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期间忽然伸出了手来,他的手指轻巧地穿过了琉璃乌黑的长发,指尖轻触到了琉璃苍白的面颊,而也是与此同时,只见齐戬的手指不过是轻轻地一个用力,已然又是紧紧地扯住了琉璃的头发,而转眼之间,琉璃的面色已然是变得愈发的惨白,而一双失去的光彩的眼睛在对上了齐戬的眼神的时候,她的目光却仍旧是镇定自若,似乎也是没有察觉到了丝毫的疼痛,虽说也是与此同时,齐戬嘴角的笑意又是更深了,而琉璃也是仅仅地攥着自己的一角,却仍旧是陷入了沉默不语之中,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罢了。
她终究还是摆好了古琴,齐戬不过是一个眼神,已然有人将她手上的镣铐重新解开,不过齐戬的戒心同样很是严重,仍旧还是有着沉重的镣铐此时是牢牢地束缚了琉璃的双脚,勒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虽说看着琉璃此时的这般样子,似乎对脚踝上的束缚仍旧是丝毫地不在乎罢了,她的面上也没有露出了如何凝重的模样来,盘腿而坐的时候,这一把古琴便是稳稳地落在了自己的膝盖之上,而当慕染出现在了这监牢不为人知的阴暗的一角的时候,终于听见了来自琉璃引人心颤的琴音,便是这般琴声,是听得慕染忽然之间心头颤颤,熟悉的韵律想起之时,慕染眉头微蹙。面上的神色也是在于此同时却是显得愈发的凝重,而很是显然,此时此刻正陷入了如痴如醉之中的齐戬,却是丝毫没有意识到了来自这般旋律之中的异样的。
慕染不明白琉璃究竟是想要干什么的。尽管她本来就该早就明白过来,琉璃身为姜国高贵的公主,如今却是以最为低贱的乐师的身份,当她身穿囚服,坐上了囚车。带上了沉重的镣铐,来了这荆国的时候,所有的一切早就已经分崩离析,而之前的种种美好也是在这个时候烟消云散了,姜国人从来都不曾怕死,他们最怕的,是失去了自己的自尊。
而如今的琉璃便是到了这般崩溃的边缘,她还记得她的父王从小便是教导了自己,若是有一日她没有办法背井离乡,甚至作为了自己最不想身为的身份在陌生的土地上生活的话。若是做不到忍气吞声,那就慷慨赴死吧!方才齐戬的话还犹在耳畔,虽然他说若是他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她的姜国将会不复存在,只是齐戬却是不知晓,自己已然不会在乎了这件事情了,早在她离开姜国前往这块土地的路途之中,她便是知晓了自己的父王忧郁成疾,也是因为了他的身子一直都不好,身上的顽疾又是困扰了年迈的父王许多年的缘故。如今姜国经历了这般大难,她的父皇也是早就已经撒手人寰了,当初在听说了这个消息的时候,琉璃在悲伤了许久的同时。也是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反正姜国的国土即将就要不复存在了,既然她本来早就已经家破人亡,琉璃自然也顾不得这些,她知晓的,不过是若是自己能够亲手杀害了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太子,若是如此的话。不但是为姜国为自己的父王报了仇,更重要的,她早就知晓了当今荆国的国主齐翀不过只有这么一个成年的儿子罢了,他的确是还有一个小儿子,不过那个小儿子年纪尚浅,一点儿也不成器,若是自己这个时候能够杀害了齐戬,势必也是能够重创了荆国,那个时候姜国早就已经以全部的国土换取了邻国的联合支援,虽说从此之后姜国是会不复存在,不过还有一个荆国与它陪葬,琉璃的心里充满了悲怆而绝望的神色,只不过尽管如此,却也是深深地直了,一想到这里,琉璃又是定了定神,而与此同时,她的一双手如同蝴蝶一般上下翻飞,曲调忽然急转直下,便是这般抑扬顿挫的同时,方才还是如痴如醉模样的齐戬忽然之间面色一沉,他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与此同时更是缓缓地抬起了手来,只是当齐戬将自己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鼻尖之下的时候,刺鼻的血腥味便是在忽然之间一下子涌入了齐轩的鼻尖,虽说他本来根本就不知晓是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不过在看见了手上的血迹的时候,是一阵惊骇地指着面前面色很是清冷的琉璃。
颤抖着忽然指着眼前的琉璃,身上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早就是动弹不得了,而她虽然此时想要出声,只是嗓子疼痛而沙哑得厉害,就像是埋着一把很是滚烫的沙子,此时此刻的齐戬,发不出了一丝一毫的声音,而他面上的模样更是显得很是痛苦,似乎全然不知晓究竟如何是好,终究还是缓缓地跪了下来,就是这般一动不动地跪在了慕染的视线之中的时候,慕染淡淡地瞧着齐戬痛苦而扭曲的神情,心中更是大惊,然而此时的慕染仍旧是不确定了琉璃是究竟要干了什么,所以她只能够静观其变,然后又是继续不动声色地看着痛苦模样的齐戬罢了,而就是慕染还在犹豫着自己此时是要如何去做的时候,不想忽然一道刀光剑影闪过,只是电扇时光之间,忽然又几道黑衣男子忽然站在了自己的眼前,他们的面上是不苟言笑的冷血的模样,慕染看着此时与器件是一般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