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贺!”令狐贺的书房的暗道被打开了,一位衣着华丽的女人冲了过来,那眼神发了狠的,手上更是,“啪!”
“你可真是令我恶心至极。”这令狐贺的妻子。
“你!”令狐贺瞪了她一眼,便不再流连在她半分。
令狐夫人头发散乱,像个疯婆子,“你眼睛瞎了吗?她是谁!她是皇后,他是你亲姐姐,这辈子永永远远她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的。更别说你让人刺杀她的一双儿女不止一次了,她的夫君也被你害的病入膏肓。”
“你醒醒吧!”她爱了这一生的男人,心里眼里都是他的嫡姐。
令狐夫人回头看着这个风霜不动的女人,的确,她就像是所有北国百姓说的一样,那么的神圣,有俾睨天下的气魄。可那张脸......与她是有多么的相似啊!
尤其是鼻子以上的那部分,她的夫君曾说,她最好看的地方就是脸的上半部分。到如今这么仔细近距离地看着这个皇后,她才明白那句话什么意思。
“哈哈哈~”令狐夫人大笑,直到肚子疼了起来。
“皇后娘娘,你觉得我和你有几分相像?”
令狐穗打量了她一番,“令狐夫人,你被囚禁了,私自出逃可是罪加一等的。”她不愿意多和这对夫妻说什么,一丘之貉。
令狐夫人魔怔了似的,继续自顾自,“我不是不知道,我只是装作,装作他夜夜入眠时候呼唤的名字是我的,而不是这北国皇....”
令狐贺也并没有准备打断的意思,他想要令狐穗知道他有多爱她,比赫连明炎要多得多。
门被打开了,双珑他们早就退到了一边,来人和赫连曦的身形相似,同样的高大不已可到底病痛让他止不住咳嗽,微微弓着腰些,愈发得虚弱不已。两鬓也已经染上了些许白色,面色也同样,一看便是强撑的。
可那又怎么样,她从来不介意他会变成什么样子的,就算是瞎了残了,都不介意。
令狐穗上前去,“怎么来了?风雪多大?”看他即便是裹着斗篷撑着伞来的,肩头也落了些雪花。
“我不放心你!”赫连明炎说。
他的发妻果断,狠得下心,可也心中柔情。
“嗯。”令狐穗笑道。
夫妻俩多年,早已经默契同身了。
令狐夫人看到来人更是激动了,狠毒地看着令狐穗,“陛下也来了,今日可真是好日子。陛下,这里刚刚上演着一段真挚的感情,臣妇我方才说到哪儿了?对了,说到了臣妇的夫君日日夜夜念着都是陛下您的...”
“放肆!”赫连明炎掌掴了这个喋喋不休地女人,令狐夫人当场就被打地脸颊充血,人也是倒地。
令狐贺借题发挥,“陛下不敢听吗?是怕比不过吗?”
赫连明炎从双珑那里抽了刀过来,令狐穗立马喊道,“陛下?”
令狐贺暗笑姐姐到底是舍不得他死的,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令狐家的人。
赫连明炎真的想即可就把令狐贺杀了,他那污秽的表情他如何不知道?赫连明炎知道他的发妻不过是在担心他的身子,方才那边的用力,此刻提刀就怕......
“无碍。”他腾出手反握住她。
令狐夫人依旧喋喋不休,她已经到了如斯田地了,令狐贺算是废了,整个雪城闹得沸沸扬扬的。而她的心头恨,却不是其他,而是令狐贺和令狐穗。她要令狐穗也不得好过,哪一个男子忍受的了自己的女人被人虎视眈眈,更别说是帝皇。
而她也不愿意再忍受。
她抹了口血,“当年令狐穗那么久才嫁入皇家,我想没少你令狐贺做得手脚吧。陛下,我想你的皇后也许早在令狐府就被人轻薄了不少次,打着弟弟的旗号却做着男人对.....”
“额~”令狐夫人想都没有想到那贵为天子的人竟然亲自动手杀了她,死前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她先死的。
浑厚的声音响起,“令狐李氏,教唆子女虐待令狐家主,今又私自出逃,抗命不从更是和其夫秘密协商出逃,被乱剑砍死!”
赫连明炎手里的刀剑还在滴着尚未凝固的血,“大司马令狐贺,为官不正、品行不端,更有杀害皇子不轨之心,涉嫌多年前皇家子嗣李代桃僵。”
“设计先皇,害得先皇后郁郁寡欢而病重,使得二十五年前北国掀起波澜,涉及多方朝野上下不得安宁,罪孽深重。念其子女以及其他族人也不知其内幕可免其灾祸,罪人令狐贺赐其死罪!”
令狐穗听他一词一句,却绝口不提她半句,可那些事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令狐贺对她的执念。
“当场赐死!”
令狐贺僵住了,却望着他,“你不敢的,陛下,你不敢的!”赫连明炎你可真狠,就连先帝先皇后的秘闻都翻了出来,赫连明恪也许会因为此事落得个混淆皇家血统的罪名也被处死,却把令狐穗的名誉护地好好的。
可赫连明炎的刀已经握紧了,逼近了他。
令狐贺近乎癫狂地笑道,“你儿子的毒就算是现在看似解了,可那日在雪岭我握住他的手才发现他体内早已经是毒入骨髓了,早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还有你,陛下!”他已经看向那边的令狐穗,看见女子的眼睛都是盯着北帝的,嘴角不免惹上愤恨,“积劳成疾,加之宫里面早已经有我的人给你一点点喂食那些毒,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