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更多w.。也不知道程小杨现在干什么呢,我裹了裹衣服,又开始看单词。周围除了远远的有一个昏黄的灯泡,就是我手机的亮光了。大约十二点的时候,越发的冷了,我正考虑是不是回更衣室,却发现影影绰绰的有人走了过来。
我怕是领导查岗,就收起手机。车间里面是不允许玩手机的。那人慢悠悠的向我走过来,我问了一声:“谁?”
没人说话。我有些紧张,站起身来。等那人影走到跟前,我差点被吓得灵魂出窍,因为站在我面前的赫然就是电死的老程!
鬼?他还是一脸一身焦的样子,我搞不清这是他的身体还是鬼魂,我身体有些哆嗦,连连往后退,一屁股撞在‘操’作台上。老程紧紧的‘逼’近我,嘴巴张张合合,却没有一丝的声音传出来。我傻愣愣的看着他,哆哆嗦嗦的说:“叔你别吓我啊,有什么遗愿未了,我帮你传达。”
他还是不肯走,把我堵在‘操’作台和桌子里面,除非推开它,我是怎么都不可能出去的。但是我说什么也不敢碰它一碰。它执拗的堵住我,神‘色’着急,嘴巴快速的张合,仿佛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要告诉我。
慢慢的我安静了一点,发现他的嘴巴张合是有规律的,像是反复的在重复什么事情。可是我不懂‘唇’语,根本看不出它想说什么。请百度一下じじ,谢谢!
我着急了,跳上工作台,冒着掉进深深的地坑的危险,跳到另一边,撒‘腿’就跑回了休息室。再回头看时,却发现把我吓个半死的老程不见了身影。
休息室还是热火朝天的赌钱。以往老程坐的地方,现在是我的搭档刘‘春’堂,闻到里面浓浓的烟味,我心安了一下,这么多人,老程不至于再次跟来吧?
让我想不到的是,正在叫喊着打牌的刘‘春’堂突然一下趴过去,直‘挺’‘挺’的趴倒在桌子上,周围一圈的人楞了一下,赶紧把他扶起来,有人拍脸,有人掐人中,主‘操’工老郭说:“‘春’堂没有什么别的病吧?”
和刘‘春’堂一个村的刘‘春’九说:“没有啊,赶紧给他家里打电话。要不打120吧?”
还没打呢,只见刘‘春’堂自己费力的坐起来,老郭松了一口气,嚷道:“刘‘春’堂你搞什么,吓死我们了。t/”
刘‘春’九说:“来来,喝杯水,‘春’堂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家吧。”
刘‘春’堂有些结巴的说:“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呀,都这样了,我送你回去,反正也没开工,谁也不会说什么。”刘‘春’九瞪了一眼班长刘铁。
刘铁却拉住刘‘春’九说:“等等,你听他的声音。”
老郭一下蹦起来,说道:“老程?是你吗老程?”
更衣室里的有些发黄的灯光闪烁了两下,静了下来,谁也不敢大声说话,刘‘春’堂挣扎了两下做不起来,嘴里断断续续的说:“不要……不要……”那声音虽然模糊不清,但分明就不是刘‘春’堂自己的,而是上个夜班电死的老程的!
刘‘春’堂脸‘色’发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似乎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让我心惊胆战的事,那眼神,正直勾勾的看着我。主‘操’工老郭年龄大些,见识比较多,对刘‘春’堂说:“老程你是不是怪刘‘春’堂坐你的位子了?这孩子也不容易,一家子老小就靠他这点工资,你就别折腾他了。”
老程突然大叫了一声:“不要……”却仍然说不完整一句话。
老郭突然说:“以前谁欠老程钱,赶紧拿出来还给他。”
几个小年轻立刻从兜里拿出钱来,放在刘‘春’堂跟前。
刘‘春’堂费力的坐起来,哆哆嗦嗦的,只是那眼神仍然在盯着我,谁也不敢扶他一下,只听他叫了一声:“不……”说完晕了过去。
我分明的感觉到,他这一次附身还是冲着我来的。老程到底想说什么?不要干什么呢?
老郭说:“把钱烧给老程,欠多少烧多少,不然老程缠着你谁也跑不了。”一个年轻的小电工哭道:“程大爷你赶紧走吧,我欠你二百块,马上烧给你。”
烧完钱立刻推开‘门’跑了出去。其他人一看,呼啦啦跑走了许多。剩下老郭和刘‘春’九还有刘铁,当然我也没走。
我们谁也不敢说话,守了刘‘春’堂半响,他终于醒了,还疑‘惑’的问:“咦,怎么了,怎么散场了?”
我们一听这声音是刘‘春’堂的,都松了一口气,老程应该是走了。但是谁也不敢在这里待了,刘铁说:“走,咱们去钳工屋里待会儿吧。”
主‘操’工老郭把我拉到一边说:“我刚才看到他看着你,老程不是来找你的吧?”
我说:“谁知道,我可没欠他钱,他又说不出话来。”
此后一夜无事,我也不敢‘乱’跑了,就跟其他人待在一起。但是男更衣室闹鬼的事迅速传遍了厂里,一时间各种鬼怪传说都传了出来。
我早晨在职工餐厅吃饭的时候,就听到打饭的老头在说:“听说04年建厂的时候,这里就发生过古怪,那些老工人知道,挖地坑的时候,有个地方硬是挖不下去,后来找了大型机械往下硬挖,直接挖出来几窝蛇,后来开挖机的师父大病一场,这地方是有些邪‘性’的。”
主‘操’老郭扬眉接口说:“谁比我更知道?挖坑的时候我就跟着,湖南来的工程师指导着干,挖完了也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