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不知晓阿瞅这般是何意,只是舔了舔嘴巴,又是傻呵呵地笑了起来,等到阿瞅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全神贯注地看着余一的脸上已然是干干净净的时候,她这才总算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也不多说些什么,而这般想着的时候,她和余一两个人也是一惊到了余家的家门口了。
刚才离得远了还没有看得多大清楚,不过此时此刻离得近了,阿瞅等人这才惊愕地发现这一会子果然是余家的全家老小齐出动,这个时候是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而看着一个个脸上红扑扑的模样,便是一副很是激动的神情,这般可是让阿瞅觉得是愈发的受宠若惊,虽然她心里是明白与家人这般大的阵仗是很有可能因为了余一,不过她既然也是小小地跟着沾了光,自然阿瞅的心里是很是高兴的,还在心里思忖着这个时候是应该的代替了余一说些什么乖巧的话的时候,阿瞅却是没有想到余家的一大家子忽然之间一下子涌了过来,眼看着就是要将他们给团团围住了。
“不就是一天没有见面么?!不必这般激动吧!”阿瞅的笑容当即就是变得讪讪起来,而面上更是忽然之间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来。这会子阿瞅倒是不知晓自己究竟是该说些什么好了,难不成这些人是要自己嘘寒问暖么?!
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阿瞅想着这件事情,忽然之间只是举得却是怎么想怎么觉得无比诡异的。哪里晓得却也是与此同时,阿瞅此时的眼神却是和余家诸位的目光错了开来,而这些人更是在此刻直直地穿透了此事正在原地站得笔挺的自己还有棒槌和余一,竟然是一股脑儿地挤到了自己的身后,所有的目光是一下子汇聚在了名唤作萧然的少年的身上。
萧然似乎也是被这般的场面给吓得愣住了。他自然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余家的人竟然会是如此的热情,只是光是热情也就算了,如今这般将他捆得死死的,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是怎么一回事?!
便是如下次情况之下,萧然是一下子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只能够看着眼前的众人,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
等到余家一家子又是对萧然很是情深深雨蒙蒙地嘘寒问暖了一番之后,萧然这才终于得以笑容讪讪地进了屋子之中去了,而此时的余老爷子早已经在屋子的大堂里等着萧然了,那白衣小伙子一走进去。倒是也还算是聪明,一看见了余老爷子正一脸严肃的模样地坐在了正中间的位置上的时候,便是阿瞅瞧着这老头子如此,都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在阿瞅的眼睛里,余家的这个房间是很少大门打开的,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这是鬼屋子或是不吉利什么的。
如今看来,原来这是会客的屋室,看起来也只有来了贵客的时候才会打开了这里,看起来这屋子之中的太师椅与整个余家的风格都是格格不入。不过看起来虽然陈旧,倒是也很是结实,都是有一定年头的东西了,而便是这样只看一眼便很是庄严肃穆的屋子。阿瞅的眼睛却是亮晶晶个不停。
便是她这样的一双火眼金睛,完全可以看出即使是这个念头,这间屋子里放着的东西也是有一定的年头了,而若是她如果将这些个好东西都给带回了现代的话,唉呀妈呀,那她还不是就这么发达了么!?
阿瞅一想到这里。那一双眼睛简直是要爆发出了一道道四射的金光来,然而却是与此同时,只听见了那位溪风大哥一声很是冷嘲热讽的声音,“你以为你会的去?!”
好吧,阿瞅那般天马行空的想法是就此打住,只怕她在这么美滋滋地想下去的话,溪风那个家伙还不知道究竟又是要说出了什么嘲笑自己的话来着的,一想到这里,阿瞅只能够咽了咽口水,只是打算站在一旁,淹没在了人群里罢了,却不想也是与此同时却还是听见了溪风再一次冷嘲热讽的声音,“还是等到你终于回去了,结果变成了从十七层摔下去的一滩肉泥,啧啧啧,那画面想想还挺美!”
好吧,算这小子的嘴巴厉害!阿瞅不由得一阵扶额,却仍旧是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在心里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罢了,而一旁的棒槌却又是在这个时候忽然拉了拉阿瞅的袖子,是很是小声地忽然开口,又是小心翼翼地说道,“怎么大家都这么安静,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阿瞅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不知道棒槌这家伙的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便是在棒槌忽然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之后,她很是不由自主地翻着的白眼差点儿没有再翻回来,不过虽说棒槌此时是压低了声音,而就是在这般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很是一片死寂的屋室之中,是个人都知道此时棒槌的声音是有多么的嘹亮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