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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国龙是直接坐上医疗车和几个伤员回到学校卫生科,病房内,钟晋堂在经过医生的包扎消毒后,身上的伤口也止住了血,挂着吊液躺在病床上苏醒了过来。
见到表弟醒来,钟国龙坐在床边关切的问道:“啊晋,感觉好些了吗?”。
看到身旁坐着的是自己六年未曾见面的心偶像,大哥钟国龙,钟晋堂心一股暖流顿时冲上心头,随即热泪盈眶、又哭又笑的泣声答道:“快四年了……呵呵……大哥,终于见到你了。”说话间两手撑着床面想要坐起来。
钟国龙扶着阿晋躺坐在床上,拭去他眼角的眼泪说道:“大老爷们流血流汗不流泪,啊晋,不要哭了!”。
钟晋堂点点头,心情仍是异常激动。
“你是什么时候当的兵,怎么也一直不和我说?你现在肩膀上都挂上红牌了,在部队肯定都好几年了。我当兵第三年的时候回家探亲,到你家,问你爸你怎么没到家,你爸说你去广东上技校了,你那时候就参军入伍了吧?一直要瞒着我干嘛呢?”带着一堆疑问,钟国龙没有停息的问出这么一大段。
“嘿嘿,大哥,那小弟慢慢道来,大哥且听。”钟晋堂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开心的说道。
“读了几天书,说话也满副酸相,赶紧说。”钟国龙笑道。
“嘿嘿……大哥,我们家五个堂兄弟里你是大哥,还记得我们都都小学,学的时候,你就经常问我们在学校别人欺负了吗,有人欺负就和你说。
可是后来我们几堂兄弟的爸妈都不让我们和你玩了,说你学坏了。可在我心里,你依然是保护我们的大哥。”
大哥,有件事,不知道你还记得吗?那年我读初一,班里一个比我大的人天天欺负我,有天,我被他打了一顿,背上还被他用木板打了好多下,当时我哭着就没上课了,骑着自行车就回家了,在路上,正好碰到了你,你看到我眼睛都哭肿了就问我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说是,你说让我先回去上课,午放学后跑步出来,你帮我出面在校门口解决………
那时候我就感觉大哥您就是我们堂兄弟几个的天,有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说道这,钟晋堂看向大哥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崇敬之情。
钟国龙满脸笑容的在病房内悄悄点燃一支烟,关上病房的门,递了一根给啊晋,帮着点上。两兄弟在病房内畅聊,听着阿晋这几年的军旅历程,一路艰辛,钟国龙做为做过来的老兵,也是唏嘘感慨不已。
钟国龙虽是家独子,他爸也是兄弟的老二,但是在兄弟四人结婚结的最早。也是第一个生下儿子的,所以钟国龙是堂兄弟的老大,钟晋堂则是他三叔家的孩子。
从小到大,做为家里堂兄弟的老大,钟国龙就会尽兴照顾几个堂弟,起到自己做为大哥的作用。自己无论在外面怎么玩,怎么坏,也不会带家里亲戚小孩一起。
那次,知道阿晋被欺负,钟国龙二话不说,立马就通知兄弟七个,在午放学之前,身上带着晚上约斗,刚从铁匠铺打好的斧头走到表弟就读的县五门口。
那时候县里治安这块也不是特别严格,哥七个拿着斧头凶神恶煞般的坐在五校门口路边,李兵还格外兴奋的从腰间掏出斧头对着路旁绿化小树砍了几斧头,说是试试这斧头利不利。胳膊粗的柔弱小树哪里经得起这般摧残,几斧头下来,小树就生生被砍断。
午放学铃声响过后,阿晋就跑出了校门口,看着大哥和他的几个朋友坐在路旁,心里顿时安稳了下来。
钟国龙让阿晋站在校门口马路的间盯着,看到那名欺负他的学生就叫他过来。几分钟后,阿晋从放学回家的学生人chao看到了经常欺负他的学生。大哥在场,阿晋平i被经常欺负的小胆子也壮了起来,走过对他去说:“我堂哥要见你。”
那学生娃娃也是个**货,听到阿晋的话后,不以为然,两手插在口袋,牛逼哄哄的走到钟国龙他们这边来。见到哥七个凶神恶煞般的样子,其一个人手上还拿着一把锋利的斧头,也是一惊,但两手还是插在口袋,左腿置前,一抖一抖的。不过这个时候的抖腿不知道是装逼还是害怕。
钟国龙最讨厌看到别人在他面前摆这幅架子。拿起身边那颗被李兵砍断的小树对着这**货的左腿狠狠的抽了过去,这家伙当时就被抽翻,疼的啊啊大叫。
钟国龙从腰间掏出斧头对着身边的另一颗小树狠狠的砍去,小树应声而断。钟国龙对着那学生喝道:“你的腿有这树结实吗?再在老子面前抖腿老子今天把你腿跟剁了!”
这一下把那个学生吓得脸se发白。毕竟他还小,在班里冲冲老大,装装逼可以,但这样的阵势他什么时候见过,看阿晋堂哥那表情,还真敢砍掉自己的腿。
随后,这家伙立马软的跟泥巴一样,在钟国龙的命令下,他跪在马路间。钟国龙把手上的小树交给阿晋说道:“弟,今天他怎么打你的,你用这个乘以十倍还回去。”
来往的学生看着这场面也纷纷绕过,偶尔老师经过,看着一群手拿斧头的愣头青,也不敢吭声。
这件事情在钟晋堂心里打下了一个烙印,就是:大哥是最厉害的。我也要成为他这样的男子汉。
后来钟国龙和陈利华、刘强参军入伍,武装部送别之时,钟晋堂特意逃课躲在武装部一个老房子的墙脚看着哭的稀里哗啦。
钟晋堂比钟国龙小两岁,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