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病,唉~澈儿已经遍访名医了,只怕无望,性命尚且保住而已。”这副见不得光的模样她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够忍受多久。不过她会忍受,忍着看那祝湘倒台的一刻!
“母亲~”
“澈儿回来了!”欧阳吟喜上眉梢,“画儿,可还记得你澈哥哥?”
“记得!”
“咳咳咳~”蓝若愚抽搐式地动了动脖子,继而温柔一笑,“还是嗓子痒!抱歉!”
这外面慕容澈和凤臻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打道回府了,“规矩点,不然待会儿就剁了你的手。”
“规矩点就让母亲看出来咱们俩做戏了,老人家敏感的很也精细的很。”这就是搂着人家腰不撒手,又说,“而且我喜欢!”
凤臻轻咬牙齿,这人该说他天然不做作还是就是黑里透着黑呢?真想一口咬死他!
他又笑,“想咬我,待会儿回房再说,不急不急!大庭广众不合适!”
“母亲!”慕容澈喊着,一瞧这木蘭扶着母亲出来了?莫不是坦白了?看来是昨夜去了诸葛宅邸,到底是恨的!
“画儿妹妹~”
果然和蓝若愚说的一样,他全都猜到了,“澈哥哥,还别怪我之前在锦国的隐瞒。”
“哥哥知道你的难处。”她一个女子又能有多少办法?他了解,何况她不和他相认也不过是为了不给他徒添烦恼。
欧阳吟拉着木蘭的手,又拉着儿子的手,“一别数年,母亲还能见到你们总算是没有白熬这些年。”
正是交叠之际,“啊啾~”好一个喷嚏嘛!
“抱歉!这会儿鼻子痒,纯属本能,还请见谅。”蓝若愚揉了揉鼻子。
惊得欧阳贵妃和木蘭吓一跳,倒是慕容澈看得有几分意思。
“若愚兄弟就连喷嚏都是我行我素的,认识你多年倒是丝毫未变!”慕容澈说。
蓝若愚双眉一扬,“多谢夸奖。”
回到房里,凤臻好奇地不行,“那个木蘭姑娘不是一字阁的管事吗?怎么?是月国的人?”
“你这个迷糊鬼就注意到这个了?饭都吃完了,你倒是最好奇这个?”也不知道该是笑还是气好了。
“你母亲一晚上都对人家嘘寒问暖的,无微不至的,喊你的称呼又甚是亲密,我怎么不好奇!虽说我就见过她一面,不过记忆也不差错。老叶也跟我提过她,的确是见面的时候似乎就一直在离王府的。”
“她是我欧阳家的故交的女儿,诸葛画儿!”
凤臻睁大了眼睛,“可真是...世事难料~”怎么也不会猜到当年全家灭门的诸葛家还有一个遗孤。
“当年那个祝湘那个妖后实在是忌惮诸葛家的名望害怕欧阳家与之联手,匆匆找我那无用的父皇要了圣旨当场赐死,怕是连人都没有弄清楚呢!”
“不得不说,你们慕容家看女人的眼光真是不怎么样,这坐上后位的一个比一个能折腾。这上一个就把弄得锦月两国战火连连,这一个弄得月国民不聊生,朝堂不安。”
“哈哈哈~”慕容澈突然仰天大笑。
“不知道凤臻郡主,可否有信心坐好这月国皇后的位置呢?”
凤臻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反手就是朝着他脑门一打,“失心疯就去找人治治!”
“我是说真的!”慕容澈掰过她的肩膀,“你知道我胜算有多大!或者说,我一定会是赢得那一方!”
“若是我成了月皇,皇后之位,你,不想要吗?”
女子看着他,动了下肩膀脱离了他的掌控,粲然一笑,“我?凤臻这辈子怕只是锦国的将军,又或者辞了官还是落个郡主当当的!”
“皇后?”她有些嗤笑,“我没有那个福分!”她到底该离他远一点的,他太过狡猾了,她明白他对她如今还有些新意,可是就好像这月皇一样。女人换了又换,年轻的人到底是比老人来得好。皇帝的宠爱太短了,她也从来不稀罕!
可莫名的,慕容澈笑得比方才来得要更加开怀,“那个福分?嗯~嗯~或许真的是要不得的!”
他什么意思?
“臻儿,你可真是特别。”他进一步。她慌了些,可是心慌了,砰砰直跳。
“你总爱退后一步,知道我是慕容澈以后总喜欢和我保持这么些距离。”他又近了一步,“不过没关系,你退后我就靠近好了,你退一步我便近一步,可退两步我就近三步。”
人已经被他搂着了,“记着,月川和慕容澈是一个人,同样是真心实意待你的,只不过心意不再只是普通朋友了。”
她,心动了!
“别搞笑了!”她背过身去,“我和月国皇子不会有结果的。”她侧目,“你母亲看上了木蘭姑娘,我想她该是想要撮合你和她,毕竟你们是发小。”
她说的,和月国皇子没有结果的。又不是他慕容澈!没点名没点姓!他不慌!
“原来你知道啊~”他弯唇。
他这话又是何意?凤臻蹙眉,说的不清不楚的。
回家有些时日了,凤臻却夜夜梦见的都是他。她也已经告假在家里呆着,军营里面是她带去月国的兵,她待不下去的。
“丫头,蓝家小子和木蘭来看你了。”说起来这次女儿回来在家里歇着,端王爷高兴地不行就差去兵部道谢批他女儿的假了。可偏偏女儿回来之后却病着,不痛不痒的小病,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