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文宣帝后宫的各君侍们很少会主动去招惹皇后,在皇后面前极为的规矩,表面上对皇后一直都是毕恭毕敬的。
“启禀皇上,为臣一开始本也不敢确定,但是刚刚再次为公主诊脉之时,发现仅主的脉象和症状,与为臣以前在玉花国见到的那位贵夫郎的病症一模一样,这才敢断定,只是说来惭愧,为臣虽然能够确诊,但是却不能解开此毒,甚至连紫毒为何物都还未曾研究出来。”罗太医垂着头说道。
证实了自己最心爱的皇儿确实中了毒,文宣帝不禁惊怒交加,她没想到在宫里竟然有人敢对她唯一的嫡子下手。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治好自己的皇儿。
“罗太医,五皇子就交给你了,你务必要尽快找出解药来!若是五皇子有什么闪失,你们整个太医院的所有太医也不用活了,都给五皇子陪葬。”
“皇上……”罗太医等人闻言,猛然‘砰’的一声用力的跪了下来,冷汗也哗哗的往下淌,“皇上饶命啊,为臣医术浅薄,实在无能为力啊……皇上恕罪……”
“皇上恕罪……”
金太医等人见状,也是连连叩头告罪。
文宣帝见了,神情蓦然阴沉下来,正要发怒,金太医心头一惊,连忙抢先开口:“回皇上,为臣等人医术不精,实乃无法制得出五皇子所中之毒的解药,但是有一人说不定却是可以。”
“谁?还不快说。”文宣帝一听,浑身一震,立时出声追问,本来心中已经有些绝望的皇后自然也听见了,精神亦是为之一震,双眸紧盯着金太医。
“此人正是未来的附马叶子悦叶紫衣爵!”金太医在帝后炯炯的眸光下,哪敢迟疑,产即就说出了答案。
“正是,正是。皇上皇后,叶紫衣爵的医术比之我们可谓是有过之无不及,若是由叶紫衣爵出手,定然可以研制得出解药救五皇子!”张太医和白太医连声附和。
“那还等什么?来人。快去请叶紫衣爵进宫!”皇后不等文宣帝出声,便已民然着急的高声喝道。
门外传来一声‘是’的应声,紧接着便响起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文宣帝见之,并没有怪罪皇后,她很理解皇后的心情。怎么忍心怪他。
“皇后,你莫担心,叶子悦连疫病都能治,定然也能够解得了五皇儿身上的毒,咱们的五皇儿福大命大,绝不会有事的。”文宣帝神色缓了缓,安慰着皇后。
文宣帝虽然有许多的君侍,但是最看重、喜爱的还是自己的正宫皇后的,毕竟二人是少年妻夫,皇后又给她生了一对极为出色的儿女。还一直帮着她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让她省了不少心,能够无后顾之忧的在前朝处理政务。
“恩,妾身知道,附马肯定能够解得了五皇儿身上的毒的,一定!”皇后感动的看着文宣帝,他知道对五皇儿的关心爱护,文宣帝并不比他少,此时文宣帝竟然还记得安慰他,让皇后心里很是煲贴。心中焦躁的情绪也稍微缓和了点。
在等叶景依进宫的期间,文宣帝唤来茹可喜,令她好好查清五皇子中毒这件事情的真相,这次文宣帝是真的动怒了。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清楚,决不放过任何毒害五皇子的真凶。
茹可喜正要应声退下,这时皇后却开口阻止了她,皇后侧身面向文宣帝,道:“皇上,这事还是让妾身来查吧。这毕竟是后宫的事情,您日理万机,妾身哪能再让您为了这些后宫琐事费神?”
文宣帝闻言,顿了顿,最后点了点头,同意了:“也罢,就依皇后的,这件事就交给你调查了!皇后务必仔细的查清楚毒害五皇儿的幕后之人,朕要亲自处置了那个胆敢伤害五皇儿的凶手。”文宣帝的眼里射出冰冷寒冽的杀意。
叶景依整个身子懒懒的斜靠着坐窗台,漫不经心的玩转着手上精致小巧的玉瓶,神态间透着闲适,慵懒。
她身后的数名打经过特意打盼过后的年轻侍儿不时的用抬眼偷偷的瞧她一眼,双眼都是满含着迷念,然后又羞红着小脸垂下了首。心里个个都期盼着能够被主子看中收了房。虽然主子马上就要成为附马,他们这些侍儿不能为妾,但是能成为这样出色的主子的通房也是好的。
几乎所有紫衣爵府的所有年轻侍儿都起了这样的心思,只可惜,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叶景依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身后那些侍儿灼热的目光,还有小侍们心里的小心思,只是她并不在意,也从不放在心上。
“家主,平管家求见!”这是一名守门的侍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向叶景依禀报道。
“让她进来吧。”叶景依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她似是早就料到这时候平管家会过来了一般,淡淡的开口说道。
“拜见家主,回禀家主……”
叶景依转过身来,面对平管家,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说些什么,把这个玉瓶拿过去给她们吧,我就不出去见她们了。”叶景依把手上那把玩着的玉瓶子递向平管家,立时就有一名小侍儿上前接过来,然后送到平管家面前。
平管家有些疑惑的接过玉瓶,“家主,这……?”
“这是她们所需要的东西,你让她们拿给罗太医,她就知道了。”叶景依话落,便不愿多说,摆摆手,示意平管家下去。
平管家虽然心里头还是有许多的疑惑,比如,为什么她才刚到,连来意也未说明,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