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然三更,昨晚写的入神,全然忘记了时间,写完一看都6点了,今天悲催的带着两熊猫眼上班。现在书的数据不太好,我们咋样也算是起点第一军旅书,我雄起,希望大家也雄起,点击,推荐,月票通通向我砸来。)
又是一阵嘎嘎的推门声一个比牛二娃矮小一些的小伙子穿着一身崭新的棉袄走进屋子,手上抱着一推柴火,嘴上挂着两串鼻涕,看着屋里出现的几个陌生人,傻兮兮的笑着把柴火放进了内屋,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半响没有出来。
李科长从不知所然看着屋子里几人对目相视看到现在,总算给看明白了,脸se刷的一下憋的像快猪肝,心里只想着一个词:丢人啊。
钟国龙、吴征、刘副部长从刚开始的不敢置信到刚才看到傻兮兮的小伙子进屋,一下就证明了心里的想法,一股怒火从心窝里直往脑袋上冲。吴征感觉全学院的人被牛二娃给耍了,顿时恶向胆边生,准备冲上去一巴掌扇死这平时装老实的孙子。
脸se发黑的钟国龙拉住吴征,眼睛看向床上躺着的老人对着吴征使了个眼神,吴征这才会意打住,气的红se通红的站在原地。
钟国龙、吴征、贺副主任感受着屋子里充满着严冬的沉闷,认真打量屋内的陈设:煤油灯豆黄se的光亮,映着一尊几根树段子拼搭起来的床,两床白老布包裹着的缝有多处杂se补丁的被子,垫一床。盖一床。铺垫的稻草杂乱地伸张着。一位面se泛黄的老人躺在上面。门拐上放着一只圆圆的粪桶,再只剩两条四尺来长的平面板凳了,这就是牛二娃的家。屋子里最值钱的就算床前木板架子上放着的一台手摇式的磨粉机。。
“三位领导,你们坐,我们山里穷,没有茶叶,你们喝口热水暖暖身子。”淑琴很是礼貌的招呼着远道而来的客人。
“二娃,还愣着干嘛。赶紧招呼三位领导啊。”床上的老人提起嗓子尽量大声说道。满嘴的山里方言,李科长替大家翻译着。
“阿姨,不着急,我们一路走过来,身子活动开了,热的紧,先到外边吹吹风和二娃说几句话。”,钟国龙礼貌的说道。
贺副主任很是欣赏钟国龙的做法,对着牛二娃招手说道:“二娃,出来一下。我们说点事情。”。说完转头看向脸se憋的跟猪肝一样的李科长说道:“李科长,你和大嫂聊聊。好着说,别让嫂子着急。”。
牛二娃跟一个即将被枪毙的犯人一样,完全没了魂,低着头不声不响的跟着钟国龙他们走出屋子。
淑琴看着自己男人被叫了出去,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安,正准备跟出去,被屋子里的李科长给叫住了。
山窝里的夜焦黑,风不吹,而是吼叫一样的闹腾着,奇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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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校,院长吴二炮坐在办公室看着政治部刚拿过来稿子看着,这篇稿子是过两天牛二娃追悼会上他的发言稿。
学院机关各个部门也在有条不紊的准备着追悼会的各项工作。
提干中队中队长王彪趁着一区队长值班,自己回到家吃晚饭,老婆给他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王彪乐呵的买了一瓶剑南chun,两口子乐呵的碰杯。自己在中队长这个位置干了四年了,今年中队的学员争气啊,钟国龙、陈利华刘强三人代表学院参加世界军校竞技大赛拿了个第一回来,牛二娃同志又在火场救人壮烈牺牲,做为中队长的王彪也跟着沾了光,带完这批提干生,自己这个中队长也该往上挪挪窝了。
十二班宿舍里,陈利华在修改发言稿,追悼会那天,钟国龙让他代表牛二娃烈士所在班发言。刘强、猴子和其他三个班里的兄弟坐在班里商量着牛二娃的亲人过来后他们该怎么介绍,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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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娃家里,在李科长的劝慰下,淑琴也没那么担心自家男人了,得知几位领导还没吃饭后,走到厨房里忙活了起来。矮小yin暗的厨房里一下热闹起来,农村都是那种泥土搭建的灶台,淑琴踮着金莲,围着大锅,上炒一下,下添一把松毛。锅里正炒着放在针线盒里的一点花生种子。牛二娃的弟弟正蹲在地上傻笑着钳鸡毛,鸡是家里仅剩的一只老母鸡,本来有三只,这两天牛二娃回来看到母亲病的这么严重,就给母亲煮了鸡汤,母亲心疼母鸡,闭着嘴不喝,牛二娃好说歹说让母亲放心,赶明儿就到乡里市集买一笼子鸡回家,母亲嘴里说着要二娃省着花钱,留着结婚用,才张开嘴喝二娃喂过来的鸡汤。
家里这三只母鸡,平时靠它们屁股底下的蛋,换油盐过i子,牛二娃母亲在家里的i子一直过得很是清苦,虽然平时牛二娃每月把工资一份不啦的往家里汇,但老母亲心疼儿子,每次收到钱,取出来后都紧紧的攥在手心,用塑料袋包起来放在在内衣口袋里,走到十几里外的乡农村信用社存上,说是要存着给儿子结婚用。
蹲在地上快速的钳鸡毛的牛二娃弟弟,不到二十的年纪,一米六几的身长,推着光葫芦头,钳一会鸡毛就站起来眼睛直直地盯在锅里嘿嘿的傻傻发笑,嘴角上扯着青丝,成串成串地淋在衣上。牛二娃弟弟小时候叫牛家有,那时候他们的父亲还在,山里的婆娘能生男娃子那就可是家里的大功臣,一大家子都跟着高兴。在农村,多一个男娃可就代表这家以后多了一个劳动力,是很了不得的事情,四邻八乡的都会高看这家一眼。当时父母亲对于小儿子的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