽然不是专业的牧师,但是多少经验还是有的。“至少今天晚上很难清醒。”
两人心知肚明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即使是瓦里安,也不可能在维尔顿没有指认凶手的情况下要求今天参会的所有贵族统统留下。
瓦里安叹了口气。“救得回来?”
伯瓦尔沉默了一下。“或许……不成问题。”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走漏风声了。”瓦里安摸了下脸下了决定。“这件事稍后就让军情七处去调查吧。”
“是。”
在得到伯瓦尔的答复后,瓦里安一直沉默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他没有开口,伯瓦尔也不能贸然离开。好在他很习惯瓦里安的作风因此只是耐心等待。
瓦里安似乎终于下定决心,缓慢开口。
“伯瓦尔,你的未婚妻菲利希亚小姐真是一位美人,和你很是相衬。”
“谢谢您的夸奖,菲利希亚如果听到您的夸赞一定也会高兴的。”
瓦里安看着伯瓦尔与以往并没有分别的表情,怎么看都完全不像陷入爱河的表情。
“但是……我很好奇,和她一起进入你府邸的另一位死骑。你为什么不带她一起来呢?区区晚宴,多招待一位客人也没有什么难的。既然同意了死骑的结盟请求,这样的小事也是无伤大雅的。”
说着。瓦里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住了伯瓦尔。他蓝色的眼眸中直映出伯瓦尔一瞬间有些呆滞的脸。
伯瓦尔是真的惊讶了。
今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多事,随便哪一件事不比这个重要?可瓦里安为什么偏偏却只问起这一件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事。
伯瓦尔的脑子里急速地分析着瓦里安的想法,嘴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破绽来。
“因为打算向菲利希亚求婚,生怕她会在同僚面前会拉不下脸会拒绝我,所以……”
“啊,伯瓦尔,你也会担心这个吗?”瓦里安闻言闷闷地笑了一声,他即刻握拳挡在唇前掩饰了笑意。“我一直以为你无所畏惧的。”
“陛下说笑了,我……自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的大公爵,你会害怕什么呢?”
伯瓦尔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没有等到伯瓦尔的回答,瓦里安也不追问。只是,他今天似乎打定了主意并不打算让伯瓦尔把话题转移。“那么,你看。我什么时候去你的府上一次?”
“咦?”
瓦里安笑笑。“你也求婚成功了。既然死骑们派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