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识抬举,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伸手欲强行拉走王妃,一个飞脚迅速向几个人面门扫来,登时五个打手都倒下地,“你是哪里来的野狗?”
邢劲紧蹙双眉,“嘴里如此不干不净,真是丢尽父母脸面,今天我定要好好教训你!”一巴掌打过去,那公子脸上赫然出现一行五指印,“给我上!”
公子气急败坏,只见五个打手一齐向邢劲打来。邢劲拉过左右两个手臂,使劲儿一碰,两人撞了个满天金星,向后一脚又一个,还剩两个从前攻来,邢劲将手中的两个一推与来人撞个满怀,登时压倒在地,王妃紧张地望着眼前一幕,五个打手捂心的捂心,晃头的晃头,被压倒的两个后脑勺嗡嗡作响似群蜂耳畔乱舞。
邢劲抖了抖衣衫,“今日若不教训你们,来日必又为祸百姓,若是怙恶不悛,以后我见一次,打一次!”
那几个打手连滚带爬,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邢劲对王妃一抱拳,“邢劲来迟,让娘娘担忧了。”
王妃眼中似有忧郁散开,礼貌点了点头,“多亏你了。”
郡主闻声赶来,“嫂嫂,这里为何围了许多人?”
王妃微笑道:“无事,郁儿我们去进香吧!”
邢劲心想:刚刚被六个恶徒围堵,如此处变不惊,真是大家风范。
昔郁悄悄包了个糖串,回到王府径直去找潇涵……
邢劲随于王妃身后,至大厅王妃转过身看向邢劲右臂,一蹙眉,“流血了如何不说呢?”
邢劲笑道:“皮肉之伤,没什么大碍。”
王妃赶紧唤来使女,“快去请位太医来!”
邢劲急忙推辞,“娘娘,只是皮肉之伤,哪里敢惊动太医?”
王妃看着邢劲认真的神情不禁微微弯起嘴角,“邢侍卫如何这般不听命!霜菊快去吧!”
纤凝放下玉箫,缓缓走到窗前,庭院里满树桃花被夜风爱抚着,纤凝提起笔无意识地在纸上写着: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江湖多风波,舟楫恐失坠。渔舟逐水爱山春,两岸桃花夹古津。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蓦地,纤凝掷笔于纸上疲惫地靠向椅背,墨迹转眼在诗句上氤氲开。
自打周王孙被林威和缤彤所救心中感激不已,亲自揣上十万两银票来见林威和缤彤,林威不在,便要交予缤彤,缤彤慌忙推辞,周王孙深深感动,诚恳道:“这薄礼是在下一点心意,也是在下的感激之情,请姑娘万万不要推辞。”
“路见不平,理应拔刀相助,您千万别多想,您的心意我们领会了,可是这钱我们真的不会收。”
周王孙望着满眼诚恳深深感动,“这点小事您无需挂齿,对了,您的伤势好点了吗?”
周王孙才回过神儿来,“哦,已经无事,在下诚心诚意报答二位,这点心意请姑娘一定收下。”
缤彤微笑道:“眼下,国家战事纷繁,若您果有此心,请捐作军费吧,缤彤不胜感激。”
周王孙内心为之深深震动,对眼前的女子也是另眼想看,“姑娘开口,在下一定照办。”
“缤彤为百姓们谢您了!”
“姑娘芳名缤彤?”
缤彤点了点头,周王孙见缤彤目若秋水,十分清澈不觉走了神儿,“您贵姓?”
“在下免贵姓周,姑娘可是天下闻名的‘冰雪聪明’袁缤彤?”
缤彤清清一笑,“徒有虚名,不过一个小女子罢了。”
周王孙心中燃起一种热情,爱妻去世九年来还从未对任何女子动心过,眼前的缤彤却不得不让自己刮目相待,好一个冰清玉洁不爱名利的女子!
该死的黎震,再见到你,我准会……骁薇捂着发烫的右耳边走边在心里抱怨……
黎震独自坐在楼下的大厅里脑海中浮现起骁薇的双唇不觉将手指轻轻放在自己的唇上,会有那么一天吗?我可以吻到她的话……黎震苦笑了一下,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怕也是会变成我的祭日吧……但是无论如何还是想……为什么偏偏是骁薇呢?如果是其他女子的话……黎震暗暗叹了口气,难怪骁薇总是躲着我,我也确实是可恶呢……
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黎震右肩,老鸨俯下身神秘道:“大人果然有要事呢!”
黎震一扬嘴角,将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你呀,到我这儿,就从来没找过姑娘,前个儿找了,连碰也没碰,青青只是个掩饰?”
黎震平和一笑,老鸨微嗔道:“大人与我有恩,您开口,只要我做得到,虽万死不辞,您何故如此见外呢?”
“这次真的是小事,不必劳烦您,我怎会和你见外呢?”黎震像是发现了什么,眼睛直盯向前方,“那个穿灰白缎子的可人貌似有来头,还不快去招呼!”
老鸨刚一过去,黎震也跟着起身,正巧青青下楼来,黎震一把搂住青青向前走,在离老鸨不远处停下,老鸨奉承道:“哎呦!是大人来了!宁宁,连媚,快出来呀!”老鸨极尽殷勤之能势,黎震的目光在那人腰间快速搜索着,小声嘀咕:应该还有一块才对。黎震佯装醉酒搂着青青踉踉跄跄地向那人走过去,和那人轻轻撞了一下,回过头,“对,对不起。”
老鸨见势赶紧打圆场,“哎呀,您快去呀!宁宁已经来了!上好的美酒可都给您斟上了!”那人紧皱的眉头转瞬舒开了,“连媚呢?”
黎震弯起嘴角,暗暗用食指在掌心的玉佩上摸了摸,是个“烈”字,黎震调皮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