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听到院长的声音,刘宝刚心里跟着一颤,但是他不愧为在部队机关混了十几年的老同志,立马调整好表情神态安然自若的走了进去。
一走进房间,刘宝钢立马发现不对劲,办公室里坐着两个他在学院不曾见过的军官。但仍然神态自若的:“院长找我有什么事吗?打个电话我就过来了,还麻烦袁秘书跑一趟,多不好意思。”刘宝钢说话的时候展现着他那招牌式的微笑。
“屁话!没事我叫你干啥。”吴二炮黑着脸怒吼道:“我让袁秘书请你来是你因为你小子面子大,牛叉。这两位是军区军事法院和保卫部的同志,待会他们问你话你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是,如果让我听到你他娘的再给我装,老子今天锤死你。”。
刘宝钢压住自己打颤的心,露出平淡稍显委屈的表情说“院长,我在工作上一直兢兢业业,自从担任后勤部长以来,在后勤工作上一直以战士的利益为重,也没犯什么错啊,军区法院的同志这是?”。
听到刘宝刚这话,早已掌握所有的证据的吴二炮气的爬满皱纹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冲上去对着刘宝钢就是重重的一个巴掌“你他娘的不去演戏真他妈浪费人才,你这个部队的蛀虫,还他娘好意思说证据一直以战士利益为重,满嘴大便,老子今天锤死你。”说完,吴二炮对着被自己一个巴掌打的倒在地上满嘴流血发蒙的刘宝钢的身上又是一脚踢过去,踢的刘宝钢屁股尿流,满地打滚。
刘宝钢显然被院长这开口就打的作风吓的心惊胆战,在地上爬了几下躲在军区法院两名同志坐着的沙发后头,一旁站着的袁秘书看着偷乐不止。
刘宝刚畏畏缩缩的蹲在沙发后头,抬起袖口擦了下嘴上的血嘴硬道“院长,你不能打人啊,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你他娘还跟老子装犊子”吴二炮怒吼着拿着桌上的紫砂杯对着刘宝钢就砸了过去。“唆”的一声,杯子从军区保卫部魏干事的头上飞了过去砸到刘宝钢的肩膀上,刘宝钢疼的杀猪似的嚎叫着,坐在沙发上的魏干事也吓的一身冷汗,那杯子基本就是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去的。
“两位军区的同志,院长要杀人了,你们救救我啊。”刘宝钢坐在地上惨叫道。
吴二炮真是他娘的火大了,二话不说,从抽屉里掏出一把m9100美式手枪上好膛对着刘宝钢就冲了过去。
两位军区的干部哪里看到过这阵势,坐在沙发上惊呆了,一动不动的瞪着两只眼睛。
“要出人命了,院长要杀人了。“刘宝刚想站起来,却发现两条腿不听使唤了,只能继续如猪栏里待杀等死的猪一般嚎叫挣扎着,右边肩膀被吴二炮一记紫砂杯”炮弹”砸的没有知觉了,他奋力的用自己唯一能动的左手颤动的拖动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候,他真希望自己能瞬间移动或者屁股上能装一个喷气式发动机,嗦的一下逃离这地狱般的院长办公室,阎王杀神般的院长。
军区保卫部魏干事在这个时候终于清醒了,这样下去必出人命不可,军区法院的年轻法官没见过啥世面,大学毕业后就呆在办公室,继续呆坐在沙发上。魏干事毕竟是保卫干事,其职责就如地方公安局的jing察一样。看到院长拿着上膛的手枪冲到自己身边,急忙站起来站在吴二炮面前两手伸开拦住说道:“吴副参谋长,你冷静点,真会出人命的。”。
“滚犊子,还站在老子面前,老子连你一起毙了。”吴二炮怒吼道。
魏干事显然被震住了,但做为一名军人,一名保卫干部,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名高级首长犯这样的错误,抱着恨下心豁出去的心思,魏干事没有移开步子,而是缓了下神后继续对吴二炮说道:“首长,你不能这样。刘宝钢同志的错误我们调查清楚后会交给军区法院严厉处置的。”。魏干事说话间,很清楚的可以看到他的额头冒出了豆粒大的汗珠,两鬓上几颗冷汗顺着脸颊掉到肩膀上,力可以想到,他身上这个时候一定也是被冷汗浸湿。
“屁话,给老子滚,让老子毙了他再说。”吴二炮拿着手枪对着天花板就是一枪,子弹深深的钻进了钢筋水泥的天花板内,一些白灰水泥碎粒掉落下来撒了魏干事一头。吴二炮一把推开木头人一般的魏干事,走到已经吓的瘫软在地,没有丝毫挣扎yu望的刘宝钢面前。拿着小巧的m9100,把枪口顶在刘宝钢的太阳穴上。
“老子代表全院学员枪毙你这条蛀虫,你还有什么话说嘛?”惊吓的三魂六魄都没了的刘宝钢听到吴二炮这声怒吼,终于魂魄归体,两只无神的眼睛也露出了求生的yu望:“院长,求求你,别开枪,我有罪,我是蛀虫,我对不起培养我的领导和部队。”
“老子想听的不是这些,说这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对不起部队事情。”刘二炮说话间用枪口用力顶了一下刘宝钢的太阳穴。而后对旁边早已惊呆不敢说话的两位军区干部说道,你们站在旁边用笔记好。
浑身哆嗦瘫坐在地的刘宝钢此时哪还敢不说实话:“我1994年军校毕业后就留校担任后勤部干事,在军校后勤这十几年,我克扣挪用过学员们的伙食费,联合以前装备部油库干事倒卖过军油,挪用后勤费用………………这十几年来,还有很多事情,我自己也忘了,在乌市买的两套房,投资酒店股份,送儿子到国外留学,这些钱都是这么来的,其他的钱都在我媳妇那,她都帮我存着,